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戒指还行,但是人却有点不放心,所以必须考验;走了回去了。”卢笛说道。
“不是、我就没明白了,都在一起睡了,干嘛还纠结领个证呢?”秋歌带着情绪说道。
“你不要这么粗俗,我们这叫同居,这是男女双方自愿的行为,我们不用承担法律上的责任,随时可以终止我们的关系;再说的严重一些那就是我们现在算是试婚,当感到不合适的时候,那我们就可以终止关系。”
“我去,你这是拿我练着玩呢?”秋歌一脸无奈的说。
“咯咯……,别说的那么简单、粗俗、直白和无辜,你得到的比我多;如果结了婚,我不会同意用那么高级的陪护的,你也不会那么自由;真成了你的妻子,我有权决定你的很多事情,包括你无意识状态下的生死;现在我们还没到那种关系,所以还在考验期,你还需要为自己的本分进行修炼,只有达到了我需要的老实境界,我才会答应你的求婚。”
“那好吧,我无力反驳,因为我确实做了过分的事情,我郑重的向卢笛同志道歉,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做混蛋事情了。”秋歌起身、鞠躬。
“态度还可以,不过要以观后效,考验期现在开始;快点扶着哀家回去;啊!要死啊?你打我。”
卢笛才站起来,就被秋歌在后鞧上赏了一巴掌,直接把她打的尖叫起来,然后就开骂了。
“打你是轻的,你个臭娘们,胡乱的用词呢?‘哀家’那特么是死了丈夫的皇后用的词,你这是盼着我早死呢?”
“呃?咯咯……,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失误了、失误了。”卢笛立刻笑着道歉说。
“再敢胡说,屁股给你打肿了。”秋歌立着眉毛说。
“不敢了、不敢了,你是一家之主,说了就算。”
“那你还不痛快的答应去领证?”秋歌急忙说。
“惯你脾气了吧?跟你说了考验才开始,你猴急个什么?”卢笛又把嬉笑的脸色变成严肃的了。
“好吧,你说了算;走吧,回去睡觉,该占得便宜还是先要占的,没准在床上某个人就服服帖帖的答应了呢。”
“咯咯……,你就是混蛋,别想着投机取巧,告诉你,必须把我的心气理顺了,否则你休想达到你的目的,什么手段都不行。”卢笛又好气又好笑的说。
“那可不一定,先降服了再说。”
两个人说说闹闹的一起回去了,至于结婚的事情,他们也确实没有认真地去讨论,因为眼看着过年了,而且很多事情都要忙呢,哪来的时间结婚啊?先凑合过吧,反正也不耽误想要做的事。
他们这边已经不为工作而烦恼了,把一些精力转移到了感情上来了,这也让他们逐渐的把关系变的更密切了。
而另一边的魏绍群就郁闷的多了,由于他的错误表现,让他吃到了处罚,他被人停职反省了,同时还要做检查。
不过这个家伙倒是心很大,被停职之后反而不焦躁,还更有时间写计划了,用了几天的时间,魏绍群就完成了自己的的设想。
他特别着急拿出这计划,因为董明宇已经告诉他了,等他的计划一完成,就带他去县里找人,想办法让他的计划得以实施。
所以现在他就联系了董明宇;董明宇也立刻带着他到了那位乔老师的家里,并且先把计划给了这个老头看了。
“我觉得这个计划做得非常好,这要是实施起来,对你们三道岗镇的农业发展可是大有好处的。”这个乔老头认真的看过之后,立刻夸赞道。
“乔老师,你觉得真不错?”董明宇问道。
“不错,可以实施下去。”
“唉,可惜啊,我哥现在被停职了,这么好的计划也实施不了了。”
“啊?怎么还被停职了呢?”
“这不是因为帮一个工人说话,就得罪了杜秋歌,也惹恼了跟杜秋歌关系好的那些人。”董明宇把事情说了一遍,当然说的话基本都是他们有理,他们是被诬陷和冤枉的;说的过程中也提到了金潇泽。
“这个不怕,不就是金潇泽吗?没事,我给你们说和说和,他不会记恨你们的。”
“您认识金县长?”
