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因为阿萝的缘故不愿久留普刹城,于是六人一商量,离开了普刹城继续向南疆以南行去。
当天下午他们来到两百里外的大关城,此城依险而建,是南疆世俗王朝北地的重要军城。
大关城由军队直接管辖,较之普刹城少了几分安逸,多出几分肃穆。
来到大关城后,陈阳六人游玩了几处景点,因中原人的缘故,其间还被军方兵士盘问身份,怀疑他们是中原来的奸细,六人略施手段才打法兵士离开。
六人游玩至傍晚,吃过当地特色美食之后寻一家客栈住下休息,陈阳回到房间本想打坐练功,谁曾想睡意袭来,整个人感觉甚至疲倦,倒在床上呼声震天。
陈阳成就地仙之位,除非法力消耗过巨之外,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疲惫之态,此番状况着实奇怪,可惜大家各自回房,同伴无从察觉,而第二元神此时正在玲珑塔内照顾重伤垂危的晴目苍虎,亦是没有发现陈阳的异样。
陈阳睡至三更时分,突然冷不丁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只见他双目无神,宛若梦游一般离开了房间,随即离开客栈,缓步向城外走去。
大关城城门处有兵士把守,他们看到陈阳目露疑色,正欲上前盘查,不想八名兵士毫无征兆的的昏死过去,陈阳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了城。
出城之后,陈阳弃了官道,顺着一条羊肠小道向着城郊的小山行去,一路熟门熟路,仿佛自小生长在此地的本地人。
陈阳于山道中左拐右转,最终来到一片空地处。
明月高悬,繁星点缀着黑幕。
银光下,阿萝正在空地处等待着陈阳,待看到陈阳缓缓走来,脑中想到一些事情,双颊生晕,娇艳欲滴。
阿萝上前去牵陈阳的手,陈阳顺从的没有反抗,甚至脸上连一丝表情波动都没有。
月光下,陈阳面无表情,神情呆滞,宛如一具行尸走肉般仍由阿萝摆弄。
阿萝的身后早就准备了塌垫,两人坐在塌垫上,阿萝借着月光细细打量陈阳,双眼渐渐迷离。
“我乃良家女子,今日实属无奈之举,一切所为结为你与结下良缘,从此永结同心,双宿双栖。”
阿萝羞红了脸,随知下一步该如何,却无论如何动弹不得,早就没有了白日的直爽。
“自见你第一眼,我的心便被你占满,再也容不下其他,你有心上人,对我无动于衷,我只能出此下策,希望莫要怪我今日所为,将来我引你入仙途,你定会知道我的好。”
阿萝说着便慢慢褪去罗裙。
皎洁白嫩的肌肤可比明月,引人无限遐想。
阿萝褪尽衣衫后又亲自为陈阳脱衣,最终依偎在陈阳健壮的胸前。
月光下一对年轻男女本要行男女之欢,不想在紧要关头,一道金光自陈阳体内爆射而出,一位与陈阳长有分像的男子出现。
男子一脸怒容,戟指怒喝道:“贱婢敢尔!”
突然的变故吓得阿萝惊慌失措,她下意识的飞身而起,地上衣衫如有灵性一般飞向她。
阿萝拿着衣衫盖住,目光看清突然出现的男子惊惧交迸,但当看到此男子与陈阳模样近乎难以分辨,更是疑惑重重。
此男子是第二元神,他看着阿萝,剑眉紧蹙,双眸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同时后背冷汗打湿了衣衫,心中一阵阵的后怕。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陈阳的一切都要被毁掉。
第二元神此刻杀对方的心都有。
他因为照顾晴目苍虎的缘故,对于陈阳为何会与眼前女子出现在这里并不清楚,所以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准备让陈阳处理此事。
第二元神冷哼一声,随手一甩,一道宝光飞出直扑阿萝。
阿萝此时惊魂未定,对方突然出手欲要擒她,她如何敢坐以待毙,赶紧施法准备先离开此地,然而不想平日罕逢敌手的她在对方手中却无丝毫还手之力。
那宝光威力如山似岳,真气碰触到宝光直接溃散化为乌有。
阿萝在惊呼声中被宝光罩住,暂时限制了自由。
第二元神擒住阿萝后看向陈阳,只见此时的陈阳双目呆滞,心中一叹。
“哎~!”
第二元神施法解救陈阳,本以为手到擒来,结果多次出手毫无效果。
“你施了什么妖法?!”
第二元神见救不得陈阳,怒火攻心,怒喝道。
拘束阿萝的宝光瞬时间发力,阿萝受痛,惨叫连连。
待教训阿萝一番,第二元神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快快将他唤醒。”
阿萝知道眼前男子较之陈阳天差地别,绝非善类,若不听从定然遭罪,于是手掐法诀数道,请吐一个‘解’字,陈阳打了个激灵直接昏死过去。
“你渡一道真气到他体内,他自然会醒来。”
第二元神闻言冷冷的瞪了阿萝一眼,随即渡真气给陈阳,片刻后陈阳悠悠醒来,一时间头疼难忍。
陈阳抬头正眼看到衣衫半裸的阿萝神情一怔,随即又见到第二元神站在身边,且自己现在身处荒郊野外,更是一丝不挂,一股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阳赶忙穿上衣衫,向着第二元神询问。
第二元神此时已经消火大半,见陈阳无恙,长长舒一口气,一副很铁不成钢的表情道:“你居然着了一个化神境修士的道,你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话音未落,第二元神化为一道金光返回了玲珑塔。
他及时出现组阻止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之后如何处理由陈阳决定。
陈阳没有立刻向阿萝问话,反而陷入沉思,当想到两人衣不遮体,陈阳惊得直冒冷汗。
‘圣阳心经’的修炼需要保持童子之身,最起码在天仙境前不能破身,甚至在达到金仙境界之前保持童子之身为最佳。
如果天仙境前破身,这一身修为付之东流不说,甚至会引起反噬摧毁元海,成为一名无法踏足修行的普通人。
陈阳目光微冷,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阿萝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不想会出现如此大的变故,见陈阳质问,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说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