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离开联盟之后,屯兵河内,不久粮草匮乏,见冀州丰饶,便采用帐下谋臣之计:先写信与公孙瓒,约定一起攻打冀州韩馥;待韩馥心慌,邀袁绍助拳时便鸠占鹊巢。八?一??●.ww. ▼而事情的展并没有出他的预料,韩馥一听孙松赞率辽东铁骑前来,果然慌了神,听谋士建议邀请袁绍入主冀州,虽然有人反对,但韩馥自言乃袁氏故吏,才能不及袁绍,愿将冀州让出……
脑残也不能这样啊!
总之,袁绍毫不费力的接受了冀州一切,韩馥被架空后才追悔莫及,但也无济于事了。
之后公孙瓒看袁绍已得冀州,便派从弟公孙越去拜访袁绍,想要分一杯羹。他倒是见到袁绍了,可却没有命回去见他哥——路上被一个自称董卓家将的家伙带着一队兵马乱箭射死。
这种低级伎俩当然骗不过公孙瓒。于是乎,两方大佬带起小弟开始玩群殴。这让两方的旅者苦不堪言。
公孙瓒一方有刘关张,袁绍手下颜良文丑等河内英杰,两方你来我去打了许久,最后董卓派人借天子名义劝和两家,双方僵持之势,自然就借着这个台阶下了。值得一说的是,刘备手下的旅者居然提前将赵云从公孙瓒手下拐了出来,虽说此时赵云还并不十分有名,那旅者借着刘备和公孙瓒同学的面子硬生生的用嘴皮子把公孙瓒打动了,让人不得不感叹语言的艺术与魅力。
袁绍坐稳冀州后周围的人都看着眼红,袁术仗着自己是其表兄弟想要借些粮食,袁绍没有答应,袁术想你既然不讲情面,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休书一封给了江东的孙坚,说当初让刘表拦你的人是我哥,如今他和刘表又要狼狈为奸找你麻烦,不如咱俩结盟,你打刘表,我挡住我哥云云。
孙坚逃回江东后自然心里不爽,虽然他觉得袁术的目的不是那么单纯,但自负的他本来就没想过要袁术帮忙,点起军马便与刘表死磕。
而在袁绍谋夺冀州之时,曹操等人在陈留接到了东郡太守王肱的求救信。
“黑山于毒白绕等反,吾不能御,愿让公为东郡太守,保一方百姓。王肱如此言,汝等以为如何?”放下手中书信,曹操看了一眼下面坐着的众人。
“土鸡瓦狗尔,引精兵击之,一战可破。”夏侯惇一副看不起那些农民义军的样子。
“虽是杂兵,但至少也有数万,王肱可说有十数万啊。”曹操扬了扬手里的书信,“吾等虽从扬州招募了了不少人,但军士只有五千有余。如何破之?”
“主公勿忧。”莫问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黑山贼虽然人数众多,但军备落后,纪律不齐,败之极易,这正是主公掌控东郡的大好时机啊。”
“莫校尉说的不错。”陈宫边上赞同道。
“好!即日起兵,目标东郡!”曹操低头思量一番,大手一挥,就这么定了下来。
众将起身告退,莫问走在最后面摸着吊起的左臂,心中烦闷。
【真是失算了,没想到这么难受。】莫问掉在众人在后面慢慢走着。回到洛阳医生帮他重新包扎后就早早用复原丸,一天后残废的左臂便恢复了原状。为了能在曹操面前做一段时间谋士,顺便提升一下自己存在感的莫问并没有拆下绷带,依旧把左臂吊起,做重伤未愈状。
【再忍个一年吧。】莫问心底暗叹一声,又看了一眼前方的陈宫,心底疑窦丛生。
【这家伙怎么还在这里?按照三国演义来看陈宫这家伙不是应该在讨伐董卓之前就因为吕伯奢的事情离开曹操了么……这到底是三国演义还是三国志啊!】莫问用右手使劲挠了挠头。【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十数日之后,濮阳。
“这帮家伙太弱了!”夏侯惇一边擦拭着染血的长刀,不屑地说到。
“黄巾余孽,早不复张角当年反抗大汉的豪气,一群丧志之负犬而已,能有多厉害?只能欺负欺负王肱手下这些老弱病残了。n∈八n∈一n∈中n∈文,”莫问一旁答道,“夏侯将军,主公叫吾等回大帐商议。”
“知晓了。”夏侯惇将长刀入鞘,别在腰间:“走吧。”
【一边倒的碾压啊。】莫问回忆起刚才的战斗,两军阵势一摆好夏侯惇直接带着部队就冲上去了,那白绕在夏侯惇手下只走了几回合便丢了脑袋,随后就是垃圾时间,大部分投降,剩下的全成为了这片土地的肥料。
