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这小子一门心思全都在这上面了,我只不过是向四阿哥提起这么一两句而已。”
话已至此,薛虹便不再问,只与贾琏略聊一些闲话。不一会儿,贾琏被自家二奶奶唤去议事,薛虹便询问了一下母亲在何处,听见下人来报,说她母亲正带着妹妹在大太太出闲聊,他也便来到张令萱的院子里与她请安。
这里一进院门,便觉得院子里静悄悄的,薛虹心里嘀咕,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只是不敢高声说话。
丫鬟打帘子让薛虹进屋,宝钗眼尖,一把拉住哥哥站到一旁的隔间里。
薛虹问道:“这是怎么了?”
宝钗一脸要哭的表情:“二哥哥……哎,还不都是因为元春大姐姐的事情。刚才我和母亲去看她,她竟……竟穿着一身佛衣在那里念经。见我们来了才唤来抱琴重新换了衣裳出来。我同她聊天,她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母亲当时就忍不住掉了泪,这不是来跟大太太闲话说起此事,连大太太也……”
薛虹听了却忍不住在心中冷笑:“好了,我知道了,咱们去瞧瞧母亲吧。”
薛王氏正在拭泪,见到了儿子表情一下子明快多了,薛虹笑着同她和张令萱两个请安,令萱让他坐在靠近他母亲的绣墩上。
薛虹见薛王氏的脸上还挂着残泪,半嗔着从她手里抽过丝帕,细细地擦拭起来:“娘~你看你,元春大姐姐的一出戏就让你哭成这样,真是年岁越大越好蒙骗了。”
薛王氏不解,问道:“你这话是何意?什么叫蒙骗?”
薛虹笑道:“母亲才刚从姨妈的院子里来的,如果大姐姐当真那样不愿意,她怎么不跟姨妈说?咱们可是在姨妈那里一句也没听见大姐姐不满意入四王府的事情不是吗?想是她自己心里不想去,又怕父母失望,怪她不肯为家族牺牲,她才退而求其次,选择在我们面前演这样一出戏,好让母亲和大太太这样做长辈的去劝劝她的父母。”
听了这话,张令萱陷入了沉思,而薛王氏却一口否决:“不会的!元春怎么会是这样心机深沉的女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她定不会用这样的伎俩。”
张令萱却是一叹:“以元春的才智,能想到用这个方法也不是不可能的。要不怎么只有你这么当姨妈的看到了她穿佛衣的样子,而这府里却一点风都没透出来?我只是觉得这孩子苦得很,咱们都当过姑娘,如何理解不了她的心?”
薛王氏心中也是跟着悲凉起来,元春不愿入府,她这个做姨娘的怎么会不知道?
“这孩子……真是……”
可心疼归心疼,薛王氏也好,张令萱也好,不过是亲戚的情分,人家的亲生母亲都说这事儿很好,她们又能怎么样?
元春院子里抱琴叠着元春的佛衣,担忧道:“大姑(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