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沫躺在床上,两天的时间过去了,她呆在这个房间里已经两天,她真的快疯了。
房间里能玩的东西她都玩遍了,包括胭脂水粉笔墨纸砚,她连盆栽里的蚂蚁都没有过。
“哎!”月沫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怎么北影还没有回来呢!她好后悔干嘛要知道惊鸿的目的呢!想要知道直接让北影把人带过来,然后拿着刀子架在惊鸿的脖子上不就得了,粗暴简单!
“也不知道北影有没有把消息带给傅竹清。”月沫自言自语道,这天底下像她月沫这样的挂名老板应该没几个吧,天天就知道往外头跑店里的事情都不需要担心。
月沫总结了一句话,有一种管家叫做傅竹清。
“吱——”打开的声音。
“你回来了啊!”月沫惊喜一个机灵从床上跳起来,她以为是窗子被推开北影回来了。
月沫起床看见来人后,欣喜的笑容立刻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白眼,来的人不是北影而是秦妈妈。
这两天月沫都没有看见秦妈妈,都是一个小丫头给月沫送饭菜的。
“哟!月掌柜的干嘛见老奴这副脸色啊!”秦妈妈眉开眼笑的说。
月沫心中反胃。
门被打开,外头喧闹的声音传了进来,天色已经暗了是姑娘们该做生意的时候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月沫那番话的功劳,姑娘们都挨个起来梳妆打扮好准备迎接客人。飞天舞楼在京都已经有一定地位了,可不是失去一个惊鸿就可以被同行打压的。
“别拿那套说辞对我了,这飞天舞楼你明明管理的挺好的嘛,明人不说暗话,说吧!什么事。”
“月掌柜的太爱了,我也是因为月掌柜的那番话才幡然醒悟的,也多亏了月掌柜的提点,短短几天时间飞天舞楼又回到了昔日辉煌难道月掌柜的不想看看自己的杰作么?”
“额!”月沫一愣,这啥意思,是让她出去么?那为什么把她关在这里啊!
“月掌柜的请吧。”秦妈妈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月沫就不信了以她的智商斗不过一个古代人!
月沫走到秦妈妈身边说道:“走就走,谁怕你!”说罢,抬腿就出去了。
秦妈妈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侧脸撇向月沫离开的背影。“这好戏还在后面呢。”
虽说月沫被秦妈妈放出房间了,但是月沫的身边还跟着三四个保镖级别的人物,每个人都人高马大的十分健壮,红衣黑裤的一致性打扮,前面后面都有,将月沫围在了中间。
这根本就是变相的囚禁!
月沫无奈的跟着秦妈妈身后走。
“坐吧!”秦妈妈说道。
眼前有两个位置正好在大厅舞台对面二楼的雅间里,雅间里头摆放了两张椅子。
秦妈妈声音听似温柔却包含了无形的威胁。
月沫无法只好就近坐下。
从这里看下,正好舞台还有舞台前的座位一目了然。
今天的客人很多,表演也十分精彩,月沫先是看了一段少数民族韵味的舞蹈接着就是杂技表演,台下看表演的客人也很是热烈,台上台下互动很多。
表演很吸引人,可月沫却无心观看,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她坐如针毡,她感受不到任何的危险,可这样却更令人害怕。
月沫坐了有一会儿了,包房的门突然被打开。
月沫回头,双目遽然瞪大。
“皇……皇上……”月沫立刻愣在当场,她压根就没有想过会见到皇帝。
皇帝看到月沫也是一愣。
月沫注意到站在皇帝身边的男子,不!确切的说是一个女扮男装的男子,即便是打扮了一番但月沫还是认的出来,这是惊鸿无疑。
搞什么……
“参见皇上。”月沫这才惊醒过来赶紧跪下,低头顺目不敢多看皇帝一眼。
自从荣亲王的事情生以后,月沫就不敢碰到皇帝,她自己毕竟曾近是荣亲小王妃,就是被休掉了也摆脱不了曾经的事实。
之前呢皇帝的目标是荣亲王一家,压根就没有想过月沫这个小角色,如今荣亲王的事情已经过去不少日子了,王爷王妃都死了,只要抓到苏煜就可以了,要死不死的是月沫现在的出现,而且是在皇帝微服出宫的时候出现。
“你们都退下吧。”皇帝极其具有威慑力的话响起。
月沫跪在地上,瞧见皇帝黑色的靴子朝她一步步走来。
“抬起头来。”
月沫咽了口口水,她能感觉的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月沫跪在地上看不到皇帝的表情,她只觉得时间过了很久了可她依旧没有抬头。
“老爷,别动怒啊,我们难得出来游玩,你瞧月姑娘害怕的都忘记抬头了。”惊鸿笑呵呵的说道。
若搁以前月沫没准会感激的看惊鸿,但现在嘛……
月沫一听皇帝生气了立刻抬头,看了眼皇帝然后磕头说道:“民女突见圣颜实在惶恐。”
“罢了,起来吧。”皇帝没好气的说道。“朕没想到,你还活着。”
月沫小心翼翼的站起来不敢吱声,多说怕多错还是闭嘴的好。
皇帝坐在了月沫刚刚坐的位置上,拉着惊鸿让她坐在旁边。月沫就站在两人的背后,走不的只能陪着他们两个看表演。月沫算是看明白了,秦妈妈顶多算个仆人,她的主子嘛就是惊鸿无疑了,如果说这一切都是惊鸿搞的鬼,那惊鸿到底要干什么啊!
“飞天舞楼大不如从前了。”突然皇帝来了这么一句,当然这句不是重点,重点是下一句。
“对么,月沫。”
月沫欲哭无泪,皇帝日理万机居然还记得她这么一个小小小人物的名字。
怎么回答!怎么回答!月沫挠了挠脑袋不说不行,说要说什么呢。
“毕竟娘娘颜值高,舞姿妙,没了娘娘别说飞天舞楼了,就是红街也黯然了许多。”月沫开口说道,这样夸惊鸿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这大概是月沫有生以来花费最多脑细胞回答的问题了。
“哼。”皇帝哼了一声,似乎带着隐约的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