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没多久,两个去牵马的人终于回来了。?? 八?一?w?w?w?.?8?1?z?w?.他们两人看上去都很狼狈,灰头土脸就不说了,身上还有些瘀伤、擦伤,还累的浑身大汗。到了军营门口,其他人看见了急忙去帮忙,才将两匹骏马拉到了李响他们面子。两匹马见到李响,才算是消停了一点,不然还在摇头摆尾的折腾那些士兵。
武松一见这两匹马,顿时眼睛都放出光来!虽然不太懂相马,可是只看一黑一红两匹马那高大的骨架,紧实的肌肉,以及桀骜不驯的眼神,就知道它们都是顶级的好马。
周侗也看的直点头,说道:“果然是好马,潘娘子能弄到这两匹马,费了不少工夫吧?”
李响笑而不语,其实弄到这两匹马也说不上费了多大工夫,他只是将衙门里和西门庆勾结最深的一个推官挖了出来,然后用《移魂大-法》控制住,给他下了死命令,必须弄到好马,然后就不管了。之后那个推官是怎么操作的,花了多少银子,李响都不知道。只知道两匹马买回来之前,那个推官将自己的宅子都卖了,一家人都住进了茅草房,老婆孩子整天和他闹,过的好不凄惨。
马买回来之后李响只是见了两次,还没骑过。但仅仅是见过那两次,这两匹野性难驯的马就已经被李响驯服了。不服不行,李响要活生生打死它们不容易,可要打疼它们还是很轻松的,受不了殴打的两匹马当然驯服。
从骑兵那边借来鞍韂马镫等物给这两匹马装备上,周侗就一跃上马,双腿一夹马肚子跑了一圈儿,就基本熟悉了这匹马的性子,可以配合作战了。李响就更简单了,潘金莲从没骑过马,李响却骑了不知多少次了,马术不比周侗差。而胯下的马对他无比膺服,怎么指挥怎么听话。自然不用适应。
周侗试过了马,又取了一杆长枪。他的力气够大,所以长枪的枪杆足有鸭蛋粗,重量有五六十斤。这方面李响就差多了。只取了一杆酒盅粗的长枪,仅比普通人使用的稍重一点。
两人都准备好之后,立即开始了第三场比试。不过这一场李响就彻底落入下风了,只能勉力支撑,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这可不是李响的武功不济。而是他被身体条件限制,力量、度、爆力全都不如对手,而且还被限制在马背上,无法挥自己身法灵活的优势。如此一来,李响就算招数再精妙,也没有挥的机会。
而对于周侗来说,他的拳脚要比兵器差一些,步下又比马上差一些,越往后实力越强。因此三场比试,周侗即使已经败了两场。也要坚持打第三场,一定要在他最强的方面挣回一点面子来。现在果真如他所愿了,李响被打的汗流浃背,连开口认输都没有机会。
周侗一扫前两场的郁闷,心情这个好就别提了,一杆大枪在他手里如同蛟龙复生,灵活的不可思议。好在周侗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虽然他将李响逼的只能挨打,却没有真正将李响打落马下。就潘金莲那小体格,真要是被一枪抽飞。只怕就小命不保了,周侗岂能下那样的重手?
过足了瘾之后,周侗终于停手了,说道:“潘娘子。这一阵看来是我胜了,你服不服?”
李响此时已经是乱钗横,汗透重衣。他索性将钗拿下来,将满头秀披散在脑后,擦了一把汗道:“多谢周老前辈手下留情,对您的马上功夫。晚辈心服口服!”
周侗哈哈一笑道:“得了吧,你这个丫头不实诚,若非你是女子之身,力气不如我,我只怕这一场也胜不了。”
这个时候,武松急忙跑了过来,拉住两人的马缰,说道:“周师傅,嫂嫂,你们也都累了,不如先回去洗漱一下,休息片刻,有什么话晚上再聊?”
周侗见武松说话的时候,看向李响的眼神中满是心疼,不由得暗暗一叹,说道:“也好,你去安排吧。”
看着武松匆匆而去的背影,周侗对李响欲言又止。李响了然笑道:“周老前辈,我家叔叔年纪也不小了,我打算给他说个浑家。只是我们阳谷县人少地偏,我寻了好久,也没找到能配得上我家叔叔的好姑娘。周老前辈威望高、人脉广,不知可知道哪家的女儿比较适合?”
