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府庭院内。
韩殇与赵云在庭院一棵大树下,讨论武道。
“子龙,你说我与你一年前一般无异。”韩殇大吃一惊,以为自己与赵云的差距没有十年之功,怕难迎头赶上。
赵云点了点头道:“一年之前,云与二爷一般,无论身体力量,速度,枪法的火候都达到顶峰。本以为可以出师,那知我师大笑,说我武道善未入门。”
韩殇听了哑口无言,左慈居然认为一年前的赵云还未步入武道。
赵云见韩殇一脸疑惑接着道:“人的身体极为奥妙,七魄可以通过锻炼不断的提升,而普通的武者修炼的是肉身,也就是‘英魄’”
顿了一顿接着道:“而再高一级的武者修炼的是‘力魄’与‘气魄’。如今二爷年少命魂的总值还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有所增加,只是相当缓慢”
韩殇也感到自己最近武道进步缓慢,不像以前那般进步神速,看到了一个瓶颈。
点点头表示自=顶=点=小说=己明白,人有三魂七魄,天魂、地魂、命魂;七魄居于命魂分别为天冲、灵慧、气、力,中枢、精,英。韩殇对这些还是有所了解的。
‘英魄’即是身体强度,‘力魄’管力量与速度,‘气魄’便是真气数量与纯度。
插入说道:“子龙的意思是,我的‘英魄’、‘力魄’与‘气魄’都还会随着年纪的长大而变强”。
赵云点头接着道:“不错,二爷在如今的命魂之下,英魄、力魄、气魄都达到了颠覆。想再进步很难,只有年龄的增长后缓慢的有所提升。人的年纪过了甲子之后,命魂开始衰退,七魄也开始消弱。”(一甲子六十年)
人类过了壮年后各方都会开始下降,只是练武之人的界限是甲子年。
“如果想要突破,就要开始修炼‘精魄’,但‘精魄’虚无缥缈难以琢磨,据云所知爱能炼‘精魄’,恨能炼‘精魄’而云是靠毅力炼就‘精魄’”赵云说道的重点。
韩殇低头沉思似懂非懂。
“最后,打通生死玄关,突破人体极限,做到三魄相结合,就是俗称精气神合为一体。”赵云回忆起自己在山中苦修的日子。
韩殇想起南华老仙传‘圣痕’时说过,自己中枢魄太弱,无法将星附体好奇问道:“那中枢魄是怎么回事?”
赵云回道:“七魄之中唯‘中枢魄’不可炼,另外还有武道意境也随人的悟性高低有所差距”。
夜。
韩殇静静的躺在床上,眼睛望着上方,思潮涌动。
修炼‘精魄’,虚无缥缈难以捉摸。韩殇喃喃道,“爱、恨、毅力,难道是七情六欲”想到这里,方能修精炼魄,但此情为何情,是爱还是恨?