【非政府武装的战斗力果然低的吓人,如果当年抗日战争也是这么打的话……】莫问不禁打了个寒颤,书上说的麻雀战,地道战给侵华日军带来了巨大的损失即使有夸大嫌疑,但靠这些没有经过训练的,或只接受一点训练的农民确实给日军添了不少麻烦,当时的义勇军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单从这场战斗中,曹军对黄巾兵力比大约是一比三,但曹军依旧以微小的代价获得了胜利。那么……
【用鲜血浇筑的和平啊……太爷爷那辈儿真心辛苦。】莫问默默感叹。
不一会儿,曹军大帐。
“如今我等已保东郡,何不乘势剿灭黄巾?”莫问刚刚落座就听见陈宫建议曹操迅调集兵马去清缴兖州剩余的黄巾军。
“宫台此言差矣,吾等非是刘刺史手下,乃是受王太守之邀平定黄巾,若妄自援手,恐惹刘刺史不快。”曹操还在沉默,莫问就跳出来了。【开玩笑,好处还没拿,就要去继续灭火,真当我们是消防队员?】
陈宫看曹操沉默良久,明显是不准备出兵,便岔开话题:“虽主公平定东郡黄巾,王太守也愿让贤于主公,但无朝廷之命,终归不是正统,主公何不上表朝廷?只是董贼把持朝纲,有些令人头痛。”
“这又有何难,我与本初兄书信一封便成了。”曹操道。
一月后,袁绍果然表曹操为东郡太守。这让莫问感叹不已,这俩人果然是好基友啊。
此后便是半年的展,凭借着中小学优异的数学成绩,莫问很轻松的胜任了曹军的军需官这一职位。现代的算法和统计学用在二千年前自然无往而不利,本来有些看不起莫问的陈宫也觉这小子不是只懂马上砍杀的武将,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莫问只是曹操的传声筒,代言人而已。
在这半年中,莫问熟识了一位曹操手下重臣:荀彧——没办法,半年里莫问都是在搞后勤,而且荀彧是曹操后勤部门的专门负责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怎么能不熟?荀彧也想把莫问留在后勤部门,可是被莫问婉拒了。
这半年里也生了一件大事,就是孙坚的阵亡,一代猛将就这样抛下自己的幼子魂归西去,正应了自己在洛阳下的誓言——死于刀剑之下。所以说话不要乱说,这就是好例子。孙坚死后他的长子孙策回到了吴郡,将父亲安葬在老家,而后便开始勤练武艺,广招贤士,欲报父仇。
经过这半年暗中观察,莫问在曹军中现了至少一百五十人的乱入者,虽然大多都是小兵,但也不乏军官,其中职位最高的已经在夏侯惇手下当上了百夫长。
“其他家伙都躲哪里去了?”看着还有一千三百九十五人的提示莫问低语。
“你说什么?”夏侯惇回头看了一眼莫问。
“没什么,主公叫我们有什么事啊?”莫问立马转移话题。
“我怎么知道,应该是有重要消息到主公手上了。”
公元一九二年(初平三年),东郡,曹军大帐。
“兖州刺史刘岱不听允诚之言,与黄巾交锋,兵败身死。兖州群龙无,吾悔不听宫台之言。”曹操一开口就给莫问敲了一棒子,莫问还没反应过来,陈宫就接了曹操的话茬。
“主公,此乃千载难逢之机,我愿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刘岱旧部,主公只需击败黄巾,便可为兖州之主也。”
“那就劳烦宫台了。◆中?▼●文网 ?”
“主公,你如何看这黄巾贼军?”【在不插话就要掉印象分了!】莫问看了眼捻着胡子的陈宫,上前建议到。
“哦?你想说什么?”
“主公,黄巾贼大多乃穷苦之人,不懂道理,如今青州黄巾有百万之众,青壮三十万余,吾等击败后只需咎其恶,便可得到大量人口兵员。且黄巾贼人数众多,吾等正面交锋绝不是其对手,但黄巾贼无补给,单靠掠夺维持,只需分两部兵马,各由一员猛将带领,日夜骚扰,使其无有劫掠百姓之机,便可溃之。”
“妙策!与我之所思暗合。”曹操眼睛一亮。“如今已有破敌之策,便等候宫台佳音了。”
【能不暗合么,历史上你的大方针就是这样的。】莫问暗道。
“宫必说的兖州诸人归顺主公。”陈宫躬身一礼,便下去准备了。
“元让,秒才!”
