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绦瞧着他那可怕的眼神,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八??一中文 w≈w=w≤.≤8≥1≥z≤w≤.≤
冰魄在一旁瞧着,冷冷说道:“丝绦仙子果真是无心之失?要来收回这道灵符吗?”
丝绦说道:“冰魄公主明鉴,丝绦的确是不知情,差点铸成大错。”
惊澈冷冷的道:“那张符已被我收了,你这就回去吧!以后再也不要来了。”
丝绦低低应了声是,又说道:“还请殿下恕我无心之罪。”
惊澈冷冷道:“不知者无罪。”
丝绦又要说什么,见众人都是脸色阴沉,便转身回了天庭。
她飞到九重天上,玉壶早已在银河畔等她,见她回来,立刻迎上去问她:“仙子,怎么样?”
丝绦一张脸煞白,狠狠地瞪了玉壶一眼,咬牙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我去的时候三殿下早已现了,将那道灵符揭了下来。”
玉壶立刻满脸失望之色,愕然叹息道:“好可惜,只要再悬挂一日,这灵符便能起作用,却不知被谁现了,真是功亏一篑。”
丝绦怒道:“你还说,要不是我不放心,临时回去看了看,随机应变演了出戏,三殿下一定认为我是故意的,就算这次将水姑娘害死,我也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要想再成为他的皇妃,那是再也不可能的事了,都怪我昨儿听了你的怂恿,竟然行了这么一桌险棋,真是危险至极,以后再也不可操之过急,反而弄巧成拙了。”
玉壶忙道:“是,都是奴婢的不是,求仙子不要责怪,奴婢也是一心要为仙子铲除情敌,这才思虑不周所致。”
丝绦冷冷瞥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道:“算了,都是我们将这件事想的太容易了,看来我们现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需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出手,便必定要一举成功,最重要的,还不能让三殿下觉这是我做的手脚。”
玉壶十分恭顺的说道:“是。”
丝绦摆了摆手说道:“你再去探一探,秾华姐姐到底在哪里?在做什么?我先回去休息了。”
玉壶又连忙答应,目送丝绦远去了。
银河上凉风习习,风和日丽,清风拂过水面,一片波光粼粼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玉壶瞧着这天庭美景,不由得潸然泪下,双手紧紧的握成一团,眸光中有着冰冷的恨意,她回头瞧了一眼丝绦的背影,冷冷地道:“我既要那位人鱼公主死,也要扒下你伪善端庄的假面目,让殿下知晓你的歹毒用心,你做不做得了三皇妃,又关我什么事呢?我可一点都不希望你做什么三皇妃,最好是他永远都不会有什么皇妃,虽然这是不可能的。”
大齐皇宫,沁芳宫中。
沈可心不可思议的望着惊澈问道:“什么?那丝绦仙子送来灵符,你居然同意让它悬在姐姐的住所之上,还相信那灵符可以驱邪避妖?可以保护姐姐?龙师兄,你脑子进水了么?你不知道女人之间的妒恨有多么可怕么?就算不知道,你也不要以为是仙女就不会有坏心眼了呀!”
惊澈一脸黑沉,任由她数说,一言不,一句话也不辩驳。
冰魄说道:“好了可可,不要再怪殿下了,我们当时都在场,不是也都没有怀疑么,秾华和丝绦两位仙子,在九重天上素来乖巧懂事,谁能想到她竟会有这样的手段啊?况且今天早上我们刚刚现的时候,她正好也急急忙忙跑来,说她原本不知道这灵符不适合给凌洛使用,还要将这灵符收回去,现在也没有办法盖棺定论,就说她一定是故意要害凌洛的。”
沈可心气的拍着桌子跺着脚叫道:“冰魄姐姐,你是从小住在东海龙宫之中,虽然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比我见多识广,可是这女人之间的心思你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我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是长在这大齐后宫之中,我可见得多了!女人为了男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嫉妒心一旦起来了,什么样的花招手段都使得出来,哪个歹毒上哪个,那秾华仙子和丝绦仙子就算再怎么纯洁善良,如今她们被立为三皇妃候选,自然免不了将龙师兄当做她们的男人,龙师兄呢,偏偏心眼里只有我姐姐,如今还跑下凡界来守护我姐姐,你说,她们能不妒恨么?”
说着叹了口气,又向惊澈说道:“气死我了,龙师兄,说来说去,这最终的祸根都在你身上,而且我敢断言,那丝绦仙子真是有意所为,这一番虽然被现了,后面肯定还有别的招呢,我们防得了初一,防不了十五,她又是神仙,我只是个小凡人,要是靠我提防,那我可真不敢保证,还有那位秾华仙子,她倒是还没露面,可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要来呢。”
火凤突然说道:“可可丫头,冰魄二公主,你们可还记得,主人在九重天上受了那降妖穿云箭,因为有我美男弟弟给的护身仙障,虽然受伤甚重,但也并未死去,奄奄一息的时候,等着太上老君来瞧她,当时这秾华和丝绦两位仙子都来瞧过主人,却不知那一次她们两个可有使什么手段?”
火凤这么一说,冰魄的眼睛也都眯了起来,惊澈立时一张脸冷如寒冰,叫道:“什么,洛儿当时并未立刻死去,还在等老君伯伯救治,老君伯伯哪里去了?为什么你们没有及时给她诊治?”
冰魄白了惊澈一眼,叹了口气道:“三殿下大人,当日你被那玲珑鼠王的妖念所伤,也晕了过去,他们都将你抬到太微玉清宫,老君伯伯便被娘娘催着赶到玉清宫去替你诊治,哪还轮得着瞧凌洛呀,便是幕泓在的话也能看看是什么情况,偏偏他当时也挤在你身旁,往太微玉清宫去了,是我去求了两遍,才将老君伯伯求来,幕泓也才跟着过来,但是老君伯伯和幕泓赶来的时候已然来不及了!”
惊澈眸中的寒光像雪山崩塌一般,愤怒与痛苦再也不能控制,他转向李慕泓喝道:“你当时也瞧了,她受伤后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