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脸出来,脸上粉红一片。
秋望月把在梳妆台前坐着的男人拉起来,让他自己去洗脸。再坐下,按顺序涂抹护肤品。
夏先生洗了脸出来,坐到床上看她护肤。
秋望月把自己脸上弄好,让他坐过来,给他脸上也抹了一层护肤品:“感觉怎么样?”
“很好。”她身上的馨香直往他鼻息间飘来,钻入心脏,流向全身,感觉真的非常好!
夏先生喉节滚动,心底的野兽开始慢慢苏醒。
“下次出门,我给你选一套男士用的护肤品。”
“……”
秋望月微弯着腰给他涂面霜,他从她微开的浴袍缝里看到了一点隐约的美好风光。
“我看到你的洗面奶了,觉得那牌子也挺适合你的。要不你试试成套的?”
“……”
秋望月见他没有反应,疑惑地问:“怎么了?”
夏先生伸手把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看着她微开的领口,声音暗哑:“月牙儿,你做好准备没有?”
秋望月红着脸不好意思回答。
房间里很安静,暧昧的氛围却越来越浓。
“月牙儿……”
秋望月闭上眼睛伸手摸索他的浴袍带子。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共度一生,有些事情,也没必要扭扭捏捏的。
夏先生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拉开他系得松松的衣袍带子,秋望月脸上染了浓浓的一层的绯色,羞怯地吐出两个字:“关灯。”
声音又娇又软,听得夏先生心头激荡。
房间四周一片黑暗,就两盏床头灯微弱地亮着,无形中又给房间多添了一份温情。
她身上独有的香气缠缠绵绵侵蚀着他的理智。
……
几分钟后,秋望月的身子明显一僵,一股非常熟悉的感觉流经她的身体向下而去。睁开眼睛,一把抓住夏先生的手,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
“……月牙儿?”
“起来。快。”
“怎么了?”夏先生一脸的懵逼。眼睛还染着一圈欲念的红。
秋望月使劲推他:“快点快点。”
夏先生一头雾水地从秋望月身上起来。
秋望月立马跳下床,开灯,拉开床头柜的小抽屉,拿出一包某牌夜用卫生巾撕开,从中取了一片出来快速冲进卫生间。
夏先生盯着桌面上的那包东西,如遭雷劈。
秋望月红着脸从洗手间出来,把桌上的那包刚开封的卫生巾放入小抽屉里,合上:“我忘了日子……”
“月牙儿……”可怜兮兮的声音。
秋望月瞄了一眼他的小夏先生,满脸通红:“我真的忘了……要不……你……你去冲个冷水吧。”突然感觉他有点可怜。
“……你肚子难受吗?我下楼去给你煮红糖水。”夏先生下床,拿起床尾凳上的浴袍穿好。
秋望月拉住他:“不用。我没有痛经。”
“……好。你早点睡,我去隔壁。”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抱着她睡,他会忍不住。
秋望月:“嗯。”
夏先生抱了她一会,亲了亲她的唇:“月牙儿,下次,就第三次了,你不能再这样。”
秋望月噗嗤一声笑出来。
夏先生有棱有角,像是雕刻的艺术品一样的俊美脸庞顿时黑了。重重要咬了一口她粉嘟嘟的唇:“坏丫头。”
秋望月笑了好一会才止住,把他推出去,关门,上床,关灯,闭眼,做梦。
夏先生在门口呆了一会,低下头看了一眼小夏先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命苦。”认命地走去旁边的房间,进了洗手间冲冷水澡。
半个小时后出来,擦了擦微润的头发,上床休息。
第二天早上,两人几乎是同时打开房门走出来。
“早。”
“早。”
“今天还跑步吗?”
“不跑,就走一走。可以适当运动的。”
“那我陪你一起走。”
“嗯。”
两人牵着手下楼,沿着小跑道慢慢走。路上还遇见了正在跑步的一伙人:东方钰、庄越、纳兰云卿、安逸、许久、童年……
每个人在经过他们的时候,都要投以暧昧的一笑。
夏先生:“……”
秋望月:“……”
两人对望,夏先生一脸的幽怨,秋望月一脸的尴尬。
“……月牙儿,要几天?”
“……六七天。”
夏先生顿时紧张起来:“这么久?会不会贫血?”
秋望月红着脸跟他解释:“不是。正常的三天后就很少了,四五天后就干净了。六七天后才可以……那个……”
“……嗯。我们去主屋吧。”
“好。”
差不多到主屋时,在路口碰到她师父夫妻二人。
“师父、龙叔叔。”
王天晴:“月牙儿、风哥儿,你们怎么也这么早?”
夏先生:“已经习惯了。”
王天晴的丈夫龙飞扬是军人,特别喜欢自律的年轻人:“这是好习惯。你要保持住。”
“嗯。”
“叔叔,小然的师兄是您的亲侄子呀?”昨天他们在这里见到自家人,都吃了一惊。
因日子特殊,她也没有仔细问。
“月牙儿,这可真是巧了!龙腾确实是我大哥的儿子。还有,纳兰将军是我的老上级。我年轻时曾在纳兰将军的麾下。后来为了追回你师父才申请调动到了你们那边的部队。昨天在这里见到纳兰将军我也是吓了一跳。”
他是少将,纳兰将军是大将。中间跨了两级。
秋望月笑道:“这天下之大,巧合倒是不少。”
王天晴:“谁说不是呢!我昨天看到刘思师姐,也是吓了一大跳。我和刘思师姐都有十几年没见了。想不到小然还拜了我师姐的丈夫做师父,他还是龙腾的师父。我们都不知道龙腾是跟师姐的丈夫学的画。”
因为龙腾没往画坛发展,所以他们都以为他只是随意找了个师父随便学学而已。
秋望月:“师父,刘思老师说想为古乐做点事。我寻思着跟刘老师一起做。目前正在考虑以哪种方式做会更好一点。”
王天晴:“师父自然是支持你的。可是,你要写书,又快结婚了,以后还会有孩子,你忙得过来吗?”对唯一的徒儿,她当然是心疼的。
当初会收月牙儿做徒弟,是因为她奶奶在她误会丈夫而远走他乡到了朔阳小城,在她最痛苦的那段日子里帮助过她。
后来,越跟这孩子接触,就越是喜欢她,慢慢就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来教导,还把自己对留在龙家的三岁儿子的思念全部都倾注到她身上来了。
“师父,您放心,我会做好时间管理的。尽可能地兼顾到工作与生活。”
“好。你从小就有主意,师父也不便多说。要是累了就放一放,不然风哥儿会心疼你的。”
“我知道,师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