“末将在!”
“做好进军的准备。”
“是!”
“云山!”
“末将在!”
“我军粮草几何?”
“王肱虽无带兵征战沙场之能,但治理百姓还是不错的,加上子廉将军自陈留运来的军粮,足够我军吃一年有余。”
“唔,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准备吧。”挥退了手下将领,曹操俯身看着桌案上的地图。
“兖州,我一定要拿到手!”
数日后,陈宫传来消息说鲍信愿意迎曹操为兖州刺史,曹军开拔,进军寿张。
“孟德,你可算来了。”迎接曹操的是他的好友,济北相鲍信。
“允诚,别来无恙乎。”
“怎可无恙?”鲍信苦笑一声,“青州黄巾势大,我军兵无战心,形式岌岌可危,吾等已无力回天。如今兖州百姓之安危就全仰仗孟德了。”
“操定不负诸君之望!”曹操面色一肃,斩钉截铁道。
“孟德如此有信心我就放心了,来让我为你接风洗尘。”
“允诚费心了。”
翌日,曹军大营。
“主公,此处黄巾早已做好了攻城的准备,劫掠了大量辎重屯于后方,利用甬道运送,吾等全军作一支奇兵袭其后方,待到贼军回救,在以逸待劳一击破之。”看了半天地图,莫问建议道。
“此策过险。”陈宫摇了摇头。“胜且好说,败则万事皆休。”
“陈大人此言差矣,敌众我寡,兵无战心,我等只有孤注一掷方能险中求生。”
“云山说的没错,如今只能背水一战了。云山此策虽妙,却只是大体思路,吾等需将其完善……”
三日后,寿张黄巾营中。
“渠帅!官军袭我后方!”
“什么?后方!粮草!那些无胆走狗吃了豹子胆了?!刘二,传我号令,全军回援!”
“是。”
一天后。
“兔崽子们都给我跑快点!”马上的大汉大声哄道。
“渠帅,兄弟们一天只睡了两个时辰,早已疲惫不堪,是否可以歇息一会儿?”那大汉身后的亲卫建议道。
“这不能不急啊,我现存四日之粮,若不快点抢回粮草,三日后我等皆无粮可食也。如今据粮仓还有半日路程,再赶两个时辰便可歇息,到时养足精神与暴汉走狗一战。”
两人正说着,突然一声梆子响,道旁箭如飞蝗,数百黄巾应声而倒。
“敌袭!!!”
赶了一天路的黄巾就像炸了窝的的马蜂一样乱了起来,面对吃好睡好精力充沛的曹军,黄巾就是被**的命,疲惫的黄巾甚至连刀都举不起来便被曹军将士放倒,寿张黄巾一战而溃。万余曹军只有数百死伤。
“主公,何不奇袭围攻兖州城的野营黄巾,我军士气高涨,当乘胜追击,一举解兖州之围。”陈宫一旁建议道。
莫问刚张的嘴又闭上了。【陈宫这个反骨仔心思转的也不慢啊,不愧是吕布手下头号谋士。】
“公台之言有理。诸君随我追击!”
公元一九二年,青州黄巾大获展,兖州刺史刘岱战死,曹操从部将莫名之谋袭寿张黄巾粮草,待黄巾奔袭而来迎头溃之,顺势奇袭野营黄巾,破之,后坚壁清野,遣夏侯渊,夏侯惇两将日夜骚扰,黄巾久战不下,粮草告罄,便退回济北。期间令曹操伤心的是好友鲍信冲阵时不幸中流矢而亡。
曹军大帐
“吾现已击破兖州之围,青州黄巾已是苟延残喘,我等与其在济北对阵月余,如今已是青黄交接之际,黄巾众粮草不足,吾欲招降众黄巾,何人愿为使说其来降?”曹操坐在位意气风地说。
“黄巾贼众也不是铁板一块,吾愿说其来降。”陈宫排众而出。
“好,公台,此事就交与你了。”
公元一九二年夏末,战败的青州黄巾在陈宫的游说以及曹操既往不咎的保证之下投降了曹操,曹操得降兵青壮十数万,连带家属数十万。老弱、缺乏作战力的,全部遣返回乡间,从事耕种其余青壮人重新编组,加强训练,编组为“青州军”。
“云山啊,粮食够么?”收降了大量的黄巾虽然让曹操实力大增,但也给曹操的后勤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加上马上的秋收,省着点吃应该可以熬到明年秋收之季。”莫问顿了顿,“如果不起战事的情况下。”
“怎会没有战事?”曹操一叹:“本初与公孙瓒交战正酣,公路蠢蠢欲动,战事一触即啊。”
“主公,光凭兖州农户之力是养不了如此多军队的,明年不如屯田。”莫问建议道。“调动军士集体耕作,以得粮草充实府库。”
“也只能如此了……董贼已死,其麾下部将挟持天子,王司徒殉国,诸侯割据,不知何时才是尽头。”曹操眺望远方:“何时才能重现我大汉辉煌?”
