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霞感动惊恐又有些疑惑,她在心里想到难道何玉因为妒忌自己的美貌想要毁掉自己的容颜?可是眼前的何玉无论是样貌和身材都比自己要好,又何来妒忌之心呢?
“对我就是要你的脸,我的这张脸马上就要腐烂了,我必须找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将她的脸换到我的身上。¤ ? 卍 w-w、w`.-8`1、z、w、.`c`o-m”就在张霞还是为此感到疑惑的时候,何玉阴险的笑着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换脸?怎么换?”张霞害怕得颤抖着问道。
“嗯,你应该知道满清十大酷刑吧?”何玉看了张霞一眼后说道。
张霞听到这被吓傻了,她的眼睛睁的很大都能看见眼球上的血丝,嘴巴张着上下的嘴唇都在颤抖。
满清十大酷刑,试问有几个人不知道的呢?这十大酷刑分别是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烹煮、宫刑、插针、活埋、锯割等等。
想到这张霞又有些不明白了,这满清十大酷刑和何玉说的换脸又有什么关系。就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何玉走了过来双手抱着她的头扭向了另一边。
哪里对着一些松土,松土的中间还有一个井口大小的洞。张霞曾经看过《满清十大酷刑》这部电影,看到这些东西她有点明白了。
十大酷刑中的剥皮史书上记载的是在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样的撕开来。中№?◎◎文网?¤?w、w-w`.、8、1、zw.
另外还有一种未经确认的方法,却被大家广为流传的方法。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像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的比重高,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地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在土里。
剥皮时的痛光想想就觉得受不了,如果让人亲身经历那还不如直接死来的痛快。张霞猜到这后扭头不敢相信的看着何玉,何玉也肯定的向她点了点头。
“求你了放过我吧,要不你直接杀了我?”张霞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哀求着。
“放心吧,只是剥个皮而已,你不一定会死的哦。”何玉怪笑着看着张霞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
“杀了你?杀了你我的脸从哪里来呢?”
“你要这做什么?”
“做什么?”何玉苦涩一笑,将衣服向下一扯露出了双肩。她抬起双手,在肩膀上摸索着,忽然一用力将肩膀以上的皮肤由下而上扯了下来,那个动作很轻松,就像我们平时摘帽子一样容易。
张霞看了看,她的肩膀和脖颈上除了有几处疤痕外还算正常。????? ¤八№?一小¤說?網w、w-w、.`8-1-z-w`.可是她的脸,张霞仅仅是看了一眼就再也没勇气去看第二眼了。她的脸像是曾经被人一刀一刀割去了脸上的肉以后,留下了一处又一处的疤痕,疤痕高低不平相互纵横,甚至有些地方都能看见白色的骨头。
“你的脸?”张霞侧着头问道。
“我的脸?你看看……你看看……这能算是一张脸吗?”何玉用手掰过张霞的头疯了似的叫道。
“你的脸是怎么弄的?”张霞使劲的扭过头闭着眼睛问道。
“还不是那个没用的东西给害的。”何玉松开了手感慨道。
“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张霞同情的问道,她一来是对何玉的故事感兴趣,二来他是想拖延时间,等农家乐的其他客人醒后在呼救或许自己就能得救。
何玉如果没有记错,张霞是第一个问关于她脸上的故事。很多人都说往事不堪回,可是何玉心里的苦也想找一个人倾诉。
何玉告诉张霞,她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对同校的一个学长一见钟情。俗话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纱,在何玉表白后没多久他们就走到了一起。
何玉来自农村,虽然家里条件不好,但她的样貌出众也有很多人追。学长就是本市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家里条件也就一般,双方家里给的生活费也后这对小情侣生活开销。
刚开始相恋一直到大学毕业,他们二人过得是甜甜蜜蜜,都没有因为壤中羞涩而彼此埋怨对方,反而是更加珍惜彼此。
大学毕业,何玉为了学长留在了城市工作,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的关系在一点一点的生改变。
他们两人都没有家庭背景,在加上那年的工作又很难找,在大学毕业以后得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为了生存,何玉去的饭店当起了服务员,而那个学长还在为找工作四处奔波。
微薄的工资仅仅够他们二人交交房租,平时的生活开销。买不起名牌衣服,漂亮饰,也不能出入高级的场所约会,就连二人去考场电影都是一种奢侈。
就在他们还在为生活忙碌了时候,曾经的一些同学凭借家庭的优势,或者自身的条件,如今是混得风生水起,各种的在qq空间或者微薄上晒自己买了什么,去了哪些地方。
看到这些,何玉的妒忌心日益增多,时常会拿起一些小事和那个学长吵架,彼此间的关系也变得日益复杂,濒临分手的边缘。
学长听从了朋友的建议,无论工作好坏先做起来积累积累工作经验。那****正在去往公司的路上,无意间看到了何玉从商场里走了出来,跟在一个老男人的身后坐进了一辆宝马车内。
那天回到家,学长将整个房间翻得乱七八糟。何玉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只是在不停的嘀咕,“那个老男人给你买的东西呢?”
“什么老男人?什么东西?”何玉看着在房间里翻来翻去的学长不解的问道。
学长停了下来,扯着何玉的胸口咆哮道,“你别装了,今天我都看到你上了那个老男人的车,说他是谁?你们好了多久了?”
“你这么凶干嘛啊,你不问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谁啊?”何玉推开了学长的手委屈又生气的说道。
“那你说啊,别把我当傻帽一样。”
“那个人以前是我们同村的,过几天他要回乡下扫墓,我买了些东西给我爸妈让他给我带回家。”何玉解释道。
“一个乡下人还能开上宝马,你这话谁信啊?”学长怀疑道。
“乡下人怎么了?谁规定只有城里人能开宝马了?”
“是没这个规定,我是说他没这个能力。”
“你有能力你开个给我看看啊,大学生,城里人不一样在给别人打工吗?”
“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既然你嫌我没用,那你就去找那个老男人吧。”学长指着门外大声说道。
“找就找,你可不要后悔。”何玉说完之后就愤怒的摔门而出。
那晚,何玉一夜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