爱,生死弃之不顾,不能自拔。恨,撕心裂肺深入骨髓致死难忘。
无论爱恨都需完全融入这世界。
二月后,清晨。
赵云出仕冀州后任校尉之职,本应居于军中但韩殇坚持下一直居住在州牧府。
韩殇、赵云、沮授、张合、狄武聚集在厅内商议目前的局势。
“公孙瓒攻打袁绍一月无果,两军僵持于南皮城下。董卓宜假天子之诏,差人前往和解,半月前公孙瓒已退兵”狄武讲述当前的局面。
韩殇点了点头转而问道:“沮授,我要的东西呢,大纲都跟你说了兴置屯田,扶植自耕,劝课农桑、兴修水利、检括户籍。”
沮授满色尴尬道:“二爷,没一两个月写不出来。”虽然嘴上叫苦,但心中着实佩服这年少多才的二爷。
韩殇心中暗骂,屁的大才,这么个东西要弄这么久。
“沮授,摊丁入亩的主意你觉的可行吗?”韩殇问道,摊丁入亩将人丁税摊入地亩,按地亩之多少,定纳税之数目。地多者多纳,地少者少纳,无地者不纳。
沮授一听眼中射出精光说道:“真是好计,沮授佩服。”
“你合计下,什么时候实施,还有实施起来的难度跟阻碍,找个空跟我好好解释下”韩殇知道所有新的政策出台都会遇到一些困难。
沮授面露喜色赞道:“少主真乃是治国奇才,沮授佩服万分。”
赵云等人皆有同感,纷纷出声赞美。
韩殇笑骂:“休要乱拍马屁”。
场中众人闻言皆大笑不止。
沮授突然止住笑容,坐直了身子,本要开口又坐了回去,韩殇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沮授有话直说,不必如此。”
沮授道:“主公去了陈留至今未归,这些指令是否等主公回来再颁发。”毕竟韩馥才是真正的冀州牧。
韩殇闻言一怔,顿了下道:“只要是殇提出的,我哥必定同意无需等他首肯,立即颁发”。
沮授心中大喜,他一直担忧韩馥回来会阻止这次变法,如今有了韩殇的保证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韩殇自嘲道:“为何我招贤榜出了这么久,又设招贤阁为何都没人来投”。
“报”厅外一个士兵冲了进来跪在地上,“二爷不好了,主公被陈留太守张邈杀了”。
众人皆大惊,韩殇一跃而出拉着士兵衣领问道:“张邈为何加害我哥?”
士兵回道:“两月前主公刚到陈留,太守张邈突然得到消息主公拥有神物‘原始铠甲’就起了谋害之心,又听闻袁绍与公孙瓒图谋翼州后就下手谋害了主公”
韩殇痛哭,晕倒在地。
初平二年,长安。
皇宫内院,一间宽大的屋内,只摆放了一张大床,床上三个美姬披着透明薄纱,昏暗的灯光下丰满的酮体不断的扭动着,撩人之极。
董卓手握酒杯,身披皇袍,发出阵阵不堪入耳笑声,眼睛盯着大床上那三具蠕动的酮体。董卓猛的抓住其中一个美姬的头发用力的扯到自己跟前,那美姬低吟一声,牙齿咬着下唇忍着痛楚。
董卓抓住那美姬的头部按在自己胯下,“嗯”一声董卓舒服的叫出声来。
屋外,韩殇在门口等候召见,能清楚听到屋内的响动。昏暗的屋子内,春qg如火。女子抵死缠ian的娇呼,男子沉重的喘息声,肆无忌惮的传出门来,守卫的士兵早已见怪不怪。
韩殇为了能继承韩馥的冀州牧之职,带邻赵云赶到长安上下疏通,今夜终有机会见到董卓了。
屋内传出一道声响,“让他进来”。
宦官打开了门,对着韩殇点点了头,示意可以进去了。
韩殇跨入屋内,董卓披了件黄色的披风坐在床边,额头满是汗珠,身后床上或躺或爬着的三个赤裸美姬,喘着大气高耸诱人的双峰上下浮动。
“韩殇,见过太师”韩殇鞠躬行礼。
董卓一甩手道:“子风不必多礼,你哥新丧,冀州无主,我知道你为何而来。”
韩殇一笑,顿了下拱手赞道:“太师龙体威猛,羡煞子风了”说着眼睛瞟向床上三女,心中暗暗鄙视自己说出如此不堪的话。
董卓大笑面露得意之色,“子风,不是老夫吹嘘,像你这般年纪,老夫夜御十女,第二日照样策马上阵杀敌”。
韩殇拍对了马屁,竖起大拇指赞道:“太师,真男人,真英雄”。
