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具尸体不就和在白生家里发现的那两具尸体一模一样吗?!
“难道那两具尸体真的和白生有关?”李阳山坐在车上,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
“不可能。”随即他又否决了,“如果是和白生有关他也不会留在这里,和他的关系估计不大。”
“但是灰泽也不会血系魔法啊,而且为啥白生毫发无伤,而又为什么黑蝠和阴木鼠的尸体是在树上发现的?”
“而且两人的死状明显是黑魔师的手法,可又为什么灰泽和白生没死?”
李阳山一路上冥思苦想,果然!
他还是什么都想不出来。
“算了,等他们两个人醒了自然就知道,我在这里猜个鬼啊。”
车子飞驰着,很快就到了医院。
做检查、化验、拍片,一系列的程序走过。
万幸,灰泽已经脱离了危险,根据检查报告来看,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养,但是绝对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让人奇怪的是,白生好得和个没事人一样,很明显只是睡着了,可是在检查的过程中不管怎么折腾,他居然都醒不来。
医生们只能把这种情况归论为,睡得太死。
检查完毕之后,两个人便被分配到同一间病房里,一起躺着。
与此同时,炼体世界里。
“咋回事?”白生摸着头,从地上站了起来,迷迷糊糊地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人影。
“又是你!别打我啊!!”他心有余悸地抱住了自己的头,同时警惕地看着青风。
青风右手一挥,把狂熊的尸体扔在地上:“怎么处理?”
“艹,就是这个家伙打我的!”白生一脚向狂熊的屁股踢了过去,十分解气,然后又问道,“怎么处理是什么意思啊?”
“你可以选择把他炼化成傀儡,修为会减半,但是你在附身到他身上的时候可以掌握他会的魔法。”青风回答道。
“掌握他会的魔法?!那我现在直接附身的话,岂不是就完成了九星串联,你也虐待不了我了?!”白生兴奋地说道,他实在不想再被青风暴揍了啊!
“不可能。”青风冷冷的语气就像一盆凉水泼在了白生的头上,“附身只是让你熟悉魔法施展的过程,知道不同魔法的运行方式,并不是让你直接就学会。”
“淦,是这样啊。”他低下头,有点沮丧,随即又一乐,“傀儡是不是可以在外面使用啊?”
“确实可以,不过傀儡运转依靠的是生机,而不是能量,而且消耗可不小。”
“怎么说?”
青风指了指地上的狂熊:“这个人是六星法师,如果炼化为傀儡,修为大概是四品,生机剩3000点,可以释放十道c级魔法,或者三道b级;如果按数据转化为生机的话,大概就是点生机,可以让你修炼6000次。”
“6000次?现在就给我炼化成傀儡!马上!”白生心惊胆战,6000次?!!这是要活生生把自己玩死的意思吗?
“你确定吗?目前对于你来说,先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确定!十分确定!你不要再问了,现在炼化就对了!”白生大喊着,十分急促。
“好的,可是炼化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修炼三十次,可拥有第一具傀儡。”
“你说什么?!!”
嘭!
“啊啊啊!!”
白生飞出去的那道弧线完美体现了暴力美学的本质。
俗话说得好,三十而立,三十而不惑,三十而知天命有傀儡,三十则被人暴揍,不敢拒。
整整三十次的修炼,让他知道了生存和灭亡并不是问题,而是人间疾苦里最相契合的矛盾。
“不要啊!”
清晨,医院。
白生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满头大汉。
“呐!生子你刚醒这是要吓死谁啊?”陈北就坐在白生床位对面玩着手机,突然被吓了一跳,手机都掉地上了。
“?老北你怎么在这里?”白生有点惊喜,有几天没见到这位死党了,没想到现在倒是在医院见面了。
“这不是听我爸说你遇到黑魔师了吗?没想到你小子居然什么事都没有,睡得还挺沉呐。”
陈北早上刚起床,当警安的老爸就告诉他白生遇到黑魔师了,他一听便火急火燎地跑来医院,连学校都顾不上。
“我可是为了你连学校都没去啊,你说你要怎么感谢我呐?”陈北一脸傲娇。
“少来,你小子就是不想上学,跟谁在这装孙子呢?还有,你这个‘呐’还是改不掉吗?听着好难受啊!”白生嗤之以鼻。
“习惯嘛,改都改不掉,你听那么久了,将近一下,一辈子就过去了。”陈北叉着腰,理直气壮地说道。
他也试过改掉这个“呐”,可是纠正了一年死活改不掉,只好作罢。
“行吧行吧。”白生笑道,“不过,等我出院了我们去学校前面的迎宾馆搓一顿吧,我请客!”
“真的假的?你小子发财了这是?”陈北吃惊地说道,迎宾馆吃一顿花费至少上千,对两个中学生来说这可是一笔巨款啊!
“还行,反正请得起就对了。”白生笑了笑,老爹留给自己的银行卡里面,足足有一百万!
“呐!老板大气!”陈北眼神放光,这次可要狠狠地打劫白生一次!
不过接下来他带着一丝坏笑,表情略微猥琐,偷偷地问道,“生子,你刚才是不是做了关于春天的梦?“
“什么玩意?”白生一脸黑人问号。
“嘿嘿,这里就咋俩,装啥装,刚才你睡觉说梦话的时候叫得可欢了,一直说什么:‘不要啊’、‘别’、‘停’、‘疼’、‘轻点’。”
“你要是做的不是那种梦,我就在全校面前直播吃老八秘制小汉堡!”陈北信誓旦旦地说道。
白生汗颜:“还有这等好事?你别老是蹭吃蹭喝,这样不好。”
陈北:呐???
“病人醒了!”这时刚好一个护士进来给灰泽换药,看到白生已经清醒,急忙和前台的人交代,提醒医生前来检查。
警安局的人也刚好赶到,正是李阳山和他手下的队员。
“阳山叔好,您也在呐。”陈北看见李阳山进来,急忙打招呼,他可是老爸关系最好的战友,对自己可好了。
“嗯?小北你小子不好好上学,咋来这里了?”李阳山面露笑意。
“白生是我儿子,呸,死党啊,他受伤了我当然要来看他。”陈北拍了拍白生的肩膀然后便走到了一边,“呐,阳山叔您先问着,我去给生子买个饭吃。”
“嗯,去吧去吧。”李阳山笑着,这小子平时有点不着调,不过重情义这点倒是随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