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韩暹心中苦涩无比,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面对天下闻名的恶来典韦,他心中没有半点把握。而雷薄又是阳泉主将,他亲口下的命令没有人胆敢违背。
虽然明知自己不是典韦的对手,但是作为一名将领难免阵前亡,心中早已做好陨落战场的准备。
“咯吱~”
城门缓缓地打开,韩暹单手提刀,走到里典韦五十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仲家大将韩暹在此,贼将休得猖狂!”
正所谓输人不输阵,就算自己不是你的对手,但在气势上绝对不能输,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洒脱。
“嘿嘿”
典韦奸笑一声,看向韩暹的目光就如同看着死人一般,冰冷无比。
“无知小儿,脾气倒挺狂,就是不知你手里的刀,是不是和你本人一样狂妄,本将就好好领教领教!”
“战!”
典韦怒吼一声,战马犹如一支离弦之箭猛冲向韩暹,左手戟微微下垂,右手戟上撩,表面对韩暹充满了轻视,可内心依然有着戒备,这个姿态可谓进可攻退可守。
“战!”
看着典韦策马而来,韩暹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和狠辣,手中大刀横举,瞬间怒劈而下。
“当。”
刀戟相撞,两匹战马相错而过,在刀戟相撞的那一刹那,巨大的力量倒卷而回,让韩暹身形一顿。
“死。”
典韦眼中杀机大盛,左手戟架住大刀的同时,右手戟顺着韩暹的腹部拦腰划过,腥臭的鲜血喷涌而出,随着韩暹的一声惨叫,无力的摔落马下。
韩暹躺在地上无力的呻吟着,血液顺着嘴角流淌而出,因为只是划破腹部,所以一时半刻内是不会立即毙命。
城楼上,雷薄等人看着下方仅一个回合就被典韦打败的韩暹,心中惊惧莫名。
“既然你如此痛苦,那本将就帮你解脱了吧!”
看着躺在地上的韩暹,典韦的眼神愈发冰冷,右手戟猛然用力,向着韩暹的头颅劈了过去。
“不好,韩浩将军赶快去救下韩暹将军。”
望着下方危机的韩暹,连忙对着身边的一名大将喊道。
韩浩叹息一声:“将军来不及了,卑职就算现在出城,除了多添一条人命之外,也就不会韩暹将军的。”
“噗嗤~”
“叮,典韦斩杀韩暹,韩暹武力76、统率80、智力45、政治54,获得6枚万能碎片,当前一共143枚万能碎片以及一张上限105的人物召唤卡!”
二人谈话的时间,只见典韦已经将韩暹的头颅砍了下来,右手戟挑着韩暹的头颅,在城下耀虎扬威的望着城楼上脸色铁青的雷薄。
“哈哈,雷薄小儿,可还敢派人出城迎战否?”
看着满脸怒容的雷薄,韩浩连忙劝道:“将军莫要中了敌军的奸计,贼将此番便是想激将军出城迎战。”
“本将知道,只是典韦此人,实在是欺人太甚,若不杀他,难消本将心头之恨啊。”雷薄怒道。
韩浩劝道:“将军大可不必如此,我军占据城池之力,只要坚守不出,就算他秦王亲自领兵攻打,那也别想轻易破了我们阳泉。”
雷薄微微点了点头道:“嗯。你去命人高挂免战牌,无本将将令,任何人都不得出城迎战,若有违令者,斩!”
“诺~”
典韦在城下叫阵了半天,除了斩杀一个废物韩暹之外,在没有别的人出城迎战,百无聊赖的返回了阵营。
“大王,雷薄小儿被吓的不敢出城迎战了,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典韦略有些无奈道。
秦天嘴角一撇,笑道:“典韦将军无需如此,既然他雷薄不敢出城迎战,那么我们再另想他法,就先收兵回应吧!”
