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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还以为你骗我呢?”瞧到李筝,廖梓言笑嘻嘻的跳起来,厚脸皮的扑到李筝身边,.
“小嫂子还是心疼堂哥的对不对!”他以为她说笑呢?让见面谈,没想到小嫂子真的来接他们了。
李筝白了他一眼,挑眉讽刺。“我嫁给你堂哥,你可是我的堂弟,说堂哥还要不要脸了。”
廖梓言撇嘴,满不在意的道。“谁让你这么小来着,让你喊弟弟不是吃亏了么。”最后那声他说的低声,若不是耳尖,李筝还听不到他后面那句的嘟囔了。
似笑非笑的瞥着他,李筝的笑容意味深长。“饶是如此,还是改变不了你的地位,除非你去找我姐谈恋爱。可惜我是独生子女,没兄姐。”
廖梓言狠狠的扯了衣服,瞪着李筝。“小爷找你母亲家长辈去。”
李筝噗嗤笑出声来,被廖梓言的表情逗乐,连廖穆辉都忍俊不禁。他怒瞪了堂弟一眼,没好气的道。“还不快走,难道要等到你媳妇才走!”
“若是媳妇真在这儿,我就等了。”廖梓言理直气壮的回道。
这对堂兄弟的相处模式,让李筝忍不住笑出声来。
熙哥和廖家堂兄弟,怕是做不到这么自然相处,流露间的全是亲情。
廖梓言是廖家子弟中唯一和两人最熟的,他的厚脸皮必不可少,可更多的却是他先发现的唐席,所以抱有一种是他把唐席领进家门的情感。
已是下午,目前正是下班高峰期,山源市赌起长长的车,小半小时才慢慢的通路,李筝直接拉着两人去了黑鹰帮。
唐伯伯早就不管事了,帮里的事情都交给身边得力助手去做。而唐席早在几年前就陆续接手了帮里的事情,只是因为他是少主,所以一直没走明面上的程序。
所谓明面上程序,就是把黑鹰帮依照规矩交到他的手中。
在道上混的,众人都知道唐席的存在,黑鹰帮的少主为人。可他还不是一把手,如今办了唐吉安后事,才轮到他举行交接典礼。
帮主的逝世,让帮里的弟兄感伤后,该做的事还是要做。除了短暂的伤心杂乱后,并没对黑鹰帮引起太多事情。
黑鹰帮总坛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鹰飞。门口雕着一直大大的老鹰,黑.道的门外并不是就明目张胆的刻着帮派名字的。
这里是以鹰飞公司为名存在,知道的人到这儿就能知道这是黑鹰.帮,而不知道的人路过这儿,只当这儿是一家公司。
鹰飞门外种植着两棵有点年纪的老槐树,树枝粗壮的盘在门外,像是看门的狂狮。
小刘送过几次李筝到这儿,知道这儿的路。到门外主动停车,李筝率先下车,领着两人往里走。
廖梓言四处张望,眼睛好奇的到处乱瞟。这就是黑.道的据点呀!看上去和一般公司没什么不同呀!
门口站着四位身着保安服的年轻人,也是黑鹰帮成员扮成。
几人都是认识李筝的,知道这是少主的女友,也是他们未来的女主人,因而几人对李筝都很恭敬,看到李筝带着人来也没说什么就放行。
李筝往里走了几步,就看到从院里匆匆跑出来的景航。事实上他不是跑,只是步伐有些急促,走的很快,看上去像跑。他冷凝的目光在李筝面上微顿,看到李筝身后的廖梓言和廖穆辉时停住脚步。
“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若是出事,你能负责。”景航看李筝还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逮到李筝就出言讽刺。
“这里是熙哥的地盘,难道我进来也还要向你汇报不成。”对景航,开头两次还能忍受,但不知这人是不是蛇精病犯了,逮着她就不放。
每次见面总忍不住出言讽刺她几句,当她好欺负呀!
