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田龙弦是纯血统灭却师,也就是说,石田宗弦与她的妻子也是纯血统灭却师。笔@趣@阁www。biquge。info对于纯血统的灭却师,涅茧利的研究还未完成,所以才有后来石田宗弦被涅茧利研究的事情。
一定是石田宗弦知道涅茧利在研究纯种灭却师,所以他才将妻子藏起来,不让灵魂遭受涅茧利的迫害。
想通了这些,孙平哈哈笑道:“京乐队长,要想解决这事,队长您得回去一趟啊。”
京乐春水愣了下,一脸不明白,带着好奇看向孙平。
至于蓝染惣右介,则瞥了一眼孙平,他其实也不明白这事为什么要回去一趟才能解决,只是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对于他来说,在他脸上能看出内心,就是最大的失败。
东仙要嗯了一声表示疑惑,问道:“为什么要回去?”
孙平解释道:“好像涅队长对灭却师的研究还没完成吧?在他进入技术开发局的饿时候,灭却师与死神的战斗已经结束一百年了,剩余的灭却师也处于死神的监视下,想要获得灭却师的灵魂,可以说,极为困难。”
被孙平这么说,京乐春水明白了,也知道石田宗弦为什么要保护蝎子虚,并未急着表态。
蓝染惣右介与东仙要脸上并没多大的的表情变化,双眼紧盯着石田宗弦,一副生怕他会逃跑的表情。
至于石田宗弦,内心被孙平说中了,脸上则带着无话可说的表情,表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京乐春水挠着后脑勺,说道:“怎么可能?那家伙谁都不想跟他说话,要他放弃对灭却师的研究,不可能的。”
孙平笑道:“既然这样,那就没法解决了。”
灭却师也是一种可怜的物种,被尸魂界划分为濒危物种后,严格保护起来,可是仍然抵挡不住某些托关系,将濒危物种作为研究材料的人。
京乐春水摸了摸下巴,说道:“要不派个人回去向总队长说明下吧,说不定总队长会训斥涅队长也说不定,说不定他会安分一阵子。”
眼下也只有这条法子了。
蓝染惣右介点头,说道:“雏森副队长,回去汇报一下这么情况吧。”
雏森桃应了一声,转身打开穿界门。
“修兵你也去,以防雏森副队长在断界发生意外。”东仙要这时说道。
“是。”桧佐木修兵也转身,与雏森桃钻入穿界门中。
京乐春水这时看向石田宗弦,打着哈切问道:“好晚了,现在该回去睡觉了吧?”
石田宗弦依旧站在原地没动,低着头,一副绝望表情。
为什么要成为灭却师?为什么灭却师的能力会消灭虚?而不是跟死神一样净化虚?
他从未怨恨过死神什么,只怨恨过身为灭却师的自己,作为最后的灭却师,他只能无奈接受这个身份,将最后的灭却师身份传下去,一直到永远。
可他也知道,石田是现世唯一的纯血统灭却师家族了,后代因为与人类通婚的关系,血统会变得越来越杂乱。石田龙弦是最后一个纯血统灭却师,从石田雨龙这辈开始,灭却师的血统会越来越淡,直至消失。
消失了也好,这样就无需为灭却师的能力而烦恼了。
京乐春水回头,面向孙平,说道:“我家副队长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孙平愣了,恍然明白自己刚才从抱起伊势七绪到现在,还未放下她过。难怪伊势七绪一直不出声,因为被一个男子公主抱,而且一抱就是十几分钟。
连忙放下伊势七绪,孙平笑道:“不好意思,刚才想问题去了,没注意,不好意思。”
其实,内心则在后悔刚才为什么没趁机揩油,难道是自己那能力退化了吗?只能怪自己刚才思考太认真,没去想过双手抱着的人。
放下伊势七绪后,心底有些小小的失落,觉得好像错过了点什么。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大家分散开来,开始在空座町寻找蝎子虚的灵压。至于石田宗弦,则由上参乡健人继续监视。
孙平反倒没了事干,再加上明天还有剑道课要上,于是返回了自己住处。
一夜无事,他睡的很香,一直到九点多,他才醒过来,立马来到剑道馆,在馆门口贴上一张字条,说临时有事,明天再上课。
这是他第一次向学生们请假。
在前去石田家的路上,孙平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聘请几个人来了。可是无心一刀流现世就只有他一个人懂,聘请其他教练又无法教授无心一刀流,确实难办啊。
哎,还是教出几个学生后,在聘请他们吧,要不请几个清洁工或者杂工,让他们帮忙照看剑道馆,自己没法去的时候,就让学员们自主练习。想到这里,孙平好像觉得自己太聪明了,给自己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石田家依旧跟往常一样安静,没有喧嚣。
来到大门口,孙平敲了敲门,高声叫道:“请问石田先生在吗?”
没多久,门开了,开门的是位美女,头发梳成锥形,挽在头顶,身着女仆服。虽然一副下人的模样,可孙平知道,她就是石田雨龙的母亲——片桐叶绘,混血灭却师。
不过现在片桐叶绘已经是石田龙弦的妻子了,按理来说,不需要穿着女仆服,真不明白她要干什么。
孙平微微点头,笑道:“在下孙平,曾经是个死神,现在是个教练,初次见面,请问美女芳名?”
片桐叶绘愣了下,笑道:“片桐叶绘,孙先生请进吧。”
片桐叶绘笑的很苦,好像背负了很多东西。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石田龙弦喜欢的是黑崎真咲,原本是要跟黑崎真咲结婚的,而她当时只是石田家的女仆而已。嫁给石田龙弦,只是为了灭却师种族的延续,虽然她很喜欢石田龙弦,可并不觉得快乐。
孙平带着微笑,轻轻点头,瞥一眼片桐叶绘,笑道:“谢谢。”
饶是孙平尽量给她微笑,可回应的微笑依旧苦涩,好似心底被心事压着。难怪石田雨龙回忆说母亲的笑跟哭一样,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连带着孙平心底都不舒服了,甚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