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
尼玛,还真就有这么狗血的事儿。中文()
问题是,竟然都让自己给撞上了。
“徐卫?”徐朗喃喃,这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说过。
唐震天轻声道:“他是你的亲叔叔,你父亲的同胞兄弟。”当年他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子,别的皇子选伴读其他王公世家都紧着送嫡出子嗣过去,只有轮到他的时候各家都推诿。还是长兴侯府主动送了两个孩子,当年徐卫跟他年龄相仿,他才选中了他。却不想却害了徐卫一辈子。
徐家果然是自己的福将,先是有徐卫,现在又有徐汉卿。
唐震天起身,拍了拍徐朗的肩膀。
“养育了太子的大恩,朕不会忘记的。”如果不是徐汉卿,儿子怕是早就死了。
徐朗有些不舍,“陛下,致远他还小,他还不知道,他可能还没有心理准备,他……”他想了无数个理由,却也知道无法阻拦人家父子相认,徐朗轻声道:“陛下可否有能力保护好他,那孩子是个敏感的。”
徐朗为了儿子能够反抗长兴侯,唐震天自然知道他是真心爱护孩子的。
“我也没准备好,这样,孩子先在你府上住些日子。¢£八¢£一¢£中¢£文,”等他安排好了再接回去。这一次,那些想要害他儿子的人,他统统都要除掉。
徐朗松了口气,“多谢陛下,如果陛下觉得合适,臣会找个合适的时候告诉孩子的。”林晓知道了还不知道怎样伤心呢,唉……纵然是跟着他们在黑熊岭讨生活,他也不太想让孩子进宫受罪。
唐震天点点头,“这件事儿不着急,当务之急是给朕的无殇选几位好师傅,学习治国安邦。”以后这天下都是儿子的,孩子这样聪慧,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是与有荣焉。
徐朗想说:孩子还小,能不能不要那么多的师傅?却也知道将来致远要治理天下 。多学些总是没错的。
可怜的孩子,这几年就没有轻松的时候,现在又要多学了。
唐震天了却了一大桩心事,“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朕就不多留了。”不然大家都不自在。
徐朗客气的送唐震天出去,临出门前唐震天突然回头道:“听说爱卿的家法很霸道啊。”
徐朗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陛下说的是什么,无可奈何的跪在地上。
“臣不知道太子殿下的身份,误打了太子殿下。求陛下宽恕。”爹打了儿子还要求宽恕的,大概他是天底下最无辜的爹了。『≤八『≤一『≤中『≤文,
徐朗想哭,一脸委屈。
唐震天也知道他委屈,不过君是君,臣是臣。这个关系什么时候都不能乱了。他可以容忍太子亲近徐家,却不能看着徐家左右太子。
“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太子他的身份吧。”长痛不如短痛,暂时不能接孩子回去,也不能让孩子跟徐家愈亲厚了。
都说天家无情,徐朗算是见识到了。
“臣会做到为人臣子的本分的。”只希望致远那孩子不要难过才好。
可是怎么可能?
致远那孩子从小就敏感,只怕会伤心吧。
此时的致远却是满心欢喜。原来他喜欢的伯伯是皇帝陛下,陛下说喜欢他呢。
小家伙看到爹和陛下从房间里出来,急急忙忙冲过来,好在他虽然第一次见到陛下也知道规矩。
“致远给陛下请安。”小家伙规规矩矩的行礼,没有一丝错误。
唐震天满心欢喜,这样聪慧的孩子是自己的亲儿子,他后继有人了。
“快免礼。”拉起孩子,唐震天恨不得现在就带走。“无殇……致远在这里待着,过几日朕再来看你。”
“真的吗?”致远露出笑脸,“可要说话算话啊。”许是父子天性使然。即使知道这位是皇帝陛下,他也没有害怕。
致远的亲厚更让唐震天欢喜,“朕一言九鼎,当然说话算话。”他弯腰看着这张酷似妻子的脸。怎么都看不够似得。“致远是大孩子了,以后课业会多,你会不会怕累?”
致远是个聪明孩子,“陛下要给致远请先生吗?”他微微蹙眉,“致远现在学的很多,要学琴还要学画。要跟爹习武还要学习经商,读书也不能落下,陛下要给致远请什么先生?我会许多的,我不想把时间都浪费了。”
唐震天没想到这孩子学了这么多,“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就不要学了,朕会请全天下最好的先生教你的。”自己的儿子,当然只有天底下最好的先生才配得上教。
致远露出笑脸,“全天下最好的先生就是我师傅了,那陛下就不必请了。”
“你师父?那个林晓?”一个小女子而已,有什么本事教自己儿子。不行,这师傅可不是乱叫的。“致远是男子汉,怎么能叫女人师傅呢。”传出去算怎么回事儿?
致远这一次却摇头,“师傅很厉害的。”他偷偷看徐朗,低声道:“师傅比我爹还厉害,您不知道,有个好师傅比有个好爹还靠谱。”
唐震天:“……”
徐朗:“……”
两个爹同时对视一眼,都有点儿无语。
唐震天咳嗽一声,“既然你师傅那么厉害,改天朕要见见了。”一个小女子,纵然有几分才学。可她何德何能给太子当师傅,简直可笑。
致远却认真点头,“我给陛下介绍,我师傅特别厉害,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师傅。”这话说的,别说唐震天了,就连徐朗都有点儿吃味儿了。
自己费劲巴力的对这小子好,感情还不如林晓没事儿揍一顿来的实在。
唐震天前脚刚走,时候也差不多了。徐朗准备去镇国公府迎亲,唐震天带来的烦恼暂时被抛到了脑后。
这一次迎亲徐朗带着儿子,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儿子还能跟在自己身边了,他想完成林晓的心愿,让致远叫一声娘亲。
莫名的有些感伤,孩子还没长大,就要离开自己了。
父子两个一大一小都是一身红衣,同样骑在枣红马上,区别不过一大一小。
“致远,将来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不再是致远的爹了,你还会跟爹亲厚吗?”问出这话的时候他有点儿紧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