李筝不客气的反驳,冷眼从景航身边经过。
廖梓言和廖穆辉的视线在景航身上停留了数秒,实在是景航的容貌让两人惊讶!毕竟美的如从画中走出来的仙人并不多。
况且景航就算发怒,蛇精病小气模样,也带着一股灼人的韵味。
“看什么看!”景航冷哼一声,对视线停留在他身上的两人没好气的骂道。
景航这段时间心情的确糟糕,逮到谁喷谁,连唐席也不列外。
唐席都被他骂了几次了,偏偏拿他没有办法,不让他骂吧,心里那口气出不去更憋火。让他骂吧,有时说的难听了又听不过去。
景航就像是发怒的豹子,看谁都不顺眼。
廖梓言撇嘴,眼神鄙夷的瞧了景航一眼就跟上李筝。他不和狂犬病一般见识。
廖穆辉是直接沉默寡言,收回目光后就平静的跟上李筝步伐。
李筝往里走,逮到一个弟兄就问唐席在哪儿?李筝的身份如今已经举帮上下众所皆知,少主的未婚妻呀!虽然两人还没订婚,但已把这个名号归上去了。
“少主在大堂!”小弟很识趣的说道,李筝轻声道谢,领着两人走进大堂。
和廖梓言廖穆辉相处一段日子,李筝知道他们是以亲人为重的人。而不是为了权势互相陷害攻击亲人的人,加上廖家的家规甚严,她才敢带两人来。
若是家里关系不好,两人想立功,知道黑鹰帮的据点,随便来剿了,她才叫后悔。
唐席正跪坐在大厅里,神情淡漠而冰冷,眼神犀利的如同出鞘的宝剑。
唐伯伯虽然下葬,这里却是设了灵堂。
“熙哥!”大堂里就唐席一个人,正低着头不知想什么,眼神冰冷而淡漠。
李筝轻抿了唇,走上前喊道。
唐席神情寡淡的抬头,看到李筝后眼里温暖下来,态度一夕之间变化巨大。看的廖梓言目瞪口呆,这变脸速度,也恁快了吧!
“堂哥!”廖梓言笑嘻嘻的迎上去打招呼,唐席这才注意到廖梓言和廖穆辉的存在,脸色瞬时有冷了,寡淡的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这态度!这差别。廖梓言简直要给跪了,堂哥呀!好歹我也是你堂弟,你给个好脸色不行。
“爷爷让我们来劝你,不许你接受黑.帮势力!”廖穆辉从始至终神情都是淡淡的,不像廖梓言表情形象生动。他转动着眼珠,认真而严肃的转达爷爷的话及他来的目的。
饶是早就知道这些事情,李筝还是忍不住捂额,就不能委婉下吗?或者转个弯换个别的方式,一定要这么直来直往。
如她预料中,唐席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直接回驳了廖穆辉的建议。“我已决定,接受黑鹰帮。这是我爸留下来的产业,我不会让他在我手中终结。”
唐席的反驳让廖梓言黑了脸,一口一个爸爸,幸好大伯父不在,不然还不得气的吐血。
堂哥可是从没叫过大伯父一声爸爸哟!
脸苦瓜归苦瓜,廖梓言还是知道分寸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唐吉安把堂哥养大成人,还养的那么出色。堂哥喊他一声爸也是应该的。
“若唐家是清白人家,手中握有的势力是明面势力。那你可以接受,可如今你既然回了廖家,而唐家背景又是如此,你就断不能在受责任束缚。”
廖穆辉认真的瞪大眼珠,看着唐席一言一句说道。“现在的你不止是你这么简单,你身后还有廖家,京城各大家族也承认了你的存在。若是这时,你接受了唐家力量,那麻烦的会是廖家。”
“阿渊,现在不是你任性和想闹的时候。”大哥不愧是大哥,不管说话还是做事,总是平静沉稳中又透着一丝溺宠和无奈。
廖家的无奈,他清楚的把它呈现在唐席面前。
现在的唐席不是他一个人,背后是廖家。若是他出事,廖家跟着倒霉。所以他万万不能走上这条路。
“既如此,我不会在会廖家!”唐席想都不想的拒绝。
他是唐吉安养大,这些年和他斗智斗勇,心里恨他。可在知道他恨错人后,他已反悔。如今他却没反悔的机会了,唐席自嘲的讽笑。
“大哥,你不用在劝我,我意已决。”
廖梓言语噎,努力的对大哥使眼色,现在怎么办。堂哥如今和廖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蹦不了多远,只有一起齐心协力才能做事。
廖穆辉对廖梓言的眼神视而不见,平静的瞧着唐席的决定。“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决定。”李筝和廖梓言同时不可置信的瞪向廖穆辉,似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妥协了。
“廖家也会在背后支持你。我们廖家,不求权势滔天,也不求能永久昌盛下去,只愿每个子弟自由,过得舒坦。你放心,背后的压力我们会帮你顶着,就算廖家灭亡,成为普通人,我们也支持你。”
“……”后续的话原来在这儿呀!
