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父母家人已经见到了,你打算如何?”他问她道。⊥中文,
“把这里的事处理好,就回横店,碰碰运气,看我们俩还能不能穿回天源国,能穿出去更好,不能穿回去,留在现代也不差。”袁青道。
天源国那边,袁青最担心的便是他的弟弟袁宝与她之前认的干女儿白泠雪,不过,他们应该过得也不差吧。
地球没有了谁,都是照常运转的,袁宝也有13岁了,相信他能照顾好自己与雪雪吧!
再说,还有那么多人呢。
“对了,明天,我还要去见我前世的身体一面,她说,她有东西要拿给我。”袁青道。
“我也一起去。”不容反驳的声音淡淡落下。
“那……好吧。”袁青点头。
两人轮流洗了个澡,将自己打理干净,没什么事就往床上躺,睡觉!
他们毕竟是一对夫妻,也不需要避讳什么不是!所以,两人同睡一间房。
室内关了灯,除了窗前透进来的月光和各种不知道是什么的光外,就没有别的光亮了。
二人穿着自带的睡衣,躺在薄被下,这是春天,天气不冷不热,很舒服。n∈八n∈一n∈中n∈文,
“袁青,你前世谈过两次恋爱?”黑暗中,清淡的声音缓缓响起。
闻言,袁青的眼睛不自觉的睁大,眉头皱起,然后开口解释道:“这好像也没什么吧,我前世三十多岁了,才谈过两次恋爱,这已经算很少的了!”
“你还要几次?”清淡的声音很淡,似乎根本找不到什么情绪。
“最起码五次以上。”袁青伸出自己的爪子,颇为傲娇的道。
“也不嫌羞。”他淡淡说着,伸手将她抬起的手往下按,顺势将她抱在怀中,手轻轻的敲了敲她的头,一副颇为宠溺的模样。
“我说的都是事实好么。这个年代,从一而终的恋情,真的是太少了,没谈过五次以上。都不好混下去。”她道。
声音中带着这个时代女性特有的猖狂。
“那你是不是也准备丢下我,再去谈两场啊?”说着,不解气的凑近她的脸,在她鼻尖上咬去。
“没,我没有这个意思。”袁青讪笑着回道。“有你一个就够了,其实,有时候去谈恋爱也挺累的。”
“那与我呢?”他看着暗淡夜色中的她,问。
“你……还好吧。”她继续讪笑,要是很累,她也不会与他成亲!
其实,谈恋爱,就是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吵架而已,关键看谁跟谁吵。¢£八¢£一¢£中¢£文,
“这是还好?”
“很好!”
“暂且信你了。”
“嗯夫妻间本来就应该相互信任呀。”袁青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好,我接下来问的话。你要老实说。”黎尘将袁青的整个身子拥在怀中,脸与脸亦是离得很近。
袁青似乎能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当即,认真点头。
“有什么你就问吧。”
“今天袁幕所说,你前世时真的包过一个男人?”黎尘问她。
“嗯,是吧,算是。”袁青点头,事实就是如此,她再掩饰,又有何意义?还不如把话挑明。
“他叫沐尘……就是那时你救了我。在小溪旁流着泪,喊出的那个人?”他的声音很淡,淡到飘飘渺渺,像是远方的风徐徐而来。
“那时。我以为你就是他。”袁青道,声音都变得无力起来。
这个话题,他们以前曾谈过,而袁青也亲口说了,那个时候,她在完全不知道黎尘叫什么名字的情况下喊他阿尘。那根本就是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喊。
她以为他是沐尘!
“我和他长得很像?”黎尘道。
“很像。”袁青道,除了声音,她没有任何动作。
“你之前跟我说过,你不会把任何一个人来当任何一个人的替代品……”他说道,脑中飘回他们还在天源国时,他与她在月湖酒楼中的一次对话。
“是,我是说过,而且这句话永远有效。”袁青道。
他靠近她,薄唇不受控制的贴上她的润唇,声音都黯哑了几分,“真的么?”
“真的。”她用力点头,张嘴,回应他的吻。
“我要听真话。”浅吻之间,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吻上她的唇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几分。
“我不会把你当成任何人的替代品,绝对不会,永远都不会。”她回他,语气坚定,手情不自禁的回拥他。
“你喜欢他么?袁青,你喜欢他么?告诉我。”薄唇吻上她的脸,含住她不知何时落下来的泪水。
“我……我不喜欢他。”泪水不知不觉的再次流出,那个人就是她心底的一块伤疤,她不想去看,可他就在那里,不走不去。
“你说谎,你喜欢他对不对?每次你说谎的时候,手指都是不自觉的握起来。”他还在吻她,吻得那般轻柔,那般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弄痛她。
“为什么说我喜欢他?”袁青拥着他,任由他的唇落在自己的身上。
“那天你喊他的名字,哭了,还哭的那么伤心。”他道,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在小溪旁,这个女子对着自己如此伤心的落泪。
“不是,不是你想的哪样,我没有,没有为他伤心……”她似乎绷不住了,泪落不止。
“还说没有?都哭了……”他抬手为她拭泪。
他对她越好,她的泪水就越止不住的流,最后什么都招了,“王爷,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他真的没办法忘记……”要是真的能够不介意,人的记忆是生来干什么的?
袁青前世三十多了,也就谈了两次恋爱,至于两人之间为什么不合,可能就是身体亲近的问题。袁青绝对是个对自己的生理与心理都有相当严重洁癖的人。
能与她肢体接触很亲近的人,都是她心尖尖上的人。
这世间,能与她靠的最近的人,只有两个,黎尘与以前曾与她有过一段关系的沐尘。
说真的像她这种性冷淡,能与她接触的人,寥寥无几,哪一个不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呐?
既然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又岂是那么容易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