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惊呆了,他完全想不到张千曼原来会同意,他现在的情绪非常的混乱,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不过此刻的陆风是处于最清醒的状态中的。
陆风满脸歉意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刚才……我真不是有意的,你可能不知道……”
陆风语言组织起来的时候都是非常的混乱,张千曼冷笑地说道:“我不知道什么?怎么,现在你反悔了吗?你刚才的大男子主义呢?陆风你如果承认你是个懦夫,我们的赌局就取消!”
陆风不打算计较张千曼的冒犯,因为这件事情原本就是他挑起的,张千曼骂他两句无可厚非,可是不知为何陆,风心头的火腾得一下就冒起来了,这股情绪陆风很快就意识到,但是陆风根本无法抵抗这股情绪。
陆风狞笑道:“好阿,那就赌,我从不后悔!你不是要赌注吗?好阿,告诉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张千曼刚才的话是严重了些,但算是给陆风台阶下了,张千曼哪想到陆风那么不识抬举?
张千曼气得发抖,她怒道:“我要得东西你给不起!如果你真能追到周经理,我什么都不要,我免费地让你上总行了吧?”
陆风邪笑着说道:“我不愿意做这种没有挑战力的东西,你要的东西我给不起?呵呵,是吗?难道我不知道你喜欢钱吗?不可以告诉我一个数字,我输了,都能给你。”
人人都喜欢钱,任何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都是,只是这种自命高雅的人喜欢将钱演说成梦想,他们就是不愿意承认他们梦想的本身其实就是为了金钱而已,如果你直白地说出钱就同等于侮辱他们。
张千曼就就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浑身发抖的她对陆风厉声说道:“我不在乎你所说的那种东西,我说了免费给你上就免费给你上!”
张千曼气得已经快要失智了,那种粗鄙的言语都已经从她的口中冒出来。
身为一个杀手的陆风除了杀人手段之外,另外一项能力还有分析别人的行为习惯和思维习惯。
浑身上下被一股邪气所环绕、显得邪气凛然至极的陆风,用嘲弄地口气说道:“你在掩饰什么?即使你说普通话,也难以掩盖你家乡的口音,家乡并不会让人感到难堪无论南北,只是你觉得你的家乡给你带来了难堪,所以你想拼命掩饰。”
“你!”张千曼手指着陆风想说什么,却被陆风一个冰冷的眼神打断,陆风就像是讲台上的老师继续分析道:
“你身上的香水品位很独特,大吉岭茶,不贵,二百多元,刚好是你的经济能力所能承受的。这款香水是中性香水,年轻人并不喜欢,成年人却很中意,你在健身房将香水涂在手腕上最容易散发的位置,而这家健身房又很高档,别告诉我你不是为了吸引成功的男士?吸引他们干什么你许要我多说吗?”
张千曼所要隐藏的一切,被陆风几句话无情的揭破,张千曼捂住嘴巴满脸不可思议,眼中已经含泪不断朝后面退去的她,对陆风叫道:“你住口!”
陆风一把抓住张千曼的手腕阻止了她的退却,陆风继续无情地嘲弄道:“你在哭什么?被我戳破了你女神外包装的眼泪?为你不算富裕的家庭感觉到自卑?你知道吗,无论你如何掩饰、如何表现的风轻云淡,你的出生已经决定你不能伪装成贵族,哪怕将来你可以,你都无法将贫穷所释怀!这段日子你已经将它当成了人生的污点,刻在了你的生命里了!你越是放不下,就也是难不经意起来,无论你怎么伪装!”
张千曼不断的摇着头似乎不愿意承认陆风所说得事实,她拼命地说道:“你住口,你住口!……”
陆风一把将张千曼拉了过来,他邪笑地看着张千曼道:“来,现在看着我的眼睛,再告诉我你不在乎钱!”
泪眼婆娑的张千曼想要用她的眼神给于陆风由衷的鄙视,可是当她一触即陆风的眼睛,张千曼就败退了下来。
也许是彻底撕破了脸,张千曼不在持有独属与她的伪装,她昂起下巴,高傲地对陆风说道:“就算我是你说得那种绿茶婊,又能怎么样?哪怕我在下贱,也不会看上你这样的臭屌丝!我不能,周瑶也不能!你也不过是空有一张皮的健身教练罢了!神气什么?”
陆风笑了,他邪笑道:“你不是要赌注吗?我可以给你,你输了给我生孩子,我要是输了,我给你……”
陆风伸出了一个手指。
含着眼泪的张千曼不屑地说道:“一万吗?我室友的一个包都不止这个价钱!”
陆风笑了,他说道:“也许你应该在一万后面再加上四个零!”
一后面加四个零实际上并没有多少,陆风所说的单位是亿,而亿的单位对于张千曼来说实在是太过的遥远,所以无论她如何脑补,都无法想象出亿元为单位的数字。
张千曼冷笑着说:“十万,一百万?你以为我今后廉价到这种程度?”
陆风没有即时提醒张千曼的计算错误,陆风只是嘲弄地说道:“如果当一个人可以用一个明码的价格来标价自己的身体,无论这个价钱有多高,她都是廉价的。另外请你注意,我说的是一万后面加四个零?”
“四个零?呵呵,你以为是多少。”
张千曼反唇相讥,可是当她彻底得想明白那四个零后面所代表的数字后,来自于对金钱本能的崇拜使得她呆住了。
这个发呆仅仅是在片刻,因为张千曼意识到,陆风这个无耻的骗子是再戏弄他。
无论是谁,即使是世界首富都不可能掏出一个亿来泡女人,何况陆风只是一个屌丝中的屌丝,他连首富都不是!
张千曼正待说话,陆风伸出一个制止了她的言语,陆风微笑道:“何苦那么着急拒绝呢?我如果输了你不会有任何损失,如果你赢了,这个一亿元总会有可能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