董卓闻言哈哈大笑。
韩殇双手捧着一个盒子递了上去说道:“殇,苦寻此物献于太师”。
董卓好奇道:“是何物,子风要送于我”,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铜像,下跪的宫女手中握着一盏灯,神态表情栩栩如生。
董卓看清铜像大喜道:“这难道是‘长信宫灯’,据说这宝贝在行鱼水之欢时点燃,行男女之事时更加的水融,飘飘欲仙。”
韩殇点头笑道:“正是,太师可满意殇准备的礼物。”
董卓拿着‘长信宫灯’爱不释手。
第二日,韩殇得诏,封为冀州牧。
长安街头。
韩殇与赵云行走在大街之上,时不时的交谈几句,两人均是俊朗不凡引的街边百姓声声赞叹。韩殇让赵云先行返回冀州,招收新兵,勤练军队。
韩殇暂时留在长安与官吏打好关系以便将来之用,自韩殇封为冀州牧后,长安官吏陆续来贺,一时也难抽身返回冀州。
韩殇与赵云不知不觉间已走到了的城门下。
“子龙,一路顺风,冀州军事托付于你了,我估计还要在长安呆些时日”韩殇望着俊朗不凡的赵子龙嘱咐道。
赵云点头道:“送君千里终需一别,请!”说着,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冀州虽然钱粮广盛,但人才缺乏,文只有沮授,武也只有赵云与张合,韩殇自己在诸侯之中名声又是不显,很难会有名士来投。
如今来到长安人才鼎盛之地,定要招揽几位名士回冀州,韩殇心中打定主意。
虽然一时韩殇不知去哪里找寻名士,但知长安有一处酒楼名为‘闲人居’。这‘闲人居’有两样东西最为出名,第一最为出名的就是招牌美酒‘闲人酿’据说芳香传千里,一口忘千愁。第二出名的便是闲人多,名门寒士煮酒论英雄议天下。
‘闲人居’在很深的巷子里,韩殇来到巷口处就听闻里面传来的喧哗声。
韩殇一笑拉着战马往里走去,深巷内一阵微风吹过他的脸颊,“好香”,风中浓郁的酒香让韩殇有种一醉方休的强烈渴望,真可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闲人居’门口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落魄男子,韩殇满是疑问这几人躺在这里怎么没人管呢。这时酒楼内的小厮看到门口处锦衣华服,飘然若仙的韩殇赶忙出来迎接。
“客官面生啊,第一来我这”小厮接过韩殇手中的马缰。
韩殇笑着点点头,指着地上躺着的几人问道:“他们怎么回事”。
小厮一脸的不屑道:“我们店里有一规矩,喝下一杯‘千人醉’而不倒的可以在店中喝一日的酒。这些子弟没钱又想喝酒,大言千杯不醉,结果一杯就倒咯。”
韩殇哈哈大笑,大步跨进‘闲人居’。
‘闲人居’整齐摆放着十多张长案,墙壁上挂满了字画,布置典雅简单。不愧为‘闲人居’之名,里面成群跪坐在长案前讨论的况。”
韩殇听闻一怔,来长安数月,冀州新上台的政策具体效果如何并不清楚。
“兄台有兴趣知道冀州的情况,何不亲自前往一窥究竟,听闻冀州牧求才若渴,以兄之大才一定能大展拳脚。”韩殇笑着说道。
那人眼神一暗,“忠臣不事二主”说着猛的灌了口酒。
韩殇见他如此心中明白,此人已经出仕,只是郁郁不得志,劝说道:“良禽择木然,更何况是人。
那人点了点头,转而问道:“公子,如何看待当今之势”。
韩殇一笑说道:“天下大乱,诸侯逐鹿。”
那人来了精神道:“公子,最看好哪路诸侯?”
韩殇接口道:“看好的倒没有,但最不好董卓,他活不过明年”。这风林星恐怕真的和地球古代三国有些关系,也许是阿尔宙斯部落刻意做的,他早有所思,这时就直接说了出来。
那人大吃一惊道:“公子何出此言,灭他又是何人?”
“杀董卓者非吕布不能”韩殇说的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