曹操的判断是正确的,公元一九二年还没有过,曹操的兖州刺史位置还没有坐热乎,袁绍的书信就来了。
“公路与我不和,陶谦,刘备,公孙瓒欲三面围我,今我与公孙瓒交战便已无心他顾,望孟德兄相助。”
信上只有短短一句话,曹操把信递给在座众人传阅一遍后敲着桌子。“唇亡齿寒啊。”
“主公,我军虽然大胜,但粮草不足;黄巾降卒虽多,但未经训练,不可能就这么上战场的。”莫问一旁插道。
“主公所言不错,公孙瓒表单经为兖州刺史,分明是向吾等挑衅,吾等与公孙瓒已是水火不容,若袁绍败北,吾等便是瓮中之鳖。”陈宫答道。“至于粮草问题自可找袁绍解决,相信袁绍不会吝啬的。主公,下令出战吧!”
“是啊,唯有一战而已。”
时间倒回初平三年四月,地点:长安。
“可恶!”一名大汉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看着从前的同伴,双眼中充斥着愤怒:“安冥,你为什么要背叛!”
“呵呵,自从我们动不了貂蝉之后我就放弃董卓了,即使你们准备叫李催,郭汜保护他上那个祭坛接受禅让也没用,美人的枕头风从来都是最要命的刀子,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舔了口匕上的同伴的鲜血,安冥阴阴的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久前便投靠了吕布阵营,你这样的木头就和董卓那蠢货一起去死吧!”
说罢安冥抽出长剑,砍下了大汉的头颅。
十日后,董卓部将吕布连同大汉司徒王允设计成功刺杀董卓,董卓势力崩溃。
提示:你参加的势力脑已经灭亡,可选择回归,也可加入董卓势力残部,西凉军势力。
看到这条提示的旅者大多选择了回归,当然也有一小部分不甘心的勇者留了下来……
随后……
“什么!将军死了?!”李催失态地大吼:“将军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别激动,这是真的,王允那老匹夫利用吕布那个色鬼害了将军。全天下都传遍了,我们现在如何是好啊。”郭汜在营帐中慌乱的走来走去:“不如我们先派使者求王允赦免我们吧。”
“也只能这样了。”
数日后,长安。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王允大怒,将书中书信撕得粉碎:“赦免?可笑!”
“司徒三思啊,董卓余党手握兵权,缓缓图之才是上策。”安冥心中大急。【死老头你白痴啊,软一下你会死啊?你死了无所谓,我可要跟着吕布逃亡啊。】
“董卓都死于吾之妙计,区区残党又有何惧?”王允挥了挥手,神情倨傲:“下去吧,莫要多事。”
“……是。”【死老头,得意忘形的人没有好下场的……可你真是拖累死我了】
“王允那老匹夫不肯?”李催盯着归来的使者。
“是……他还说‘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蔡中郎因凭吊董将军,也被王允杀了。”
“稚然,我们还是散了军队,逃到乡下吧。”郭汜恐惧的脸都变形了:“董公都死了,我们只有逃啊。”
“也只能这样了。”李催明显也是魂飞天外,六神无主。
“诸公且慢。”一文士越众而出。【你们就这么跑了我怎么办?我要活的好好的,妨碍我活着的人都去死吧!】
“文和有何话说?”
“你们如果解散了军队一个人跑,随便一个亭长都能抓住你们,死得更快。”贾诩低下头,眼中射出一丝狠辣:“诸公不如带领军队,散布王允要杀尽西凉军的言论,一路上募集士兵,攻打长安,为董公报仇,杀王允,劫持天子,自然无事,还有荣华富贵;若事不成,也可抢夺三辅财物后在逃也不迟。”
帐中一片沉默,未几,李催一锤桌案:“干了!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拼一把,郭阿多,有胆否?”
“自然……”
初平三年五月,李催郭汜等西凉残部攻打长安,沿途击杀原董卓董卓部将徐荣,降服原董卓部将胡轸,围困长安。吕布虽猛却不能敌,数日之后长安沦陷,吕布率麾下突围而去,王允坠楼自杀。
乱世……仍在继续。
公元一九二年七月,剩余旅者数目1258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