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道:“你想当这个会首也不是不可能呀,这苏州城三皇祖师会是每隔三年就会选举一次。选举的时候,苏州城所有的郎中都可以参加,到时候,有笔试有面试,而且是知府大人亲自主持,到最后看成绩,谁的成绩排在最前边,谁就能够成为三皇祖师会的会首。官人,这几年,你都是和药草打交道的,到时候,你想出人头地,也不是不可能的。”
许仙轻轻的搂着白素贞,道:“娘子,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好,我答应你,今年我就参加三皇祖师会的竞选,如果我选上了,我要好好的把中华医术发扬光大,到时候,就是建一个医学书院也行,让那些考不了功名的人都能够有一技之长。”
白素贞点头含笑道:“官人想的长远,不过,这医学书院要是建立起来了,就会有很多学子来求医,每年都会有很多学子学成,到时候,天下的郎中太多,这病人太少,很多郎中只怕会饿死呀!”
许仙道:“我可没想到这些,不过没关系,饿死郎中也总比病人有病没有郎中看的好,假如,整个天下到处都是郎中,那娘子,你想,那些病人岂不是自己都可以给自己开药了?这费用也会省下不少的。”
白素贞道:“你这样说,我也不反对,好了,官人,我们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你还要早起呢?”
许仙看着白素贞美丽的容貌,道:“娘子,你真美,这一生,我能够娶到你,那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白素贞很高兴,嘴角挂着笑容,道:“官人,这些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怎么到现在还说。”
许仙道:“我每天晚上看到娘子穿着薄薄的衣服,身上就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很难受,想亲你都不敢亲。”
白素贞道:“官人,你我是夫妻,你要亲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是,娘子,我不亲你还好,一亲你,一抱着你,我的身体就很不舒服。”
白素贞的身体感受到了许仙身体某处的坚硬,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道:“哎呀,官人,你……”
“我也不想,可这几天就很快,怎么办?”
白素贞有点为难,道:“我现在身怀六甲,自然不能尽妻子的义务,要不,我给你点银子,你去宜春楼叫个姑娘?”
许仙连忙摇头,道:“娘子说哪里话?我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呢?那都是坏男人才去的地方。再说,那里的姑娘也不干净,万一得了什么病怎么办?”
白素贞低头,有点生气道:“哼,你说那里的姑娘不干净,那要是你知道那姑娘是干净的,是不是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许仙看到白素贞生气了,他立刻解释道:“哎呀,娘子,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我这一生只爱娘子一人,怎么会去和别的女人做呢?娘子误会了。”
白素贞看到许仙认错了,道:“好了,官人,给你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只是官人,你不出去找,你的身体怎么能够受的了?”
“我没事的,又死不了人。”
“不过,这男人要是时间长了,会憋出病的。”
“啊?”许仙震惊道:“那怎么办?”
“你自己不是有手吗?”
“这……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白素贞和许仙相对而笑,然后两个人,吹了灯就休息了,至于那个问题,许仙是怎么解决的,也许只有许仙自己才知道,或许是白素贞帮他。
保安堂在苏州城的名气大震以后,很多人都去保安堂看病,别的药铺门前都可以罗雀了。
三皇祖师会会首张德安的九和堂,以前是人满为患,现在一连几天都没有人看病。
平安堂的掌柜的赵道昌无精打采的走到张德安的药铺里面,看着坐在太师椅上前后摇晃的张德安,道:“我说张大夫,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在这里坐着?”
张德安轻轻的摇晃着大扇子,道:“我说赵大夫,你急什么?这几天我们的药铺没人不刚好可以清静清静吗?”
赵道昌道:“你还能清净的了?再过几天你都要喝西北风了?现在的保安堂可以说把整个苏州城九成以上的病人都拉去了,他的保安堂,看病准不说,而且还非常的便宜,有的病人他连钱都不要。我们的药铺药材贵,诊断贵,那些病人都不来,这可怎么办?三皇祖师会的会首推举很快就要开始了,许仙这一次只怕是要当上三皇祖师会的会首了。”
张德安突然坐了起来,双手使劲拍了一下椅子,两只眼睛里面放着凶光,道:“你当真以为我会坐以待毙?让那个黄毛小子骑到我的头上拉屎撒尿?”
赵道昌眯着眼睛,道:“那你有什么办法?”
“放心,我的办法很简单,就是让许仙声名扫地。等着瞧,一个在服刑期间的人,也敢在苏州城出风头,我看他这风头是出到头了。”
张德安把手拍了一下,道:“小李,出来!”
张德安的掌声还没有落,一个浑身上下都是水的瘦小男子,浑身颤抖着,站在张德安的面前,道:“张……张大夫,你……你看这样行吗?”
李冰已经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赵道昌很奇怪的说道:“我说李冰,你把自己全身都浇上冷水,还让自己发热,这是做什么?”
李冰道:“张大夫,只要我按照你说的,这件事做完以后,我欠你的一百五十两银子是不是就一笔勾销了?”
张德安道:“当然,你娘在我们九和堂共吃药一百五十两银子,最后虽然命没有保住,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留在九和堂还债,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你也看到了,以九和堂现在的情况,别说养你了,就是我自己都快养不活了。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完成这次任务,没问题,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账就一笔勾销了。”
李冰激动万分,他给张德安跪了下去,道:“张大夫,谢谢你,谢谢你,你说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