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听后冷笑连连,我知道起名字这种事情,其实并没有我自己想像中这么简单的,因为父母对于孩子的爱意,所以才导致了名字的千奇百怪,因为这名字中都含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与期待,但也要符合一些古人的遗训。
果然我给自己起的这个名字,无论从哪方面都是说不过去的,故此母亲冷笑过后即是开口:“你起的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好听,那是个啥名字啊。”
但我没有回复母亲的这句话,只是看着她而已,最终母亲又给我说了很多很多,大概都是说我起的这个名字太大了,是我用不起之类的,可是母亲所说的一切话语,我根本连半句话都没有听进去,或许我认为母亲是在胡说八道?其实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认为母亲她没有资格左右我的人生,我本来就是回礼泉来赴死的,成我自己的自私所愿,是我的自主意识,故此我才不会听从母亲她的意思呢。
最终母亲说了好大一会之后,看我一言不发,这就把户口本给了我,或许是母亲认为她自己无法说动我吧?但不管是什么原因,我才不会去在意呢,因为这一刻我讨厌母亲,就像讨厌父亲一样,甚至我觉得母亲比父亲还要可恶,她就是个白痴,而且还想让所有人听从她的而已。
但这些话语我可没有说出来,我只是拿了户口本就说着过些天我就送回来了,母亲只是麻木至极的点着头,然后我即是又一次点燃一支香烟,看了甜甜和珍珍最后一眼,随即走出家门。
刚出家门的瞬间我就知道,这个家我永远都再也回不来了,永远永远,母亲脑子有问题,她自己和郭燕还有奶奶她们的吵架,导致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导致我住在哪里都是心中有愧,而现在已经彻底无处安身了。
漆黑如墨的夜,唯有手中香烟的点点亮光,抬头凝望天空,亦然乃是漆黑一片,没有星光,应该是阴天吧?可白天的时候似乎是大晴天呢,真是无趣的世界。
……
我回到了奶奶家,现在年轻的妈妈还在这里,依旧和奶奶开心的讨论着某些事情,但不管她们目前到底在讨论些什么,其实我早就没有半丝兴趣了,真的,我已经知道这是个无趣的世界了,可是年轻的妈妈焦急的问我和我母亲到底谈的怎么样,又他妈的说着,奶奶所有的一切那都是留给我的,又把我当白痴一样,或者是奶奶对于年轻妈妈她的某些说辞,导致年轻的妈妈对于奶奶那些荒谬,甚至苍白亦低级的语言产生了某中共鸣与信任?简直可笑。
是的,我笑出了声,而且还是抽着香烟笑出了声,我笑得是如此甜美,如此讽刺,但年轻的妈妈和奶奶还像是错误的认为,我的笑容是对她们两个目前的恶心话语产生了某种信任?
然后奶奶和年轻的妈妈又是劝导着我,说是一定要如此分地,务必要如此做,说我妈那个人我也是知道的,一直给爷爷奶奶找事,打爷爷奶奶,肯定不会养奶奶的,至此奶奶需要这些钱,除了所谓的棺材本以外,那都是我的。
呵呵,对的,她们两个是如此说的,我也是顺从着她们两个的意思傻笑着,对的!我是傻子,是白痴,是个脑子有问题的智障,我如此告诉自己,但正因为我将自己的此刻伪装成白痴,极力伪装成智障,至此这才能看到我们世人在面对利益,在面对自私之时,这才可以暴露而出的下等智商,总以为他们的脑子比别人好用,总以为他们的计划完美无缺。
母亲打爷爷奶奶?打架这种事情肯定是两个人的错,绝对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即便如恶魔一般的我也知道,我之前的敲诈也并非是我一个人的错,我就是如此自私的,当时游戏厅和网吧的那些小伙子们,他们明知道我会敲诈,还要逃学带钱去游戏厅和网吧,这就是他们的错。
而母亲打爷爷奶奶的错,我的确理解的不太清楚,但至少我知道,母亲生甜甜的时候,她一个人在家,而爷爷和奶奶看都没有看母亲一眼,从始至终,母亲那是给郭家生女儿的,最后奶奶又说着她很喜欢甜甜和珍珍?简直就是睁眼胡说八道,就这,奶奶还以为她自己的说辞,我对那还是深信不疑呢,这也是可笑至极。
