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开始,叶浩辰还并未有太多的猜忌。
但,直到他看到最后的轮空名单竟然是上官尊之时,心里就已经明白,这绝对是后台某些人刻意为之。
想借着上官尊的名头将挑战者挡于台下,而后让申屠蛟和上官尊两个同一修为的武者比斗。
对此,叶浩辰到并不反对,反倒这么做,也算是省了不少事情。
不过对于申屠蛟而言,则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
他现在一心所想的就是跟上官尊比斗。
但是在此之前······“既然这么想让我被杀,我可得好好的招待你们一番!”
申屠蛟后撤两步,环顾全场的谩骂声,狂笑了两声。
“你笑什么?
!”
龚庆面色凝重的看着的申屠蛟,有些紧张。
现在占据上风的是他,不是这个绞途沈。
但是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到这个关键时刻,绞途沈竟然还能够笑出了声。
虽然他看不见绞途沈的脸,但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那面具下狰狞的面容。
狂放不羁!“难不成有诈!?”
龚庆不敢大意,只得谨慎提防着申屠蛟。
“不好意思,你还是回去再修个几年吧!”
倏然之间,申屠蛟的一声轻喝,直入莹耳,带着十足内力,险些没有直接撕裂龚庆的耳膜。
而龚庆惊讶之余,更为骇然的发现,只是一瞬,跟他有着十数个身为的绞途沈竟然直接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个速度,这家伙绝对不是暗劲初期!”
龚庆内心暗道,同时疯狂的运转体内内力,眼眸四转,紧紧盯着绞途沈的一举一动,想集全身之力,抵挡下其攻击。
“想法不错,可惜,你修为不够!”
申屠蛟见状却是丝毫不慌,凝聚一拳之力,直夯在龚庆以双生阴阳两合为护身的双臂之上。
如此正面碰撞,龚庆只感觉自己浑身的筋骨都要散架了一遍,脚下更是直接踩烈地板。
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
龚庆终究是抵挡不过,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难得今天你爷爷我心情不错,饶你一条性命。”
申屠蛟透过面具瞥了一眼已经昏厥过去的龚庆,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只不过后者恐怕是难以听到了。
“龚庆VS绞途沈,绞途沈胜出!!!”
主持小梦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惊讶,难以置信的将这场比赛的结果报了出来。
不只是她一人,就连场上所有的观众都没有料想到会发生这一幕。
这他娘的明明几秒之前还是那东升的龚庆占尽优势,眼看着就要将那绞途沈给逼入绝路。
现在居然眨眼之间龚庆就被其给反杀了。
刚才绞途沈出手的速度那叫一个快,他们还什么都没有看清楚。
这下子,彻底让那些憎恨着绞途沈的人傻眼了。
不少明眼人也多少猜测出来这家伙隐藏了自身的实力,估计刚才让他们看着其被龚庆打压,也是这小子刻意为之。
“真是打的一首好算盘!!!”
不过,有人在惊叹的同时,大多数人都在不断地咒骂着。
他们可是在龚庆的身上押了宝,现在可好,煮熟的鸭子飞了,被这个混球给狠狠的算计了一道,这趣÷阁账不清算,难解心头之恨!“有本事咒你爷爷我,就得有本事认栽!一帮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申屠蛟此时可是乐开了花。
他听着这全程愈发激烈的嚷骂声,非但没有生气,而且十分的舒心。
诶,这就对喽。
你爷爷我就喜欢看见你们脸上这副想干我又奈我不得的表情,憋屈死你们这群蠢猪。
申屠蛟在这擂台上,站了足足三分钟的时间,龚庆都被拖走了,他仍旧在站着。
直到等着观众席的人骂累了,他才下了台去。
至于上官尊的这边的比斗,早在比赛一开始就已经结束。
干净利索,没有留给他的对手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两个呼吸之间,就已经送走了他的对手。
两场比赛,尽展风采。
上官尊和申屠蛟两人相较,属实是整个赌场的极端。
一个能被捧上天,一个能被踩下地。
完全没有可比性。
······负二层内。
“叶先生现在的属下,可着实有些优越啊。
我都为宿骅兄感到有些惋惜。”
聂攻看着荧幕上的直播,笑呵呵的说着。
宿骅也在一旁毫不在意的笑着,“申屠蛟这小子跟了叶先生这样的人中龙凤的确是个明智的选择。”
“呵呵,彼此彼此。”
叶浩辰心中冷笑,淡然回应。
他们身旁许多不知道这其中缘由的人可是听着一头雾水,却又没人给他们去解释。
申屠蛟究竟为什么会离开极岆加入叶浩辰的麾下。
这个问题,实在是让人听着就十分好奇。
但眼下的话。
还是看比赛的为好。
他们虽然不懂具体的原因,但这也不代表他们这些人就是什么省油的灯。
不想轻易的招惹麻烦,却又丝毫不怕麻烦。
在场的又有哪一个不是有名有位塔阴之中的顶尖人物。
“你们说这申屠蛟和上官尊两人究竟谁会赢?”
聂攻突然之间饶有兴致的问道。
大多数之时,他们都是以在负一层的那些个观众为赌局的对象,很少有说是在选手上下注。
现在经过聂攻这么一引,很快就打开了众人的话匣。
“申屠蛟现在还是半步宗师的修为,与尊少实力相符,但境界即便相同,我想两者之间的差距也不在小数。”
“我觉得也是,上官家族那可是名门望族,人家对于如何培养武者这件事情可远远强过申屠蛟那个完全靠自己的散修,申屠蛟的赢面不大。”
“·······”一群人议论,但引出这个话题的聂攻却是不点评一句。
叶浩辰和宿骅也如出一辙,只是静静的听着。
仅从听上去看,似乎的确是那么回事儿。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孰强孰弱,也是个未知数。
申屠蛟如果只是个普通的半步宗师,的确能够以此来判断,但偏偏他不是。
这个道理,就连宿骅心里都清楚,不敢妄加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