“诺~”
“报,大王。雷薄命人高挂起了免战牌!”这时,一名探马突然来报。
秦天、曹操等人扭头看向城门,只见上方不知何时高挂起了一座大大的免战牌。
“哼,看来这雷薄是打起了据城死守的主意了。”秦天冷哼一下,继续说道:“高宠,一会儿你率领五千士兵,每一千人为一组,给寡人前往城下骂阵,半个小时一轮换,无寡人命令不得停止,就不信他雷薄的性格能忍得住。”
“遵命!”高宠应诺一声。
“秦王,若是雷薄此人能忍的住呢?”返回大营的路上,曹操走到秦天身边问道。
秦天冷哼道:“哼,他要是能忍得住那就不是他雷薄了。”
别人或许不了解,可他对雷薄清楚的很,当年袁术称帝之后,雷薄便和陈兰一起占据了嵩山当山贼,后来又趁袁术兵败之际来了个趁火打劫,可谓是个十足的见利忘义、反复无常之小人。
虽然不明白秦天为何如此说,可看其一脸自信的表情,显然是有着把握,暗自摇了摇头,对他而言,只要能够拿下阳泉就行。
另一边,且说阎象奉袁术之命前来交州,承认项羽称王的同时,也想让对方发兵袭击刘表后方。
“项公,这次前来乃是奉陛下之命,除了承认项公称王一事,另外也希望和贵军永结同盟,共同进退,为了彰显陛下对项公的敬佩,仲家天子愿意将丹阳、吴郡相让与贵军。”阎象看向上的项羽说道,同时将手中袁术亲笔写的文书交给侍卫。
“哼哼,吾称王何须他袁术承认。至于丹阳、吴郡二郡,何须他袁术小儿相让,吾若想要,自当发兵取之!”项羽冷哼一声,继续道:“而且吾对你们这些诸侯向来不喜,争霸天下就争霸天下,你们这些诸侯为何如此冠冕堂皇,袁术是逆贼,刘表也是逆贼,其他诸侯也是逆贼,你说你们一群逆贼喊着打另个逆贼,有意思吗!
何况,这天下不是他袁术的,也更不是他刘氏的,为何都要称呼别人逆贼,说的这天下是他家开的一样。”
阎象略微有些尴尬道:“可自古以来成王败寇莫不如是,谁是最后的胜利者,谁就有资格指定他人为叛逆。说句不客气的话,当年楚汉相争,最后的胜利者若是西楚霸王,那刘邦自然就是叛逆,然而却恰恰相反,结果是刘邦胜,创造了四百年大汉,而项氏一族也因此蛰伏在交州数百年时间,到今日才敢露面。
而我仲家天子与刘表之间的决斗,谁若胜,当然便是正统,便有资格指责他人为叛逆。所以,在下想来,项公也不想再次争霸失败,让自己后代再蛰伏数百年之久吧。”
只见项羽的脸色逐渐的阴沉了下来,阎象之言正好戳到了他的痛处,刘邦小儿逼的他先祖乌江自刎,导致他项氏一族不得不蛰伏数百年之久,这一切,他都受够了,更不想再让后代蛰伏数百年。
“仲家使者,真是牙尖嘴利。”项羽喃喃道:“可攻打刘表,吾自有决断,至于同盟一事,还是免了吧。天下只有一个皇帝,迟早都会生死相见,所以结不结盟无关紧要。“
见此,阎象内心不由一叹,此人的傲行和西楚霸王何其相似,一样的无谋匹夫,紧接着再次问道:“那不知项公何时准备出兵攻打荆州呢?”
“待吾称王之日,便是发兵荆州之时!”
“相父,天下诸侯纷纷称公立国,现在就差我们一家了,所以我们要赶快了。”将阎象挥退之后,项羽看着下方的范增言道。
范增点了点头,言道:“主公,登基之事已经筹备完毕,四日后,九月初九便是黄道吉日,当可立国!”
“相父,那立国,我该如何做?”项羽略有些尴尬道,他平常只顾着打打杀杀了,对于周礼之事,了解的倒不是很多。
“主公不必如此,方才微臣已经说了一个,择吉日,然后便是选择国都,商议国号。”
“嗯。”
项羽点了点头,沉默良久,眼中闪过一抹锋利,言道:“吾为项羽,又是西楚霸王之后,项家嫡系子孙,国号自当为楚。”
“至于国都一事,在我最理想的地方便是秣陵,只是如今秣陵尚在孙策之手,所以只能重新选择了。”
“对于国都一事,不知相父可有何好的建议?”项羽问道。
范增眉头微皱,国都一事关系着一个国家的稳定与安危,一时间他也是无从选择,因为这件事来的太突兀,他几乎没多少准备。
“主公,我想国都可以暂定到豫章郡的郡治南昌,南昌虽说地处平原,但其四面有江水环绕,算的上得天独厚,可以暂定为国都所在。等再拿下秣陵之后,可以再行迁都。”
“嗯。”
项羽微微点了点头,言道:“那就依相父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