最后母亲因为父亲坐监狱,所以带着甜甜和珍珍,想要种地,但是爷爷和奶奶不想给母亲地,最后还是通过大队队长董明放的手,母亲才要到父亲和她自己的地,这才有了生活保障,更是因为此事,奶奶还在我面前多次胡说八道,向我灌输对于母亲的仇恨,包括说父亲坐监狱是因为母亲爱吃鱼,没钱买,所以母亲让父亲去偷电缆?呵呵,而母亲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向我灌输说,当初生我的时候,爷爷找人想把我从她肚子里踢出来,这他妈的都是些什么狗屁说辞,反正我又不能验证,但我又不是白痴,我知道这世界上所有的事,都不可能是毫无缘由的。
所以现在我看着奶奶和年轻妈妈这笑脸,我就想打她们两个,但我知道我不能如此冲动,我还要用到奶奶的,我知道自己是个懦弱无能的货色,关于自杀这种事情,我可能是无法完成的,那么到时候我还需要奶奶,所以我要伪装自己,将自己伪装成彻底的智障儿童。
至此我又是点燃一支香烟,真的就像一个白痴一样抽着香烟,然后亦是开口:“我和我妈说了,我给我妈说,那地怎么可能是我的呢,我的地在二环路那里,早就卖过了,当年卖了五十块钱,我说我婆也说了,那五十块钱现在就给我都行,但我妈那个人,你们知道的,不讲道理,跟我胡说,现在不同意这么分地。
但是没关系的,现在这郭家就我一个男孩子,而且已经十八岁了,到了法定成人年龄,这种事不是我妈她能说了算的,我去大队签个字就完了的事,地里不是树还没挖吗,我到时候叫人挖一下就是了,多大点事吗。”
奶奶听了我的话立刻就笑出了声,马上说着豹子终于长大了,终于懂事了,说我妈那家伙真不是个东西,将她和爷爷赶出家门,还殴打他们,到现在她都无家可归,只能租住在别人家,而且这辈子为了给父亲还债,真的是一天的好日子都没过过之类的,说是现在豹子我终于知道可怜她了之类的。
但我现在可没有打断奶奶的这种荒谬的说辞,我也不想说是因为父亲的债务是父债子还的概念束缚了我,还有所谓养育之恩的概念,这才能让奶奶她在这里跟我胡说八道的,只是年轻的妈妈却跟着添盐加醋,这让我有些少许的不高兴,所以我背对着奶奶不怀好意的看了年轻妈妈一眼,至此年轻的妈妈才停止了她的说辞。
然后我即是转头带着虚伪至极的微笑,这就冲着奶奶开口:“我妈那人就是个疯子,我这看么,到时候把婆你接回去住。”
奶奶听了我的话以后这就更为开心了,满口说着我终于终于长大成人了之类的,但是我对于奶奶目前的这副嘴脸,特别讨厌,只是我对于我目前的虚伪与恶意欺骗并不感到愧疚,因为首先就是奶奶她自己跟我先胡说八道的,所以我认为我的恶意是正常的。
接着我突然旁敲侧击的告诉奶奶说,我两个妹妹过得不好,我说我最爱的甜甜,手冻伤了,肿胀到不像样子了,身上穿的衣服都没一件像样的,而且家里根本没有装修,到处都在漏风,是塑料纸堵的窗户,而且盖房子欠的钱还没有还呢。
奶奶竟然生气中告诉我说,父亲当年在木柴市场赚了很多很多钱,早就够盖好房子之类的,说是母亲是故意装可怜给村里人看,给我看,叫我心软的,这都是母亲故意的,母亲就不是个东西之类的,再一个分地的事,不是把我父亲与她的地给她了啊之类的。
我听到奶奶如此说我冷冷的笑出了声,我其实知道为什么会把父亲和母亲的地给母亲的,这可能是大队队长最后的坚持,而且这种事郭燕和奶奶她没有理由,关键问题在这里,因为郭燕和奶奶那可是装了一辈子的好人,这附近所有村的人都说着奶奶和郭燕是好人,我都是知道的,演戏演了一辈子,毫不知情的人,总是听着奶奶和郭燕的说辞被蒙蔽了而已。
但是奶奶还以为我的冷笑是笑话母亲不是个东西?其实在我看来,母亲和奶奶还有郭燕,当然还有我大姑妈与二伯父在内,简直就是一群恶魔!简直就是为了自私的利益,已经到了毫无人性的地步了,完全可以为了自私到处造谣,造谣造了一辈子了,现在还不消停,还要折磨我?我他妈的上辈子欠你们这帮恶魔的吗?如果不是亲戚关系,如果不是我现在无法跨越大理的束缚,我觉得我早把他们赶尽杀绝了,所有的钱,所有的地皮我一个人拿,这他妈的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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