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秦浩老家房子,环视一圈,没什么特别的。秦浩回来,也没在这里住。
“对了,老家还有一个年轻人在家,和小浩关系不错!”
秦鸿升一拍大腿,似乎想起什么,带着罗凡三人就走向了山沟对面的一户人家。
据他说,这是靠山村现任村长的加,村长的孙子,小时候曾经独自上山玩耍,失踪一天一夜找回来后,就体弱多病,因此也没有离开老家谋生。
这是一栋土坯房,但并不破旧,还很宽敞。只是在靠山村,这栋房子怎么着也得排在二十名之外了。说是一个村长的家,都有些难以置信。
开门的事一个老奶奶,大约七十左右。
罗凡和张建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个年逾古稀的老奶奶,居然是这诡异的靠山村的村长!
反正,他们还没听说过,那座村子的村长,会是这么大年纪的老人的。
现在可不是古时候,一般农村的队长,大多是中年人,就算年纪稍大,也不至于这么夸张。
“检测到另一种不可描述的气息,请宿主做好心理准备。”
系统冷不丁的提示,让罗凡脸色一黑。
自从升级后,这系统是越来越捉摸不透了。以前连背包里的东西都不会注解,现在没事就提示他一下,似乎还有了预警功能,太古怪了!
不过……
“另一种不可描述的气息?和耗子身上那种气息有关吗?”罗凡不动声色的打量了老村长一眼,越看越觉得心慌,这老村长的眼珠子,居然是绿色的!
好吧,虽然绿色有眼珠子很少见,但不是完全没有,反正从媒体和各种传闻中,罗凡也听说过不少。但都是橄榄绿之类的,但这个老婆婆,却是幽绿色,比鬼火还要一样的颜色。
不过,老村长显然并未看他,而是看了老道士好几眼,眼里似乎有些戒备和忌惮。
“凡哥,这个村子有问题吧?”张建在老道士身后,悄无声息的做了唇形,问罗凡。
罗凡点头,反倒越来越兴奋了,看样子,今晚又是个不眠夜啊!
“老村长,我回来了。”秦鸿升对老太太很尊敬,还递了一根烟。
老年人瞥了他一眼,微微点头,没什么表情,只是接过烟就在秦鸿升殷勤下,点了起来。
一行人进屋后,发现后面卧室出来一个走路有些缓慢的青年,正是秦浩的发小,杜元卿。
看来这老村长家,还是文化人,起名字还有点水平。
在一阵询问老村长和杜元卿后,众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原来,十几天前,秦浩休假想到好久没回老家,就想要回来看看发小杜元卿。
回来那几天,刚好杜元卿身体不太好,起不来床,秦浩看了之后,就去了村子堂伯家住。
他这个堂伯,四十七八岁,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汉子,家里子女都外出打工了,妻子已经去世多年,就一个人,见到秦浩回来,自然也是高兴的。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秦浩叔伯秦元华,上山砍柴直到傍晚也没回来,秦浩就找了两个叔伯上山寻找。
这一去,几人无意分散,秦浩也失去了消息。
直到第二天天已黑,秦浩和秦元华两叔侄才搀扶着下山回家,回来后,两人就发高烧,还清了山下唯一的一个赤脚医生来挂水,两天才好转。
好转后,两叔侄都离开了靠山村,秦浩直接回家去了,而秦元华,据说是去城里打工的女儿家探望了。
“村子之后没什么事吧?”老道士眉头微皱,很有气势的逼问老村长和杜元卿。
老村长压根不鸟他,反倒是杜元卿迟疑片刻,才缓缓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他们离开后的那天夜里,咱们村子里,唯一的一条老狗,狂吠半夜,在凌晨天亮前,雷雨交加下,被一道惊雷给吓死了。”
罗凡一怔,一座村子只有一条老狗,这么不合常理就罢了,这条唯一的狗,居然被一道雷声给吓死了?
“我擦,太邪门了!”张建悄悄碰了碰罗凡,有些慌了。
这靠山粗,虽然不是鬼村,还真是那种适合拍鬼片的荒山野村啊,耗子那家伙,到底从小住在一个什么鬼地方啊!
张建都有些心疼自己兄弟了,难怪小学毕业,秦浩一家就去了省城谋生,换成谁都待不下去。
额,老村长这种老古董除外!
不知为何,张建一看老村长,就有些心慌,不由想到前几晚见到的僵尸,都有种油然而生的恐惧。
“命也命也,你们靠山村,到现在还没死绝,也是福大命大,祖上有人积德了!”
老道士地位超然惯了,一开口压根就不考虑别人感受,一番话说出来,让老村长祖孙和秦鸿升都变了脸。
“呵呵,秦鸿升你倒是出息了,去哪里寻了这么一个野道士回来胡言乱语!”老村长驮着的背,猛然一挺,目光似乎闪过了一抹幽光,看得张建和秦鸿升一阵发憷。
“抱歉村长,前辈是得道高人,说话直接,不是故意咒大家……”秦鸿升自己也很不爽,还不得不替老道士解释。
偏偏,老道士还一副鬼神莫测的冷傲神情,压根就没将老村长和秦鸿升看在眼里。
“呵呵,得道高人?老婆子奉劝你们一句,既然已经搬出去了,就别回来作死,带着不三不四的骗子,小心自寻死路不说,还害了我们一村子的人!”
老村长阴测测的冷哼之后,直接撵人。
“元卿,小浩他们是去的哪个山头?”秦鸿升在闭门羹的瞬间,冲着门缝吼了一句,当即就觉得村子吹过一股阴风,家家户户门前的油灯,灯光都晃了晃。
秦鸿升脸色跟吃了翔一样难看,他好歹也是靠山村首富,回来还从没这么被人嫌弃过,都是因为……
罗凡发现秦鸿升悄悄瞥了老道士一样,有些不满。
沉默片刻,里面杜元卿含含糊糊的声音传来,秦鸿升不知道到底听明白没有。为了确定,又去敲了周围几户人家的门,但一家也没开,不知道睡死了完全听不见敲门声,还是压根不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