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拼命的写终于没有拖堂。前几天有点私事,存的几章稿子都用上了。没存稿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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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传进我耳朵里的是m9手枪的卡壳声。
随着这脆生生的卡壳声,我的心凉了。
别说目前我这状态,就是在完全健康的情况下,跟这东西肉搏我也没有丝毫信心。
我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应该是绝望吧。可是我反而释然了,经过了那么多磨难,眼瞅着队友、战友在身边倒下,虽然没有让我麻木,却让
我对死不那么惧怕了。其实李连长的血淋在我头上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这一天终于来了吗?我感觉面部没有紧张到抽搐和绷得太紧,而是诡异的扯出一个松弛的表情。同时,我抽出腰间的匕。
“美国佬赤手空拳就能干死你,我特么拿把刀再不济也能跟你拼个鱼死网破吧。别放水,我不想美国佬看扁我。”
我自言自语的话对面的怪物当然听不懂,可它面部居然出现了表情,不可思议的是这个表情里居然有恐惧。这就让我无法理解了。
我第一次进地下溶洞时,跟这种怪东西有过数次对峙,它们无论是血红色的眼睛,还是岩石般的面部,给我的感觉都是冷冰冰的恐怖。根本
看不见一丝表情,更不会有恐惧。
这让我产生了一点侥幸心理,难道这东西认得出刀子?客家人进入这个地下溶洞有上千年历史,他们一直使用冷兵器,也必然会用刀子对付
这些怪物。那么长尾巴怪物一定吃过刀子的亏。
可我的刀子太短,完全不能和客家人的直刀相提并论,好在匕的材质好,映着火光熠熠生辉。
‘如果这东西认得和畏惧刀子。’
想到这里。我把横握的匕微微转了一下方向,让匕的一面朝向长尾巴怪物,让它看清楚我手里的武器。
在这个过程中,我始终紧盯着它的眼睛,让我心生不妙的是长尾巴怪物同样紧盯着我的双眼。并没有看一眼我的匕,连特么余光都没有扫
过去一眼。
我大幅度活动了一下持刀的右臂,还特么耍花枪般把横握的匕改成正手持刀。可这丝毫没有吸引对方的目光,依然把两只瞳孔巨大的眼睛
盯着我的眼睛。
如果说我的举动有点什么效果的话,那就是突然间这东西暴走了,好像是我的举动激怒了它。
长尾巴怪物出一声低吼,声音有点像猫喉咙里出的‘咕噜’声,不过这个‘咕噜’声就太大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声浪扑到我脸上,当然
还有它不讲个人卫生的口臭。
这个调门低,却引我耳膜和心脏极不舒服的声音。加上几乎直接扑到我脸上的恶臭,让我产生了瞬间的眩晕和恶心。不过没时间矫情
了,尽管我很想臭骂一顿这东西。单挑就单挑吧,还特么放生化武器。
在出这一声低吼的同时,对面长尾巴怪物半蹲的身躯突然往前一窜,几乎瞬间就扑到我面前。这东西前肢更长更粗壮,裸露的灰色前肢和
黑得亮的爪子直接向我的脸抓来。
尽管知道自己的力量和身体无法跟它对抗,可我也没有退缩,迎着它冲了上去。
长尾巴怪物的弱点在它的脖子,杰克曾一下子扭断一个长尾巴怪物的脖子。尽管那一战差点要了杰克的命,可实际效果很明显,那个怪东西
被杰克反杀。
我也有付出一定代价反杀,至少重创这个怪物的打算。我决定付出的代价是我的一条手臂。
我张开左手迎着近在咫尺爪子抓去。右手抓紧匕躲过另一支爪子,刺向它的脖子。
左手在与长尾巴怪物爪子接触的一瞬,我就感觉手腕反关节折断了,我有壮士断臂的思想准备,尽管剧痛让我眼前出现瞬间白光,可我没有
收回那只已经废掉的手。虽然已经不可能抓住它的一只爪子。我仍微微蜷了一下胳膊,用胳膊的力量顶住那只爪子。
同时,右手的匕一如既往向它的脖子刺去。
‘咚’
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力量。我圈起的左臂没有顶住那只爪子,却感到胸口心脏的位置一阵剧痛,像被一只铁椎撞上,又像一柄利刃刺入心脏
。接着我就失控飞了起来,眼前出现黑色、白色和火色不断地变幻。
好在脑袋的失控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我马上意识到自己被长尾巴怪物击败,倒在距离它近十米的地方。右手仍握着匕,左臂已经完全废
了,没有感觉的歪在身体一侧。这样也挺好,至少不会因为左臂的疼痛让我失去自卫能力。
我向右边侧身爬了起来,除了左臂没感觉的垂在身体一侧,浑身再没有不疼的地方,我咬着牙让自己没有昏厥过去。
应该不算完败。我看见对面的怪东西一条前肢上被割开一条长长的口子,伤口一直延伸到它的胸口,伤口涌出大量绿色的血,把怪物一边身
子都染成绿色。地面上更洒了一片。
“再来!”我带着几分癫狂大吼。
原本以为是完败,没想到让它受到重创,这让我兴奋起来。虽然能拖延下去更好,这么个流血法,估计过不了多久这个长尾巴怪物就失血而
死了。问题是我自己也坚持不了多久,不说身上的疼痛能让我坚持站多少时间,我胸口同样在向外涌出大量鲜血。
刚才被它在胸口连抓带打搞了一下子,估计是我的匕刺痛了它,不然这颗心脏就被它一下子掏走了。可是胸口留下了几个手指粗的洞,有
一个洞里在向外喷血,没当场死掉都是奇迹。
我连堵住血窟窿的时间都没有,身子一弓向前冲去,喉咙里出一种好像野兽威的声音。其实是疼的,不喊出来都不行。
我居然没跑成之字形,这是一个奇迹。度当然不可能快,不过这不是问题,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近,度的影响不大。影响大的是长尾巴怪
物有另一件武器。
我刚踉跄着跑了几步,突然,腰间一紧,就好像突然束上了一根腰带。这根腰带骤然用力,几乎要把我勒成两截。疼痛感已经让我麻木,可
是腔子里的空气被瞬间挤出,让我几乎失去力气。
我当然知道这是长尾巴怪物的尾巴缠住我了。忍着失力和剧痛,我举起匕向这条灰色长尾砍过去,哪想到这条尾巴突然一甩,把我甩到半
空。
瞬间,手中的匕不知去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