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阳进来后,大喝一声:“你们都在做什么?”
“揍他!”
尚文的那些兄弟,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好像是车扶桑,他奔着花洛阳这边就来了,而花洛阳则走到人群中间,找到尚文,拍了他一下,道:“怎么?要造反啊?”
李惊鸿一把推开花洛阳,他此时已经坐到了付青龙的脑袋上
他道:“你一边儿去,我们就是要削他,你少管闲事。”
花洛阳被他推得一愣,道:“你不认识我么?”
李惊鸿站了起来,道:“你是个啥?我就非得认识你啊?你……”
李惊鸿还没等说完,最后赶过来的何春华照着他的后腰,上去就是一脚。
花洛阳猝不及防地一个狗吃屎被摔到了地上,刚要站起来,李惊鸿猛然坐到了他的腰上。
他道:“你个阴险小人,在背后算计人算什么能耐?来啊!咱俩当面比过。”
李惊鸿冲着花洛阳一顿拳头,两伙人一时间打了起来。
双方只交战了不到一分钟,果木烤鸭老板赵家书带着人就赶了进来。
他大喝一声:“都住手”
他带着的手下把强行把众人拉开。
赵家书来到花洛阳那里,单手扶袖,他他扶到椅子上坐下,道:“洛阳,你没事吧?”
花洛阳强忍怒火,摇了摇头。
赵家书猛然一抬头,看到人群里面的乌家宝,正脚踩着已经昏了过去的付青龙,两人一对视,乌家宝赶紧把脚收了回去。
赵家书顿时有些发懵,道:“哎这不是洛阳家的么你们……你们咋回事啊?怎么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了”
乌家宝看了赵家书一眼没说什么,他把目光对向花洛阳,道:“大哥,付青龙欺负我们不是一回两回了,我顾及到你当年的知遇之恩。可你不能把我欺负死,泥人还有三分血气呢,不行咱就开战吧。”
花洛阳白袍子的领子被拽坏了,嘴角有一些血迹,他擦了一下嘴角,道:“行啊,长能耐了。”
花洛阳一把推开赵家书,道:“赵哥,这里不用你了……”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个青年伏在被车逸捅的那个青年的肚子处,喊道:“狗剩,狗剩!”
狗剩的肚子早已被划开了,不仅流出了血和脓之类的东西,肚子还鼓了一个大包。
赵家书赶忙招呼自己的手下,道:“快点,愣着干啥呢?快把他背到神农谷阎世宁那去。”
一堆人跑去扶狗剩。
董飞霞看到这场面,哇吓哭了,车逸也愣住了,他开始时真的是热血上涌不顾一切了,可此时冷静下来,多少有点后悔。
尚文率先反应了过来,他凑到车逸身边,压低声音道:“快走!”
车逸怔了一下,看到此时屋内所有的人注意力都在狗剩身上,他一咬牙,拉住董飞霞的手就往外走。
付青龙真是挺抗揍的,被李惊鸿打成那样,此刻居然站了起来,他一眼看到了车逸,喝道:“不能让他跑了!”
付青龙一喊,他那伙兄弟全都一拥而上,可尚文和何春华拦住了他们,两伙人推推搡搡又打了起来。
两伙人直接打到了走廊处,在包房吃饭的客人,听到这声音都探头间看,见到这种场景,一时间,鸡飞狗跳,走廊内顿时吵杂声一片。
本来已经合计事情已经平息了,往回走的赵家书,看到这场面,猛然抄起个椅子照着这边撇了过来。
他道:“你们怎么回事砸我场子是么!”
“当”地一声。
人群一哄而散,椅子摔在了地面上,立时散架了。
赵家书道:“今天有一个算一个都别走了,小满,把前后门都给我堵死。”
“是!”
从走廊劲头来了不少的人,手中都有武器。
车逸带着董飞霞已经跑到了大厅处,此时从后门跑过来四个大汉拦住了他,其中一个身材魁梧长着一双豹眼的汉子道:“兄弟,你不能走。”
“起开!”车逸目光阴森,直视着这个豹眼大汉。
这大汉并没有起开的意思,车逸把手中的短刀举了起来,可是,他举得稍微慢了些,豹眼大汉早一步拿出手中圆月弯刀,顶在了他的咽喉上。
董飞霞紧紧抓住了车逸的胳膊,道:“车逸,车逸别打了。”
车逸很不耐烦地用刀尖拨拉开豹眼汉子的圆月弯刀,他低下头,口中默念了两句咒语,再抬头时,口中喊道:“斗转星移!”
“刷”
车逸和董飞霞在这些人眼前,活生生地不见了。
车逸的这个咒语,在凤凰城时,在尚文身上用过,那时他法力有限,不能移太远的地方,此时扔是这样,他带着董飞霞只是移到了烤鸭店的门外。
两人刚刚站稳脚跟,就听到里面吵杂的脚步声伴着吼叫之声响起。
车逸拉着董飞霞刚要走,突然听到尚文的声音响起,尚文道:“赵大哥,赵大哥,让他走吧!你的一切损失都算我的!”
赵家书道:“不行!捅人的那小子要是不回来,你们都别想好。”
车逸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下,突听赵家书又说道:“今天这里的客人全都免费,有顺序地离开,至于你们,小满,把他们带到库房去,直到问明白那小子在哪为止。”
小满答应一声,刚要带人走,就见门开了,车逸带着董飞霞走了进来。
大厅内瞬间安静下来,尚文脸色一阵苍白。
赵家书内心平复了一些,道:“把付青龙和那个挨捅的小子先送神农谷,你们先回去吧,等你们老大来接你们。”
尚文带着他的人回到了自己的包间,心情颇为不安,他道:“宝哥,赶紧跟老大通个灵,我现在法力不行。”
李惊鸿道:“通灵做什么?花洛阳那边肯定能联系老大,让他们说去呗?”
尚文道:“不能这么简单,我心慌,花洛阳那人会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快点,快点通灵,指不定他接下来能做出什么来呢。”
车逸点了点头,道:“没错,花洛阳的确太阴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