“我们是皇捕司的,有些问题还需要你给我们解答一下。”徐盛冷冰冰地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这刘裕的肩膀,强大的力量让他根本无法挣脱。
皇捕司?那不是远在京城的捕快司吗??怎么找到了自己的头上来了。一听这个名号,这刘裕面如死灰,脸上的表情仿佛凝固了一般,双腿也渐渐变的无力。
“两位官爷,这位官姐姐,我刘某在这樊城之中已经经营这店铺数年之久了,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啊???”
刘裕明显是感到害怕了。
“刘裕,你别激动啊,我们就只是照例问你几个问题。”
徐盛一边说着,一边将刘裕一把按在了一张木椅之上,徐盛极善舞刀,习武多年的他,力气也是大的惊人。
这刘裕那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另一边的程枫也是连忙将首饰铺的大门关上,在一声吱呀过后,房间里倒是昏暗了不少。
唯有些许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照射进来,照在了刘裕慌张的面孔之上。
三人也是分别都搬了张椅子就坐在了刘裕的面前。
不得不说,他们到现在为止除了拉紧了房门,还什么都没做过,这刘裕便已是慌张成了这副模样。
这小子倒也还真够怂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敢杀人肢解的疯子。
“怡然院的招牌姑娘小颖死掉了,这回事你可知道??”
程枫微微眯起了感情,翘起了腿,径直地看着面前的刘裕。
刘裕在听到这么个消息之时,稍微迟疑了一番,随后再次回过神来,颤颤巍巍地说“这...这位官爷,在下知道,可是这怡然院的姑娘死了,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啊!!!”
“没有关系??”程枫正说着也是赶忙起身,“姑娘在死前,便只有你找过他了,你告诉我没有关系??”
刘裕一听程枫这么一说连忙哭丧起脸,接着说:“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程枫冷哼一声,随后重新做回了位置之上。看来的确与这个刘裕没什么关系,但并不排除这个刘裕极有可能是装出来的也说不定。
在一番审问过后,三人也是悻悻地离开了。
“还是先将刘裕带回衙门,再看看什么情况。”徐盛无奈的摇摇头,线索到了这边又再一次中断了。
程枫决定与君慕嫣等人一同前往小颖的家中再次探查一番。
说不定可以从那边获得些什么线索。
话毕,三人便朝着小颖的家中走去。
这小颖的住宅位于樊城以南,是一处比较小,也不太起眼的宅子,这周围还有许多类似这样的房子,一条河就在这旁边,有许多人在这河边搓洗着衣服。
三人来到房门前之时,这里就已经被樊城的官差们封上了白条。
据附近的百姓所交代,这小颖姑娘的房子是思议专门赏的,身为怡然院里的招牌,这点要求也自然是不过分。
这小颖,平日日基本都在怡然院之中呆着,只有到了将近三更才会回到家中。
所以,很多人基本上都不知道这小颖究竟是不是在自己家中,若是换了常人,他们肯定能够知道这家人究竟有没有出户,所以,程枫三人也没有从他们的手上收集到任何的线索。这倒是十分令他们感到头疼。
揭开白条,三人也是一齐进去。
这小颖的住宅虽然看着小,但是里头应有的还是样样俱全,一个不是很大的大院,四周皆是厅堂与厢房。相比于很多普通老百姓,这小颖所住的已经是不错的了。
很多房间在此之前都已经被白条封住,他们径直地来到了小颖的卧房之中,据老张所说,小颖就是死在这里。
当推开房门之时,这里依旧还保持着先前的模样。
周围一片凌乱,地上散落着无数的花瓣。
这些花瓣因为时间过长,已经枯萎成了黑色。
程枫看到这景象之时,不禁愣在了原地。
这花瓣,难道...真是他吗????
“这老张先前怎么没有交代,地板上会有这么多花瓣的??”君慕嫣也很是奇怪,她顺着房间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这小颖有在房间之内养花。
“这小颖的房间之中,没有养花啊?为何会有这么多已经枯萎的花瓣。”徐盛拾起了地上的其中一片花瓣,接着说:“而且这花...”
当徐盛刚想发出疑问之时,程枫的话却直接令他咽了回去。
“这花,不是小颖的房中所培育,这花,是凶手留下的。”程枫说到这话之时,目光从未从花瓣上移去。
“什么意思?”君慕嫣对此也是很不解。
“凶手故意在这里留下了这些花瓣,这些就是他杀人的证明,也是再告诉我们,人就是他杀的,如果没猜错的话,先前两起案件,现场一定都留下了这种花瓣。“
对于程枫所言,二人大吃一惊。
但,这是他们当上捕快几年来所碰到的第一个杀人方式都如此奇特变态的凶手,如果说程枫认为这是凶手故意所留下的,那么也一点都不稀奇。
“为什么?可是这样子的话有什么意义吗?”君慕嫣还是觉得这一切有些令人理解不了,“我还是不理解。”
“我么能真正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的话,恐怕就已经抓住这个疯子了。”
君慕嫣看着程枫,他总觉得程枫在说出这句话之时,眼神之中多了一丝的恐惧,这倒还是他第一次看见程枫是这样的神情。
甚至于左家一案,他脸上的表情都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
而他种种所言,就好像,他十分了解这个做案凶手一般。
“你怎么了?我感觉你好像有点不对劲程枫。”
见到他这副模样,君慕嫣还是忍不住问道。
程枫摇了摇头,接着看着房间中央的那张椅子,椅子上留有着许多凝固的蜡油以及斑驳的血迹,瘆人的慌。
“我看来想的没有错,这小颖在死前,的确就是被绑在了这张椅子之上遭受了凶手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