周侗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不由得脸露笑容,说道:“这个嘛,我倒是真有不少老朋友的女儿还没出嫁,其中有好几个,品性、容貌都配得上武二郎。潘娘子要是信得过我,我就替你走一趟,给武二郎说合说合。”
李响大喜道:“这可要多谢周老前辈了!我家叔叔的人品、相貌、才干都是顶尖的,您给找的姑娘也不能差了。容貌还在其次,关键是品性,可不能让我家叔叔娶回来糟心,到时候埋怨你我。”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催马出了军营,赶回武大郎正店。李响现在还披着头呢,在这个年代算得上是衣衫不整,偏偏还骑在马上招摇过市,让路人看了都指指点点。李响却毫不在意,让及腰的长随风飘荡,别有一番风采。让周侗也看的眼中异彩连连,复又暗暗叹息。
回到家中,先到一步的武松早已吩咐人准备好了热水和干净衣服。李响和周侗两人一到,就各自会房间洗澡换衣。等洗好了出来,武大郎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桌子好菜,于是众人再次边喝边说。
只是喝了三杯之后,武大郎再次找了个借口想要离席。这一次李响却没让他走,而是强按着他在旁边陪坐。即使他听不懂李响他们在说什么,作为一家之主,也不能离席而去。同时李响也摆出一副当家主妇的模样,殷勤的招呼客人,小心的伺候丈夫,倒酒布菜,嘘寒问暖,好一副夫妻和睦,相敬如宾的模样。
李响的这番做作的用意,武松似乎看明白了,在席上沉默了很多,只是大口的喝酒。结果很快就把自己灌醉了,被送到自己的房间打呼噜去了。周侗在旁边看的明白,却没说什么,只是也随后说自己酒足饭饱了,也回去休息了。唯独武大郎似懂非懂,也不管李响今天为什么对他这么好,只是飘飘然的要和李响继续喝。
李响看着单蠢的武大郎,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难道他就没觉得今天的酒席气氛有些怪吗?算了,强求一个傻子人情练达,李响不是跟傻子一样傻了吗?于是他转个话题道:“大哥,现在没有别人了,我有些话想跟你说。自从我嫁给你以来,一直都没跟你圆房,你怨过我吗?”
武大郎一听这话,顿时心虚起来,低眉稍眼的不说话了。李响笑了笑说道:“看样子你是怨我的,不然……”
武大郎急忙打断道:“不,不是!……我是说,一开始我是有点……不过自从你教我做炊饼开始,我就不怨你了,真的!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不说别的,就凭你的相貌,就应该嫁给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当少夫人什么的。后来,我知道你原来还有那么多本事,会针线、会做菜也就罢了,你甚至能教二哥武艺。这样的人才,岂是我一个三寸丁能配得上的?能娶到你,那是我武大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还有什么可怨的?”
李响没想到武大郎看上去傻乎乎的,实际上什么都明白。这样最好,也省的李响多费口舌了。于是又说道:“大哥,我名义上是你的浑家,可却不肯与你同房,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又确实不能跟你同房,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给你娶几个小妾,至不济也要给你生个一男半女,也好继承你武家的香火。”
武大郎吓了一跳,急忙摇头道:“不用不用!我有你一个就行了,可不敢要什么小妾。至于武家的香火,不还有二哥呢么,你张罗着给他娶个好浑家就是了。”
李响道:“二哥的浑家要娶,你的小妾也不能少。好了,你不用推辞了,就这么说定了。”
李响下了决定,武大郎就喏喏的不敢说话了。
说是要给武大郎娶妾,但这事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办好的,李响还得先招待好周侗。随后的半个月,李响和周侗在武艺上进行了深入的探讨。或者说,周侗是在向李响讨教。
周侗的武艺虽然很高,但局限于眼界,如果没有意外,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遇到李响后,才知道武功还可以那么练!就像当初他初遇武松的时候,当时就被《大力金刚掌》、《扫叶腿法》、《破戒刀法》等武功给惊艳到了。现在听李响这个正主亲自指点,更是豁然开朗,如地上的走兽忽然飞上了高空,才现天地如此之大!
而李响从周侗那得到的东西就很少了,就算是马上功夫,李响也不比周侗差,招数的精妙上更是胜了一筹。要不是他穿成潘金莲,先天体质是硬伤,根本无法弥补,那场马战还不知谁输谁赢呢。
因此,越是谈论,周侗对李响的态度就越恭敬,最后甚至以半师之礼待之。这还是李响没真正传他什么绝技的情况下,要是李响肯传他绝艺,弄不好周侗真的会拜他为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