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的勇猛使得鲁智深瞠目结舌,脑中回想起林冲所说,身手超脱凡人。
亲眼所见,不得不信。
光是展现出的恐怖巨力以及飘忽身法,非他所能比拟。
“唉,洒家注定与佛门无缘啊。”
说来真是,五台山文殊院也好,大相国寺也好,每回都得闹出些事端。
“太尉,洒家助你一臂之力。”
说完,将禅杖插入地面,戒刀扔到一旁,赤手空拳加入战团。
大相国寺武僧叫苦连天,节节败退,高俅已经很棘手,又来个鲁智深,战况一面倒,呈碾压之势。
“住手吧。”
中气十足的喝止声传来,武僧们纷纷停手,捂着伤处,捡起断裂的棍棒,退到一旁。
高俅和鲁智深循声望去,见一老僧,正是大相国寺的智清长老。
“佛门净地,怎能动用武力,如此喧嚷。”
智荣急忙上前,将过程诉说与智清长老。
“高施主,林冲既伤人性命,必是被官府捉拿,为何来大相国寺吵嚷。”
“我已去过开封府衙,开封府衙并未收到报官,更没有派人来缉拿林冲。”
“出家人不打诳语,难道还能骗你不成。”
“也许吧。”
智清长老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说道:“高施主可有证据。”
“鲁兄,你来说。”
鲁智深闻言,将林冲被押走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当时谁在场?”
“负责庙会的智严。”
智清长老闻言,眉头紧皱,吩咐身边的僧人道:“把智严叫来。”
智严姗姗来迟,双手合十道:“师兄。”
“今日寺内血案,你可报官?”
“当然,官府不是把凶手抓了吗?”
“可这位施主说,官府并未羁押。”
“不可能。”
智清长老看向高俅,像是在说,你看,跟大相国寺无关,你应该去找官府。
高俅眉头紧皱,问道:“你去何处报的官?开封府衙?”
“那倒没有,是驸马爷说他会联系官府。”
“驸马爷?哪个驸马爷?”
高俅十分疑惑,赵佶长子不满一岁,何来的公主,更无驸马。
“贫僧也不知,那个与凶手起冲突的人,自称驸马爷。况且,没过一会,差役就到了,贫僧别的不识,穿的衣裳却是认识的。”汜减zcw10●〇rg汜
高俅当即明白了前因后果,轻蔑的说道:“他说自己是驸马爷你就信?是否验明身份?开封府衙距此甚远,怎能说到就到。如此惧怕权贵,简直玷辱佛门圣地。”
智严哑口无言,当时听闻对方乃驸马爷,只怕惹祸上心,听之任之,倒没有思考那么多。
“可知他的住处?”
结果,没人应答。
高俅不愿耽搁,转身离去,边走边说道:“此事没完,若林冲遇害,你们大相国寺难辞其咎,我还会回来的。”
话音刚落,人已走出寺门。
鲁智深捡起戒刀,扛起禅杖,意味深长的看了众(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