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左游仙与晁公错一战之后。
李世民与寇仲、宋皓等,各自收敛了自己的气焰,麾下的各路高手,也极度的克制。
接下来受邀比试的,大都是一些名声响亮的大唐仙子。
如南海派南海仙子梅玲,与独孤策的表妹兼未婚妻医仙沙芷菁的战斗。
李世民天策府第一高手,红拂女出尘与独孤阀天骄独孤凤的争锋。
四女出手都比较和谐,彼此皆是不分上下。
......
晃眼之间,已经来到了曼青院的第二日。
“未知宋皓宋公子可在,小人秦川,冒昧前来,未知可否询问宋三公子几个问题?!”
突然,宋皓的门外传来了一个清朗的男性声音。
不论是宋智,还是宋玉致等,都露出惊讶至极的表情。
“师妃暄!”
宋皓心中微微一沉。
左右虽然想要上前打开房门,宋皓却挥手制止了,淡笑道:“妃暄是否想要向宋某讨教治国安邦之策呢?那真是遗憾,宋皓不觉得有回答仙子的必要。”
“师妃暄?”
不论是宋智,还是宋玉致,都面色凝重。
唯有宋师道,一副师妃暄又怎么样的模样,一杯一杯的饮着美酒。
“哦?”
宋皓的回答,确实大出师妃暄的预料,紧接着门外的声音,已经化作一个清冷柔美的声音,缓缓的道:“三公子果然高明,竟一眼就可以看穿妃暄的伪装,莫非三公子此来洛阳,并非是为了和氏璧吗?为何反而对妃暄的问题,不屑一顾呢?”
宋皓朗笑道:“仙子的和氏璧,是否给藏在洛阳城中的净念禅院呢?如此重宝,妃暄却不随身携带,有否显得不智呢?”
“什么?”
声音先是一惊,随即沉寂良久。
师妃暄突然谦然道:“多谢三公子告知,妃暄另有要事,权且告辞了!”
......
另一方面,一块蕴含宇宙玄奇能量的青碧宝玺,已经出现在陈霆的手中。
“混账!”
净念禅院四大金刚,不嗔、不痴、不怒、不癫,带领五百僧兵,将陈霆、婠婠、左游仙、辟尘等团团围住。
而独孤策又率领数千大军,将净念禅院团团包围。
若非和氏璧的能量,压制的面前的九成高手都无力动手,此时此刻,整个净念禅院,已经是一片血海。
哗!
一道雪白的影子,骤然间闪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道影子出现的一刹那,原本无比肃杀的空气,在一瞬间,便变得格外的灵动与活泼。
似乎一股盎然的仙气,充斥了整个空间,将所有人带入了仙境之中。
陈霆目光扫视骤然出现在眼前的女子,即便是对师妃暄心存偏见,他也不能不承认,对方的美,已达到了一个无法超越的极致,似乎,整个大唐世界的钟灵毓秀,都完全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妃暄,老衲有负重托!”
一个面庞凄苦,两眉全白的老者,谦然的来到了师妃暄的跟前。
了空和尚,精修闭口禅,净念禅院主人,为慈航静斋护法一流的存在。
了空的信念就是,慈航静斋的意志,就是他的意志!
师妃暄看了一眼眼前的局势,对了空谦然道:“大师客气了,该当是妃暄连累了大师才是!”
“哈哈!”
只见一个青衫落拓的中年道人,从师妃暄身后闪了出来,一双仿佛深渊般的眸子,凝视在陈霆的身上,淡然道:“可是魔门新晋的圣帝当面?”
陈霆感受到相同的气机,亦是面色凝重的道:“宁道奇?!”
洛阳城内,哪一个势力不是密布眼线,净念禅院发生如此大事,各路枭雄谁还能坐得久。
只见一个龙行虎步的中年将领,率领麾下数百高手匆匆赶来。
“河北窦建德?!”
不论是陈霆一方,还是师妃暄一方,都是面色凝重。
窦建德此时此刻,在中原武林的地位,几可与李阀、瓦岗、宋皓、寇仲相提并论,堪称中原五王之一,虽然在曼青院,一向比较低调,但是,他的军事实力在那里摆着,谁也不可小觑他的厉害。
此时和氏璧被盗,此人匆匆赶来,究竟所为何事?
惊寂良久,师妃暄开口询问道:“未知夏明王所来何事?”
窦建德恭敬道:“师仙子,听闻和氏璧被盗,窦建德特来观瞧!”
陈霆微笑看向窦建德,淡淡道:“和氏璧在此,明王有兴趣吗?既然慈航静斋代天选帝,我陈霆作为圣门一帝,岂能让佛门专美于前!”
“不如这样吧!”
陈霆突然开口惊人的道:“谁可杀了了空这秃头,做到千古帝业的第一着,灭佛,这和氏璧便归谁所有,明王以为如何?”
婠婠美眸闪烁异彩,面带微笑道:“明王何必迟疑,想必你已深知,你的师仙子早已抛弃你哩!”
窦建德望一眼师妃暄,心中已经深知她的选择,哀叹一声道:“我窦某人一世英雄,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生平所愿,不外乎平定天下,让天下间的老百姓都过上好日子,可叹,竟然不为仙子所认可,窦建德想要知道,仙子心中的圣主究竟是谁?!”
婠婠娇笑道:“婠婠也很想知道呢,究竟窦大哥那点儿比不上李世民那个小子?”
“李世民?”
窦建德不忿道:“李世民凭什么可做天下之主?”
陈霆看一眼师妃暄,淡然笑道:“不知师仙子与李世民有何交易,是李世民向仙子保证了他将弑父杀兄,还是慈航静斋愿意为李世民那小子代劳呢?”
婠婠微笑道:“哪个弑父杀兄的人,可做得皇帝呢?说不定,李家二公子得到和氏璧后,我们魔门就有人脑袋犯傻,帮着二公子杀了他的父亲与长兄也不一定。”
师妃暄浅笑不语,美眸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就仿佛是在欣赏着陈霆与婠婠的表演一般,给人一种,不论天塌地陷,她都可掌握一切的自信与魅力!
突然,师妃暄悠悠的道:“陈兄与婠婠妹妹是否是妃暄肚子里的蛔虫呢,难不成连妃暄心里想什么,作了什么决定都可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