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琳达回答我,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开始进攻九头蛇?”李安然掏出无线耳机联通了无线电指挥系统后问道。八★一w wくwく.★8√1√zw.
“你难道打算,等对战双方打完了之后才出手吗?”
“再等等!李!现在不是最佳的进攻时间,我们必须等到神盾局的特工们和海德拉的杂碎分开之后,才能确定需要救援的人是哪些。盲目的救援,只会让我们损失更多的人员。”梅琳达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你把这场战役交给我来指挥,我就有义务做到最好。”
“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李安然听着梅琳达敷衍的回答沉声说道,“我尊重你指挥的权利,你也要尊重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无止尽的等待可不能为特殊后勤局带来物质上的补偿,我们需要其他国家的支持,这场战争正是我们展现肌肉的好时候。”
“华国有一句话叫做装猪吃虎。”梅琳达反驳道。
李安然一拍桌子强忍着怒气说道,“我知道你还在为杰克的事情责怪我,但是你得分清楚主次顺序,梅琳达!别耍小孩子脾气。”
通话那头沉默了大概有五秒钟,梅琳达的声音传了过来,说道,“我要收养白小仙做我女儿。答应我这个条件,从此以后,我保证听从你的吩咐,绝不质疑。”
“不行!白小仙是从华国带回来的,我有义务照顾她,守护她。没人能把她从我身边抢走,没有人!”李安然想都没有想直接拒绝道。
“那特殊后勤局在曼哈顿、纽约、华盛顿的支援部队,绝对不会动!”梅琳达坚决的说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会选择我认为合适的时候,进攻。”
或者永远都不会进攻!
偏执的女人,特别是受过伤之后,从正常变为偏执的女人,是一种可怕的生物。她们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用能够使用的一切来达到目的,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别人,都会成为她的工具。
简单的来说,这种女人敢自己玩自己的生命,也敢帮别人玩他们的生命。
比如此时此刻,梅琳达迟支援一分钟,就会有无数的神盾局特工丧命在九头蛇的手里。
这是李安然无法接受的事情,无论他和梅琳达之间存在着怎么样的误会、过错。但是那些人是无辜的。
背负着无辜生命死去的心理负担,李安然认为这会把自己压垮。
“梅琳达,这是你逼我的。”李安然取下耳机,按住一个在会议桌上的按钮,然后说道,“曼哈顿、华盛顿、纽约的所有参战人员立马进行救援任务。”
“剥夺梅琳达指挥官职务,押解回特殊后勤局总部。”
“所有九头蛇成员一经确认,立即击毙。”
“重复!所有九头蛇成员一经确认,立即击毙。”
随着李安然的话语在所有参战人员的耳机中响起,曼哈顿上空飞机里的梅琳达转过身子,看向原本护卫在她身边的两个警卫。
一阵助跑,她凌空跃起,双腿交叉夹住了一个警卫的脑袋。然后力扭动身体,将他撂倒在地,抢了警卫警棍,跑向机舱。
还没有跑到半路,就被安德鲁抱住按在了地上。
“冷静!梅!冷静!”安德鲁抚摸着她的头说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梅琳达抬起脚给了安德鲁一击重击,翻身爬起来,看着安德鲁捂着下体痛苦的在地上打滚。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白小仙,谁也没有办法阻止我,你也一样,安德鲁。如果你还爱我,就应该明白小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说完,梅琳达转身继续像机舱跑去。几分钟后,她带着降落伞从飞机上跳了下去。
梅琳达的问题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没人会在意,除了安德鲁。特殊后勤局的救援行动一如计划中的那样,非常顺利。
成员国们看到了特殊后勤局的力量,稍微挽回了一些信心。物品的订单如同李安然料想的那样,猛增了一半有余。
最后李安然又抛出了一件事情,让在座的诸国成员都为之震动。
老周激动的问道,“你是说,特殊后勤局会在以后,每年举办一次拍卖会?现场会有特殊装备的出售?”
“没错!”李安然点点头说道,“这也是我刚刚才想到的一件事情。”
“在座的各位都垂怜着特殊后勤局的各种物品。与其让你们不停的惦记着,想出一些怪招歪招来对付我。我不如直接公布出来,明码标价的进行利益的交换。”
“不仅仅限于特殊装备的出售,各种药剂、卷轴、乃至于我最早制作,因为威力太大,又被封存起来人偶都会出现在拍卖会中。”
俄罗斯领头人坐不住了,他站起来问道,“今年什么时候进行?需要以什么作为一般等价物?”
“预计在一个星期之后举行,一般等价物以美元进行计算。各国货币,根据当天汇率情况兑换计算。”李安然笑着说道,“这次拍卖会不仅仅会邀请在座的各位,还会邀请在世界上拥有着重要地位的人物进行拍卖。”
“拍卖会的邀请卡分为黑、紫、红、粉、白,四个等级。白色,只能自己参加,粉色可以带领一位朋友进入,红色可以带领两位,紫色可以带领三位,黑色可以带领四位。各位带领的朋友,触犯了会场规定,将由你们本人自己承担,所以,请务必思量。”
“这家伙,是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啊!”老周听着李安然的说话,笑着对长说道。“他跳脱的思维,连我们都有些跟不上。”
“这人是一个做后勤科研人员的料,可惜了。”长摇摇头说道。
“您别说!还真是!思维跳跃、想象力丰富,对于人情世故不了解。专业方面很有一手。确实是做后勤科研人员的材料。”老周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而且,我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做这个局长,并非自愿。而是被逼迫的。”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一切都由不得他。我们在坐的,又有哪一位真正的做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