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被排除在外
“什么……”程锦然张大了嘴。
她犯了什么错？
“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可以离职，但是你要把真相告诉我。”程锦然语气强硬。
但是科长更疑惑地看向她，“离职？我说了让你离职吗？我哪句话让你离职了？”
“不是离职那是……什么？”程锦然彻底懵了。
“查出的这个人，我们称之为一号证人。”科长说，“这个一号证人跟着的所有线索，都和你无关，你无权询问，无权参与，明白吗？”
程锦然的脸涨红了，她还是不懂，到底为什么这样对她，但是科长的态度看起来是不会再多解释了。
“明白了。”
“好，除了一号证人的线索，其他的案情，你还可以接触。”科长说，“如果再有案子，你还是主刀解剖，明白吗？”
“明白。”程锦然点头。
“好，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去休年假了。”科长说。
“什么？休年假？”程锦然一愣，这不是还是要把她从专案组里赶出去的意思吗？
“你不知道吗？”科长看着她，“盛黎川先生，给我们省厅捐了三台尸体扫描仪。”
“我……”程锦然想起科长让她去问盛黎川能不能把卖给省厅的仪器，价格便宜一点，程锦然和盛黎川说过之后，盛黎川只表示知道了，也没多说什么。
居然白送了三台？看在她的面子上？
“嗯，所以你现在可以去休年假了。”科长挤出一点笑容，“这是对你的奖励。”
程锦然呆愣愣地走出办公室，奖励？奖励她有一个好老公吗？然后对她想出的找到凶手亲属的主意，就视而不见，还剥夺她的知情权？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程锦然发了个信息给盛黎川：‘我休年假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原本是质问的态度，但盛黎川的回复却让程锦然的怒火都变成了羞耻：‘昨晚太激烈了，所以忘了告诉你，你休假的这段时间，带你去法国出差。’
法国出差？
香榭丽舍大街和埃菲尔铁塔？
程锦然的心顿时飘了起来，算了，领导总是有领导的安排，不告诉她，那她就不问了，自己干好自己的工作要紧，反正已经查出了人，严格来说，对于这个案子，她已经做出自己的贡献了。
‘什么时候？’程锦然回复。
‘明天就走。’盛黎川把机票的截图发给了程锦然。
机票的时间是明晚，程锦然在单位又呆了一会儿，就收到自己司机的消息，她的劳斯莱斯已经到单位门口了。
“夫人，先生让您回去收拾行李。”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程锦然觉得自己没什么行李好收拾的，带几身换的衣服，带一点护肤品就够了。但盛黎川晚上回来之后却丢给她一个文件夹。
“我到时候会向法国人介绍，你是我秘书。”
“什么？”
程锦然吓得几乎要拒绝这次出差的邀请，秘书？她对于盛黎川要谈的生意，根本就不了解啊？
“你不用说话，坐在我旁边就行。”盛黎川说。
“我能不能在酒店等你……”程锦然哀求。
“不能。”盛黎川态度坚决，“你要时刻不离我的视线。”
程锦然只得把装好的箱子打开，继续往里面塞东西。秘书，那就得穿正式一点的西装，还得化一个职业妆，所以全套化妆品都得带，不能在法国人面前给盛黎川丢脸。
终于收拾好之后，程锦然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但直到下飞机，在法国用了真正的法餐之后和盛黎川一起来到开会的公司，程锦然才发现，作为盛黎川的秘书，她最大的问题就是，不懂法语！
以前在医学院学习的时候，有很多国外论文都是英语的，所以掌握流利的英语也是必修课，所以程锦然理所当然地以为，盛黎川和法国公司谈生意，用的应该是英语交流。
但盛黎川一开口，就是一口流利标准的法语。
程锦然只得尴尬地坐在那里，低着头，看着眼前写满了字的夹子。
鸟语会议进行了两个多小时，期间穿插着几次全场大笑，于是程锦然也看着盛黎川的表情跟着笑了笑。
“我能不能去一下洗手间？”程锦然凑到盛黎川的耳边。
“好，去吧。”盛黎川在桌子底下摸了一把程锦然的腿。
正装制服的诱惑，一步裙和丝.袜什么的，也还是很性感呢。
程锦然和会议室里的其他人致意了一下，然后出了门。虽然不认识法语，但男性女性的拼写还是和英语很相似的，而且还有图形的区分。程锦然在洗手间里磨蹭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差点撞到洗手间门口的一个法国男人。
“啊对不……sorry……”程锦然急忙道歉。
但法国人叽里呱啦地和她说了一堆法语。
“Sorry…Ican’tspeakFrench…”程锦然语速缓慢地解释。
但法国人还是叽里呱啦地说着，还笑了笑。
“我说我不懂法语，听不懂你说什么……”程锦然改用中文，虽然这个人肯定也听不懂，但程锦然觉得，或许这样他就能停止和自己沟通。
但这个人还在说。
程锦然无奈，只能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但法国人又说了几句之后，就上前一步，握住了程锦然的手。
“你干什么？”程锦然觉得这并不是一个代表热情的法国礼仪，男人一只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还试图去揽她的腰。
“放开我！”程锦然挣扎，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大叫出声，毕竟盛黎川还在不远处的会议室里开会，自己叫出声的话，肯定会打扰到他们开会，说不定还会影响到盛黎川和法国人的合作。
但那个男人似乎也想到了程锦然的担忧，满是络腮胡的脸露出一个猥琐的笑，然后就把程锦然往男厕所的方向里推了过去。
“住手！Stop！”程锦然用高跟鞋猛踩男人的脚。
男人叫了一声，似乎是被踩疼了，用凶狠的语气骂了一个法语单词，然后一把将程锦然甩到了男厕所的墙上！
“啊——”程锦然被撞得眼冒金星，差点摔倒。慌乱中，却看到那个法国男人解开了皮带，朝程锦然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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