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动听到林如山的声音,这才知道,现在自己面对的不仅仅是总参谋长,而是整个总参作战指挥室。八<一小说网 w〕w>w].]
他定了定神接着说道:“长,根据我刚刚接到的m国中情局传递过来的情报显示,桑格斯是上了船之后才得知m国中情局盯上了他,于是才在中途施展金蝉脱壳之计,他上了阮成江派来接货的船,现在正在向安南逃窜,而之前我玩了个小手段,没有将足额的款项支付给安南广平省政府,所以阮成江只付给桑格斯八千万左右,而桑格斯在中途藏匿了价值两千万的货物,但是现在桑格斯必须要通过阮成江才能脱逃中情局的抓捕,而阮成江也想获得余下的那批军火,依照阮成江狠毒贪婪的性格,他一定会敲诈桑格斯,逼迫桑格斯交出这批军火,所以只有提前抓住桑格斯,我们才能完全掌控住局势。”
电话的那端陷入了平静,显然各位长正在对他的情报和分析进行讨论,过了大约三分钟左右,电话里再次传来秦耀武的声音。
“小子,行动命令已下达,南海舰队和海警联合出动,全面搜索,要是没有现,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云动知道长们下达这样的命令都担着很大的风险,主要是担心国际舆论带来的压力,所以在内心中,他对长们表现出对他的信任非常感激,但是听到秦耀武这么说他,只得无奈地苦笑。
云动带着伊娃跟随着金涛的2o17号海警船一起连夜行动,王丹妮与曲小妹留在了岸上,帮云动和安南、剑江基地以及迈克之间进行联络,根据迈克提供的情报,他们从克拉维亚到安南龙湾方向,沿线搜索,图上作业标注出了这条航道的所有关键位置,十几条战舰海警舰艇由西向东,进行拉网式搜寻,于是原本准备暗中支援的行动变成了主动出击。
云动还联系了范道儒,通知他派舰队沿着南部湾安南海域进行封堵,现有可疑船只立即扣押。
海面上风高浪急,悬挂着国旗的2o17号海警船像一只白色的海鸥在夜幕下的南海海面上飞翔,探照灯射出白茫茫的强光照亮前方的洋面,云动依在船头甲板的栏杆上,深蹙的双眸望着洋面,期冀着现隐藏在黑暗中的目标。
传过来的没有一个是好消息,所有被检查的船只都显示正常,2o17号海警船也搜索了七八个目标,但都是渔船或正常的运输船。
此时天边开始放亮,虽然海面上还很阴暗,可视线开始一步步的转明,云动犹如一尊塑像般伫立在船舷,望着茫茫的大海深思着,船头激起的浪花打湿了衣衫,他犹然不觉。
薄暮晨光中,远处的海面上出现了两个小黑点,这时瞭望哨和驾驶舱内的人们都现了它们,金涛指挥着执法船迎头赶了上去。
“我们是华夏海警,前方的船请减停车,接受检查,请减停车,接受检查。”海警船出呼叫。
可船上所有的人都看到,这两艘货轮在海警船出呼叫之后,竟然充耳不闻,并且开始加转向,试图避开正对着它们的海警执法船。
金涛眉头一皱,面目冷峻地出指令:“前进三,追上去。”
“前进三,全前进。”舵手将车钟推到前进三的位置,并复诵指令。
海警船乘风破浪,向着两艘货轮扑了过去,这时两艘货轮居然开始与海警执法船玩起了躲猫猫,两船一分,一个向北,一个向南,分头逃窜,这一下,让所有人的眼睛一亮,这分明是做贼心虚的做法。
云动看着两艘货轮,看两船的吃水深浅,指着北边的那艘货轮道:“追这艘。”
金涛命令舵手调整方向,追击向北逃窜的货船,并同时呼叫其它的海警船围堵另一艘货船。
在动力悬殊明显的情况下,2o17号海警船很快就追上了那艘拼命逃窜的货船,在警告无果的情况下,金涛命令向货船射水炮,强力的水柱将这艘货船撞击的东倒西歪,随时有着倾覆的危险,无可奈何之下,货船减停车,老老实实的接受检查。
货船的船长被带到了执法船上,这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个头不高,皮肤黝黑,眼珠四下乱转,目光闪烁,游离狡黠。
“船上装的什么?”周晓明严厉的目光盯着他。
那船长眼珠骨溜溜地转着,脸上表现出很无辜的神情,但眼底的那丝奸诈的目光没有逃脱审讯室玻璃后面云动的眼睛。
“没有什么,就是二十吨钢材,我们送货去吕宋,回来时顺手捎点货物。”
“那你跑什么?”周晓明厉声喝问。
“这...这...是私货。”船长吞吞吐吐地道。
这时上船检查的海警回报,船上没有其它现,只有二十吨左右的钢材。
云动再也坐不住了,他腾的一下站起来,激怒地道:“不可能,应该就是它们。”
“真的没现,船上船下都检查过了。”那名海警很笃定地道。
云动来回打起了转转,他感到自己一定是疏漏了什么,就在此时,有人向金涛汇报,说那艘货船也被追上了,对船上的货物进行了检查,也是二十吨钢材,没有其它现。
云动彻底懵了,难道说抓错了人,还是它们已经跑掉了,没有走这条航线?不,不会。
他走到单向透视玻璃墙的后面,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名船长,他身形萎顿的坐在椅子上,表现出很委屈的模样,但是嘴角不时勾起,隐藏着一丝蔑视的冷笑,眼底刁滑的目光中,充满了鄙视,这是一种胜利者志得意满时才有的微表情,他自以为计谋得逞后才会在对手面前表露出来的窃喜。
这个人一定有问题,他刚才所做的一定是在掩饰什么,抑或是调虎离山,可是刚才只有两个目标啊!其它的海域也没有任何现,在这种拉网式的搜捕中,接货的船想从缝隙中漏掉,简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