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
这个看起来比较沉稳大气的烧烤少年,此时此刻满脑子雾水始终都明白不了。
他哪怕是绞尽了脑汁也没能像一个明白。
这群陌生人如此稀奇古怪匪夷所思的做法,到底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隐藏意图,其中又隐藏着怎样无比神奇的手段。
毕竟在他看来,这些陌生人眼下的做法实在是莫名其妙很没有道理。
以他的想法,这群陌生人既然能力超群是有着无比强大的实力的异能者,那么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他们完全就可以毫无顾忌的任意妄为,想干什么就完全可以痛痛快快的为所欲为直来直去。
完全没有必要伪装成现在这个奇怪的样子,就这么寂静无声的围住了自己。
然后就这么一个个像二傻子一般死死的盯着自己一个劲乱看,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的,只知道微微翘起嘴角,给自己展示出一个十分灿烂的微笑……
如此这般,总感觉像是个傻子似的,在不经意间就透漏出了浓浓的傻气。
令他这个被莫名其妙的就被围在中间的普通人老感觉怪怪的,很不是滋味。
就好似突然之间自己闯进了疯人院,被一群疯子傻子一拥而上死死的围住了一般。
就这样一动不动,这个看起来比较沉稳大气的烧烤少年就这么静静的被这群看起来十分古怪的陌生人围着,用一种一样好奇的眼神久久俯视。
就好似一群异常顽劣的顽童正扎着堆围成了一圈,在商量着到底该怎样把眼前这只有趣的小虫子弄死一样……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这个看起来比较沉稳大气的烧烤少年的某种不切实际的幻觉,此时此刻却是他最为真实的感受。
无论是谁沦落到了如此可怕的境地,都是有也会和他一样,此时此刻必定会充满了恐惧很不好受。
毕竟在突然之间自己身边就一下冒出来了这么些个异常强大的陌生人,而且这些人个个都是来意不明,莫名其妙的就开始了针对起了自己,把和他们相比连一个强壮一点的虫子都算不上,在他们面前弱小的如同蝼蚁一般,或许只需要随随便便的伸出一根手指,就能够轻松无比的随手按死的自己被这么这么莫名其妙的死死围困。
在围困了之后,还一脸戏虐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个不停,就好似屠宰场屠夫在打量着即将被宰割的肥猪一样。
似乎每一眼都带有了尖刀一般的锐利,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身上扫过,就好似在考虑着到底该如何肢解,才能令他们彻底满意一般。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吓人,太过恐惧。
被如此可怕的目光就这么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那么久,这个看起来比较沉稳大气的烧烤少年早就被吓得毛骨悚然有些承受不住了。
在如此可怕目光的注视之下,他好几次都忍不住瑟瑟发抖,有了难以承受想要瘫软在地的念头。
可是一想到那样自己十有会忍受不住,当场就彻底认怂因此而彻底放弃了抵抗,就有可能会因为没有了这一刻的咬着牙死撑,而彻底的被这种可怕的目光压的当场崩溃,极有可能是承受不住,有了当场就被吓得四肢瘫软。
瘫软的如同一滩烂泥,随时随地就有彻底承受不住,被当场吓尿的可能。
一想起自己在这群人的注视下瑟瑟发抖,直接蜷缩成了一团,被吓得大小便失禁,滴滴答答的尿着裤子的模样。
这个看起来比较沉稳大气的烧烤少年猛的热血上头,一下就涨红了脸,在突然之间就热血沸腾,感觉到了浓浓的不甘和屈辱。
不啊,哪怕是真的就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或许过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他们泄愤的靶子,被他们不顾一切的痛殴致死毁灭当场。
那死就死吧,既然因为自己的实力不济战胜不了他们,而且也万分悲催的陷入了他们的重重围困,在他们万分强大的实力压迫之下,自己再也没有了半点退路,失去了最后的希望,根本就没有了半点突围逃生的可能。
既然如此,那就索性认命,就是死去好了。
哪怕是这样,自己也能从头到尾都坚守着自己的心中的那份坚持,无论遭到了再怎么严厉的压迫,自己的实力再怎么不济,也从来都没有丧失自己的风骨,因为害怕死亡而向他们百般乞求摇尾乞怜。
既然如此,那我至少这辈子都活的堂堂正正,从头到尾都顶天立地,宁折不弯的大好男儿。
哪怕是避无可比的去承受那即将到来的凄惨死亡,那么我也坚守着自己所看中的一切,死的有原则,死的有风格。
无论怎样都不能为了活命而选择了放弃自己的原则,直接就活成了一个被人随便揉捏羞辱的磕头虫的模样,在这群凶神恶煞一般的陌生人面前摇尾乞怜。
一旦那样的话,即使这一次能够靠牺牲自己的原则和自尊侥幸逃生,毫无原则和风骨的活着。
那么从此之后估计也就是那个样了,一旦被打断了风骨失去了原则之后,就等于是自己舍弃了自己所看重的一切,直接就被彻彻底底的打断了脊梁。
一旦这样的话,那么估计被打断了脊梁的自己,从此以后也只有甘心情愿的去做个任人欺负羞辱的软骨头,一旦遇到任何麻烦,也只能想这次一样,只能万分屈辱的摇尾乞怜,踏踏实实的去做个谁都可以随便踢上一觉的磕头虫。
若真的如此,真的就把自己如此做贱,活成了那样屈辱模样的话。
绝不,无论如何我都会誓死抗争,无论会因此惹来多大的麻烦,迎来多么惨痛的惩罚和折磨,那我也心甘情愿,什么都认了。
那样的话,即使我真的是时运不济没能万分侥幸的逃过此劫,那么死也就死了吧。
至少我哪怕是到了临死的最后一刻,也自始至终都死守了自己所看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