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爱女人的引诱之下,在血脉贲张之中,他就像是一个饿坏了的贪婪的孩子——
在女人充满芳香的温暖和丰美之地大口大口咬着,大口大口吃着,大口大口吸着。虽然没有从里头吸到什么真正的物质,却吸到了深深的幸福和充满了甜蜜的满足。他把脸深深埋在女人的甜美之乡里,用那么柔软的山峦,捂住自己的脸,深深吮吸其中的芬芳。
他特别喜欢这样。
他感觉着这样,自己好像变成了孩子,好像拥有了独一无二专属于自己的乐土。
他要在这里深深埋葬自己的灵魂,然后会很快长出大片大片的欢乐。
但是女人不大喜欢他这样。
她推开了他的脑袋,重新把蓓蕾塞到他嘴巴里,她说:“我不管……你先把我吸够了再说,我……我就喜欢你吸我这里,用力!老公,你知道么?我感觉着,我这两颗,就是花骨朵儿,只要你用力吸,滋润它们……它们就会绽放开来,变成很漂亮的花朵……”
女人这样的横蛮,男人当然很喜欢。
男人也很喜欢吸她那里,所以继续张开嘴,狠狠咬住那么甜美的蓓蕾,用牙齿去轻轻摩擦那最尖端最敏感的地方。女人兴奋地哼叫了起来,她就像是山谷里歌声最甜美的百灵鸟,轻轻一唱,举世无双。她的两只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脑袋,用力地按压着。
女人微微仰起红润极了的脸蛋,竟从两只眼睛里头流出泪水。
这也是非常激动的泪水。
两人相互抚摸,相互脱下对方的衣服,这黑暗的小屋子里头就出现了两只大白羊。一会儿是女人蹲了下去给男人那样子,一会儿又是男人蹲下去给女人那样子,相互用嘴巴让对方不断地攀上高峰。虽然攀上高峰之后,女人没有忍住,总是倾泻而下,并因此发出非常激动的莺啼。并不得不因此捂住自己的嘴巴,免得声音引来了别人的注意。男人在攀上高峰之后还是屹立不倒,因为他最希望的那酣畅淋漓的冲刺。
于是最后他深深地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像是要在女人甜美多汁的身体里将自己埋葬。
女人两只纤秀白嫩的手抓着腐朽的窗框,背对着男人,朝后用力的崛起两座紧紧凑在一起的雪山,男人从后面抱住了她,用可怕的力量,在她的雪山上进行了一次次轰击。
那两座紧凑的雪山都要崩塌了,雪崩了,不断发出清脆的声音。
雪山的深处,更是传来激烈的交战之声,这是甜蜜无比的战斗。
后来男人又紧紧搂住了女人的双腿,他背靠着墙壁,女人就完完全全挂在了他的身上,用两只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双手还伸直,把她那洁白动人的身子朝后仰起。看着女人那两只大白鸽被自己折腾得不断扑腾,好像要飞到空中,男人就觉得特别激动特别痛快。
就在这个姿势里,男人发出野兽一般的咆哮声!
他深深灌注在了女人的身体深处。
女人也随之发出了充满娇嫩的哼唧声,她的上半身朝男人紧紧贴了过去,她的大白鸽在男人的胸膛上尽情挤压,无拘无束地挤压,直到完全变形。她还紧紧抱着男人的脖颈,不断在他的脸上亲吻着,把汗水和泪水口水都抹到了男人的脸上。双方不单单用嘴唇亲吻对方的脸,也用自己的脸去磨蹭着对方的脸。
两人的脸,几乎就如同两团面团一般,要融合在一起。
又咬住对方的嘴唇,用力吮吸。
就这样子,尽情享受着高潮之后的欢乐和温馨。两人浑身都是汗水,汗水融合在一起,就像两人的身体一样。而这时,男人的雄壮虽然已经慢慢恢复一般状态,但还恋恋不舍地留在女人的身体里,感受着她那时不时一阵缩紧的战栗。
男人附在女人的耳边,一边亲着她的耳垂一边低声说道:“老婆,我真的很想一辈子都这么抱着你,抱着你永远不分开,把你抱进我的怀里去,把你抱进我的身体里头。我想要你的时候,我就把你从身体里拔出来,就能跟你好好恩爱了。”
这挺孩子气的话,让老板娘笑了,笑得那么妩媚动人。她一边抱着王飞扬,一边用手抚摸着他胸膛上的肋骨,她轻声说:“都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抽了出来,然后才有了女人。真的……刚才跟你那样子的时候,跟你爱爱……我就感觉着我好像要变成你身体上的一部分,变成你的一根肋骨。我要永远待在你的胸膛里,紧紧依偎着你的心脏。为什么……这种感觉……把我自己都感动得要哭了?”
说着,她还抽了抽鼻子,又有泪水涌了下来。
这样子,也是分外妖娆和可爱。
“真是的!以前都没有这么做过,每次跟你爱爱,都会爱到把自己给感动哭。”
王飞扬哈哈一笑,伸手在老板娘湿漉漉的脸上抚摩着,把她被汗水粘在脸上的发丝梳理到后边。他说:“所以喽,这就是鱼水交融!我们就是经历了几生几世都没有找到彼此的恋人。终于在这辈子走到一起!我终于找到了你,你也终于找到了我。我们没有爱爱的时候,还感觉不出来,但冥冥当中就有一股力量,让我们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爱爱的时候才发现——哦,原来我们都是彼此的另一半!”
老板娘听着扑哧一笑,在他的肩膀上打了下,又忍不住狠狠抱住他,在他嘴巴上狠狠亲了几下。她说:“你这臭小子真会说话……我最最亲爱的臭老公!”
两人爱意横生,又紧紧拥抱在一起。
老板娘不知道累似的,还用她的两条雪白大长腿缠着王飞扬的雄腰,好像怎么也不愿意下来,谁也不能把她拉下来。她就像是八爪鱼。在男人耳边带着几分羞涩,又带着几分放荡地轻声说:“怎么办?我又有那种感觉了。”
“什么感觉?”男人好奇地问。
他觉得女人不大可能是那种又想要的感觉。
因为男人的直觉告诉他,他已经把女人给喂饱了。
刚才那是多么用力的冲杀啊!
果然,女人说出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