廖梓言只差举手鼓掌了,满心佩服。瞧不出来大堂哥还会打迂回战术,瞧这漂亮话说的,连他都忍不住感动了。
唐席没什么反应,神情寡淡的盯着两人。“既然你们来了山源市,就好好在山源市玩几天。”
“好!”廖穆辉满口答应,接下来他当真就只打算在山源市游玩。
早上把廖梓言从被窝里提起来,到山源市各个景点,好玩的地方游玩。好似他当真是来游玩的,并不是来办事的。
廖梓言头天还以为大堂哥是在寻出路,到晚上才知道大堂哥说的那话既然是真的。
“大哥!你别骗我,我承受不住这打击。”廖梓言捂着心脏的地方,满脸悲剧的问大堂哥。
廖穆辉用力点头。“阿渊从小就没在家里长大,对家里有抵触和陌生情感是应该的。他是廖家一份子,是我们的弟兄。他想要完成自己的责任,回报唐家的恩情无可厚非。我们为什么不支持他。”
“可是……可是咱们家就惨了。”廖梓言一顿脚,满脸焦急担心的道。
在望大哥淡定沉稳的模样,他简直更觉担心了。
“梓言,廖家在军界坐了那么久的位置,也应该换换人来坐了。没有永远昌盛不灭的家族,更没有永远的朝代。”
“我可没你这么看得开!”廖梓言嘀咕道,焦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现在怎么办,才两句话功夫,大堂哥就被策反了。他该如何劝住堂哥不要冲动。
廖穆辉坐到沙发上,安静的吸了一支烟,进卫生间洗澡睡觉。廖梓言的紧迫没打扰到他,也没给他带来压力。
廖穆辉的平淡反应,廖梓言的胆战心惊和急迫和两人的对话,殊不知转眼间就传到了唐席耳朵里。
李筝躺在唐席怀里,静坐在椅子上,她歪过脑袋望他,小声问道。“熙哥!你真的决定不管廖家了。”
“嗯!”唐席摸了摸李筝的头发,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廖家的底蕴不是因为我的存在就能打破平衡,爷爷会想到解决办法的。”
李筝噗嗤一声笑出来,满脸奸诈的回头,和唐席遥遥相望。“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你就不怕廖家底蕴不够,为这件事困扰破灭呢?”
“不怕!若是真有那天,我去给你做小工。”
李筝娇嗔的瞪了唐席一眼,满是坏心眼,说出的话就每一句忠实。
唐席俯下脑袋,和李筝的唇碰在一起,辗转纠缠。到李筝气喘吁吁,他才停下,抬手摩擦着李筝的唇盘。“一想到我以前做的混账事,我就忍不住想杀了自己。小筝!这是爸爸留下的产业,我不想辜负他。”
“不管你怎么决定,我都支持你。”李筝主动的附上去,吻上唐席的唇。
“熙哥,不管何时,我都在你身边。”李筝捧着唐席的脸,认真温情的道。
“有你的话,我饶是死也值了。”唐席摩擦着李筝脸颊,下巴上冒出的少许胡须扎的李筝痒痒的,她忍不住发出咯咯的笑。
“我不许你死你就不能死,这条命事我的。”李筝霸道的揽着唐席的脖子,双手在他颈脖上流恋。
“好!我的命是你的,我所有都是你的。”唐席低声笑出声,这是唐伯伯去世后,他第一次笑的这样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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