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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才蒙蒙亮,莫菲便要上山,腰上扣着新做好的匕首。永亮的背篓里装着弓与箭,他的手中拿着之前削的栎树棍跟着。永明想了想,也拎着柴刀跟上了。
赵氏今天没去镇上,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进深山,外围打打鸡就行了。”
“知道了,娘。”莫菲口出谎言,心里偷偷乐着,原来撒谎像品味美食一样,是会上瘾的。
清晨山上的空气让莫菲满身舒爽,她有着强烈的感觉,在这样的空气中调息吐纳或练剑,虽不能产生气感,但能固本培元,对于她这个糟糕透顶的身体,是极为滋补的。曾经在道观呆时,老道姑们也是喜欢在清晨与月下打坐调息。这些她早已遗忘了的普通人的修练方式,现在一点点地在记忆中浮现。
到了外围,她从永亮的背篓里拿出弓,跨在肩上。
“二哥,背篓也给我,我使箭时方便。”
永亮谄媚地把背篓递来:“喜鹊,回头二哥再去搞块牛皮,给做个漂亮的箭套,你跨在身上就更方便了。”
“二哥你真好。”莫菲笑着,手微微的抚过弓身,抽出一支箭搭上,试着手感。
永亮惊讶:“喜鹊,这弓上,什么时候雕了花?”
莫菲的脸微微红了:“昨天晚上我用匕首刻的,有花用着心情好。”昨天她还笑自己,但到底是刻了,她忍受不了光秃秃的弓身,既然是相对专业的用具,那就得有相对专业的心情才行。
永明也讶异地近前看,倒吸冷气:“喜鹊,这花刻得真好看,这叫什么花?”
“我也不知道,梦里见过,觉得好看,就刻上了。”花是灵峰上的极品灵苍花,极其妖娆。她以前的剑柄与剑鞘那样华丽,目前也只能在弓身上做些文章,找到使用的手感了。
“喜鹊,你的匕首我是打的铁柄,不然也可以刻上这样的花,多好看。”
我的好大哥,你真是上道。要知道铁柄的一样可以刻出这样精细的花来,还可以镶嵌珠宝玉石什么的,不知道多漂亮。
莫菲红着脸开心道:“大哥,铁器也一样可以弄出花纹的,花纹可以防滑手,又好看,要是大哥在铁器上做出花来,铁定生意好。”
永明傻笑:“喜鹊,我……我就想着给你弄一下,农具菜刀上弄上花,会让人家笑死。”
莫菲的脸更红了,掩饰着将弓身拉开,对准了树上的麻雀。
“二哥,使弓首要就是,准。”
话音未落,弓便发出令人愉悦的弹声,箭飞射而去,一只麻雀掉下地,身体被箭射透了。
永明永亮面面相觑,傻了眼。
永亮率先反应过来,激动地结结巴巴,口齿不清:“喜……喜鹊,你……怎么这么准?”
莫菲脸上的红晕退却,恢复了自信:“练出来的,眼力这玩意儿,靠练,二哥以后可以在家里慢慢用弹弓练。”
“喜鹊你……你怎么练出来的?那个……那个……梦里。”永明这才问道。
“先是由静物练,然后是动物,再然后是飞物,慢慢就这样练出来了。但如果是打猎,二哥这样在家坚持练上几个月,肯定没问题的。”
“你还能打飞物,天上飞着的?”永明吃惊张大嘴。
“喜鹊,你打一个飞的,打一个飞的我们瞧瞧,过过眼瘾。”永亮恳求着。
“好,大哥二哥瞧仔细了……”莫菲微微曲膝,仰面向天,手伸到背篓迅速抽出一支箭,搭上弓身就射出去。一只麻雀从空中掉下来,落在刚才那一只不远处。
“我的乖乖,喜鹊,你……”永明一屁股坐在地上,发着愣。
永亮站着不动:“喜鹊,我怎么时候能像你这样。”
“很快的,二哥很快能超过我的。”
“不可能,”永亮黯然低头,“喜鹊你这是神箭手啊,我……我不可能的……”
“二哥,你要信自己,你一定会超过我的。”
但永亮不再接话,只低头去捡那两只麻雀,把箭拔了出来,麻雀丢到背篓里。
“回头放在灶里用灰烤着给黑娃吃,可香呢。”他仿佛是自言自语。
莫菲笑了笑:“二哥,能打豺狼虎豹,要的不是射下天上飞雀的神箭手,要的是智慧头脑与非凡胆气。”
永亮黯然的双眼重新绽放出光亮:“喜鹊,我行吗?”
“二哥你这么聪明,你说呢。”莫菲笑道,不再带歪永亮,他肯定是不行的,二哥太精明,不像大哥那样沉得下心,但他想学她自然会教,打猎就算了,护身倒是可以。家里不会靠打猎为生的,二哥他有更光明的路要走。
“就是,永亮你这么聪明,肯定能行。”永明鼓励着。
“大哥你是第一次信我呢。”永亮开心地笑了。
莫菲心里偷笑着,认真说道:“二哥,还有大哥,我会先教你们一套调息吐纳之法,不管是打猎还是打铁,都相当有益,黑娃都会些皮毛,没发现他身上的气息不乱了,能静下来了吗?”
永明永亮对视一眼,十分迷茫,永明迟疑道:“就是觉得他乖了许多。”
永亮也点头。
“乖就是静下来了,所以才乖,反正你们要学,这对身体好。”
“嗯,我们学,我们都学。”永明、永亮高兴地应着。
“我们今天打狐狸,得走得稍深一些,快点,正是狐狸出没的时候了。”莫菲笑道。
她喜欢火红的狐狸毛,热烈艳丽,或者雪白的狐狸毛,一尘不染,当然凡人更喜欢,她喜欢是因为银子。她太需要银子了,要吃上好的米,上好的肉,她曾经挑剔的嘴现在糙得难以想像了,那样的黑面饼子也能吃下去。
真是……一想着就叫人顿足捶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