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胡笑脸色一沉,瞬间变得严肃了,她在心里回了一句:就算西疆亡了,南越也没到亡国的地步。
“你说什么?”胡笑冷哼一声,她三步并作两步走,三两步来到了三公主的面前。
她的突然出现,三公主吓了一跳,她的身后尽是陶瓷碎片,退不得,她只好挺直腰肢,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听不懂我说的话?南越亡了,你就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而是人人唾弃的亡国奴。”
三公主特地咬重了“亡国奴”三个字,她要胡笑认清自己的身份。
“三公主,你是不是背地里做了什么事?”胡笑眯了眯眼睛,说话时,她离三公主更近了。
听到她的问话,三公主眸光微闪,知道了又如何,她是西疆的公主,为了两国友好,胡笑断然不敢把她怎么样。
她未答话,胡笑一把揪起她的衣领,接着往下说,“三公主,南越和西疆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你是不是在筹划什么阴谋?”
她的话语如魔咒一般,在三公主的耳边环绕,三公主心下微冷,她低着头,死死盯着被胡笑揪起的衣领,面上涨得通红。
“胡笑,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能有什么阴谋!快放开我,不然我回国之后,你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三公主趾高气扬地说,她拿准了胡笑不敢对她怎么样,不然早吓得尿裤子了。
“你以为,你还有回去的机会吗?”胡笑冷笑一声,用阴森的声音问。
她都动手了,三公主还想全身而退,真是天真!
闻言,三公主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你还有回国的机会吗,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慌忙抬起头,用惊恐的目光看着胡笑,尖声问道:“胡笑,你想对我做什么,你们南越的事,我又没有参与,你杀了我有什么用?”
她从胡笑的眼里看到了杀气,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服软的话,胡笑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她素来听闻,南越的公主胡笑动手不动口,她发起疯来,连帝王都敢对着干。想到这里,三公主瞬间毛骨悚然。
“告诉我,陆银是不是被你绑走的?”胡笑一字一顿地问,她压低声音,几乎是附着三公主的耳朵说的。
提到陆银,三公主的脸色变了变,原来胡笑是为了他来的,她立即摇摇头,连声否认。
然而,胡笑不是这么容易糊弄的,她越发握紧了三公主的衣领,问她:“那他被谁绑走了?最好别骗我,不然,我保证你出不来这道门槛。”
说完,胡笑眼里的杀气侧漏,三公主发了狠一咬牙,把北羌大皇子出卖了。
南越的午后烈日炎炎,吃了饭还在外面转悠的,一般都是买卖人。
“大皇子,这是南越公主送来的请帖。”北羌的侍卫把胡笑送来的请帖递给北羌皇子。
“哦?”北羌皇子轻挑眉头,心想,南越公主莫名其妙请我赴宴,莫不是看上我了?
想到这里,北羌皇子的心里喜滋滋的,以为胡笑对他有意,所以才送来这份请帖的。
胡笑和陆银走得近,本皇子得把这事告诉他,好在他的面前嘚瑟一下。
他的脚步不自觉走向关押陆银的房间,手上拿着胡笑的请帖,接着,他摊开请帖,摆放在陆银的面前,好让陆银看个仔细。
“看到没,这就是位极人臣的好处,在哪里都有姑娘看得上,你瞧瞧你,做生意有什么好的,落魄寒酸,不登大雅之堂。”
北羌皇子用不屑的声音说,他上下打量了陆银一番,接着摇了摇头,“你已经失踪了一天了,南越公主非但没有找你,还举办宴会,邀请我去参加,为了这样的国家,背叛生你养你的北羌,有意思吗?”
北羌皇子有意无意地劝说,他想借南越的不在意,唤醒陆银的爱国之心。
然而,陆银双唇紧闭,他的目光快速扫了请帖一眼,仍然没有改变主意,他相信,胡笑这么做有她的道理,俩人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他信得过胡笑。
“陆银,早晚有你后悔的一天,南越根本就没有把你当做自家人看。”北羌皇子轻哼一声,在心里暗骂陆银的倔强。
为了南越背叛北羌,这样的人,活在世上有什么意思!
北羌皇子准备了一番,前往客栈赴约时,却在宴会上碰见了西疆公主。
俩人皆是一愣,谁也没有想到对方会在这里,北羌皇子当下皱了下眉头,心说,原来胡笑不只是邀请了我一个,可她邀请三公主来干嘛,请她来有什么用,又不能谈情说爱。
北羌皇子的心里涌起一股苦闷之情,他坐在座位上,百无聊赖喝着酒,目光不离台上舞女娇柔的身躯。
菱花化了个妖艳的浓妆,身穿暴露的舞姿,她从天而降,身边尽是缭绕的烟雾,给人一种朦胧美。
看到这里,北羌皇子眼前一亮,他目不转睛看着菱花,眼睛都看直了,触碰到他的目光,菱花毫不避讳回视他,她的脸上多了一抹娇媚的笑。
直至菱花退场了,北羌皇子仍有一股意犹未尽的感觉。
他的脑海里不断闪现菱花玲珑有致的身躯,越想,心里越发蠢蠢欲动了。
“刚才跳舞的女子是谁?”北羌皇子找了个借口出去了,他有一股很强的欲望,想找到菱花,和她待上一整夜。
身旁的人听完,把菱花的身份告诉了北羌皇子,北羌皇子心里痒痒的,想包下菱花,正当他不知要如何下手时,菱花迎面走来了。
她的脸上尽是妩媚的笑,她迅速瞥了北羌皇子一眼,转而低下头来,似乎害羞了。
“皇子,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菱花娇羞地问,她的脸蛋红扑扑的,煞是诱人。
要不是身在南越,菱花早被北羌皇子带回宫殿了。
“姑娘,本皇子是来找你的。”北羌皇子清了清喉咙,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闻言,菱花微微抬起头,含笑问道:“不知皇子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