“能不认识吗?他是我女婿。”
“啊?哎呀呀,原来是这样的啊,那我们可算是找对人了,乔老啊,您可要帮我们啊。”董明宇急忙说道。
“好了,我给他打个电话,如果他在家,我们过去一下,让他看看这个计划。”
这个老头其实是很不满罗胜男的,因为罗胜男把他告了啊;同时他也因为这件事迁怒于杜秋歌他们了,所以他热衷于帮着董明宇和魏绍群。
魏绍群从县城回来一周之后,他就复职了,不过还是做了书面检查;然后他就请了假,回省城去了,说是落实万亩良田种植任务去了。
这也是魏绍群向金潇泽做的保证,不拿回这个项目,金潇泽不会信任他的,所以魏绍群才立刻就去办理这件事了。
同时,魏绍群和董明宇也在运作另一件事,那就是去结识青山粮库新的主任人选;他们知道有人和那个新主任认识,所以就去拉关系了。
青山粮库没有转制,还是正常的经营了,所以秋歌也就没有机会得到它了;新来了一个接替唐坤的人,叫赵忠涛;现在已经开始正常的收购粮食了。
秋歌是不清楚魏绍群去干嘛了,但是他大致的了解了魏绍群有种植、养殖计划,感觉魏绍群还是有点异想天开,所以他也就没把魏绍群当成真正的对手。
今天秋歌亲自到机场来迎接麦增旺了;因为于超和陈晓波在学习了米酒酿制之后,就邀请麦增旺一起回来,一个是想感谢他,请他过来旅游;另外就是让他过来继续帮着酿制米酒,也就是再教一遍。
其实酿米酒厉害的是邢阿巧,陈晓波也要请了她,但是邢阿巧的孩子还太小,所以她不敢到北方来,怕孩子受不了这边的气候。
这个时节真是北方最冷的时候,晚上都要零下三十几度,这就是泼水成冰的季节;麦增旺下了飞机就感冒了。
“这哪里能生活?也出不了门啊,鼻子不会冻得掉下来吗?”上了车,阿旺就开始和秋歌他们抱怨。
“哈哈……,习惯几天就好了,我还要请你去滑雪呢。”秋歌笑道。
“我可不会去的,我怕被冻在雪地里。”
“你以前见过雪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真是很神奇啊,到处都是白色的,你们这里和我们那边真的很不一样啊。”阿旺看向外面茫茫的雪野说道。
晚上秋歌请阿旺吃了当地的特色美食,还给他喝了姜糖水;第二天阿旺就好了,然后去帮着酿酒了,他着急帮完忙回去呢,这边的气候他是真的不适应;另外就是快到春节了。
秋歌这边也忙着过春节的准备,因为舅舅一家新过来,所以今年家里会很热闹;不过卢笛有点不高兴,因为她的父母都在海南呢。
秋歌让她过去,她又不放心这边的生意和秋歌这个人,所以就和父母说不过去了;然后美其名曰是为了留下照顾秋歌,弄得秋歌还挺感动。
距离春节还有十天的时候,王晓兰来了,是来和卢笛商量春节期间接待游客的事情的,她们还想在春节期间向这里发团。
“春节就不要休息了,从三十开始一直到正月十五,都有团在你这里来,而且大部分都是南方人,他们就是来看冰雪的,也是来体验北方农村过年的,你的那些秧歌队呢?可都要扭起来啊。”王晓兰说。
“那能来多少人啊?我要提前准备好蔬菜,不然春节的时候,可不好买啊。”毕竟是偏远地区,一到春节,大家就都休息了,蔬菜商店也就不在营业了,再赶上大雪,就更糟糕了。
“最少也要五六百人吧,如果再有增加,我会及时通知你的。”
“那阿姨,你也来过年吧,我会搞活动的,一定很热闹。”卢笛邀请道。
“我就不来了,我要去海南,带团过去,都是我们这边的人;嗯、我也会去看看你父母的,这边就都交给你了。”
“您去那边过年啊?呵呵……,也挺好。”
“我一个人,在哪过年都一样。”
“您、您还是一个人啊?”卢笛有些惊讶。
“是的,我还是一个人,呵呵,这些年都是。”
“那您为什么不和您母亲一起过年呢?”
“我们又闹掰了,所以我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她了,她在我哥哥家里;呵呵,我是不是很意气用事啊?和自己的母亲闹别扭呢。”
“阿姨,您是不是因为见了我爸爸,才和您母亲闹的别扭啊?”
“见你爸爸只是小的原因,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呢。”
“更重要的原因?阿姨,您是因为您的孩子和她闹的别扭?那个孩子真的存在?”卢笛忍不住问道。
“唉,卢笛,你确实有个哥哥;他比你大一岁,今年已经二十七了。”王晓兰低下头说道。
“那、那他在哪?您为什么不去找他?”卢笛虽然后心理准备,但是在得知真相之后,还是非常的惊讶。
“这就是我和我母亲闹别扭的原因,是她把孩子送人了,但是却拒绝告诉我任何信息,我根本没有线索去找我的孩子,而且我也只喂养了他三天,然后就再也没见过他。”王晓兰哭了起来。
“为什么啊?她为什么不告诉你?”卢笛激动的问道。
“我母亲很固执,她觉得告诉了我,就会影响孩子现在的生活,也会违背当初她给人家的承诺。”
“她也太自……、可这也对您太不公平了啊?”卢笛想埋怨王晓兰的母亲,但是想想自己没这个权力,所以变了说法。
“呵呵,我母亲就是这样的人,我这辈子就是被她毁了的,不然我和你父亲会走到一起的,都是她想攀高枝,到头来我却还是孤身一人;唉,我就希望她告诉孩子的线索,找到孩子我也就心安了,哪怕只是知道他还在世上就行呢。”
“阿姨,您还是要和您的母亲谈谈,让她说出真相,不然您真的会有大的遗憾了。”卢笛的心里也想知道自己的哥哥是谁,所以才劝王晓兰的。
“谈何容易啊,她要是想告诉我早就说了,现在不仅我问不出来,就连我哥哥、嫂子也问不出来,所以我也不理她了,过年也不见她,去海南,让她感到愧疚。”王晓兰说。
“那我和我爸妈说一声,你过去他们那里过年吧,在一起还热闹点。”卢笛说。
“谢谢,不过我还是不打扰了,只是会在方便的时候看看他们就行了。”王晓兰有些凄婉的说。
卢笛也不好再深劝了,毕竟父母和王晓兰在一起也很尴尬;不过她还是在王晓兰离开之后给自己的母亲打了电话,把事情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