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何明心里可是憋了不少的问题,桑恒阳的到来,可以说是正瞌睡来了个送枕头的,晚上这俩人随便对付了一口,然后把一些遇到的问题相互印证,虽然何明依然算是一个菜鸟,但是他野路子出身,思考一些问题反而没有什么条条框框,尤其是一些施法时的见解,即便是桑恒阳也有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当然了,得到益处最大的还是何明,有了桑恒阳这个有正统传承的‘阴’阳术士,何明有很多很长时间想不通的事情,在桑恒阳的一句话之后,就变得豁然开朗。到了现在,何明算是真正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假传万卷书,真传一句话”了。
不知不觉之间,两人已经聊到了午夜时分,见何明好像还是兴致高昂的样子,不由道:“行啦,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睡觉,睡觉,你明天不上学啦?”
何明这才意识到天‘色’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
第二天一早,何明还没起来,桑恒阳就出去把早饭给买回来了,吃过饭,何明把家‘门’钥匙丢给桑恒阳,然后独自上学。见何明走了,桑恒阳拿着钥匙嘴角翘起了一个弧度:“你小子还真放心我啊,就这么把家扔给我了,也不怕我在你神坛上捣鬼!行,既然你这么信任我,说明我眼神没有看错,这个兄弟我‘交’定了。”
从这天起,桑恒阳就开始在何明的出租房里住了下来,时间过得越久,何明越发现自己跟桑恒阳投脾气,后来何明也不叫桑大哥了,直接把姓给舍了去,喊起了大哥,真的把桑恒阳当成了亲哥哥看待。
而桑恒阳也投桃报李,短短的几天接触,除了一些桑恒阳‘门’派的独传之秘,他对何明还真是倾囊相授,何明对道术的理解也在这几天的时间突飞猛进,何明把现在的自己,跟对阵宿舍楼‘女’鬼时的自己对比了一下,他发现要是以现在的自己再去对阵那个‘女’鬼,自己绝对会全身而退。
看到何明的进步,桑恒阳也很高兴,他对何明道:“行了,我看你除了还差一些亲手实践外,已经完全可以独挡一面了。”
“大哥,这不是你教的好嘛!”何明嘿嘿笑着,对自己的进步也是非常的满意。
很快,桑恒阳所说的阳气最旺的时间到了,这日也正好是一个周日,何明也不用请假,眼见着到了上午十点,他收拾好一应法器和符纸,跟着桑恒阳一起来到了工地。
到了工地,老远的何明离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身体稍胖的中年人在工地的‘门’口来回地转着圈,桑恒阳道:“看到了吧,这人姓侯,正是这个工地的大老板,一会儿你也不用太说话,一切听我的就是。”
何明点头。
走到了侯老板附近,这个侯老板赶紧快步赢了上来:“桑先生,你可来了,我正着急等你呢。”
桑恒阳道:“你不用急,这不是时间还没到呢,而且我又帮你找来了一个高手,有了他的帮助,这次的事绝对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这位是——”刚才侯老板就已经看到了何明,只不过他跟何明素未相识,只是以为他是给桑恒阳打下手的。
“他叫何明,是我的师弟兄弟,别看他岁数没我大,但是一身能耐绝对不会次于我,所以这次的事你就放心吧!”
“何老弟!”虽然这个侯老板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但是现在他正需要桑恒阳,即便是不太相信,也装作十分热情地跟何明握手:“这次这要麻烦二位先生了。”
何明看了侯老板一眼,突然笑着问道:“看侯老板眉心晦暗,最近应该有一些晦气的事缠身吧?”
侯老板一愣:“何老弟是怎么知道的?有人跟你说过?”
桑恒阳道:“侯老板这个你就不知道了,何明师弟有一种奇术专‘门’能看出一个人的气运,看出你最近情况一点都不奇怪。”
“是这样啊!”侯老板脸上虽然‘露’出了一份好奇之‘色’,但是也没有借着这个话题深谈下去,看来还是对何明的能耐有几分怀疑。
寒暄了几句,侯老板期期艾艾地问桑恒阳:“桑先生,本来我们说好的,你帮我解决了这里的问题后,然后我给你钱,可是现在又……多了这个何老弟,你看这钱……”
“哈哈!侯老板你想多了,咱一码归一码,既然我们事先已经谈好了价格,就不会变更,你放心,事情处理完毕之后,何明师弟的费用,我从我的费用里拿给他。”
见不用自己多掏钱,侯老板松了口气,解释道:“桑先生、何老弟你们莫怪啊,你也知道,我虽然是开发商,但是钱财上的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而且前些日子你们也知道死了两个人,虽然他们是因为不按‘操’作规程出的事,但是毕竟是两条人命,我怎么也不能推卸全部责任不是,不瞒你们说,现在请你们帮忙,我也是从自己腰包里掏钱的。”
“理解,理解!你放心,我刚才说过,不会坐地起价的。”
到了那围着废砖窑的围墙前。侯老板看了看这围墙:“桑先生,这里真的是你说的出‘毛’病的地方?可是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出来啊?”
“哦,这里我已经暂时用法术把这里封住了,你当然看不出啥,要是看实际的情况好说,何明,你给侯老板两张测‘阴’符,让他亲眼看一下他就知道了。”
于是何明从兜囊里掏出了两张测‘阴’符,解释道:“这符纸是专‘门’测试哪里有‘阴’气的,只要有‘阴’气,就符纸就会变‘色’,轻一点的是灰‘色’,越严重,颜‘色’就越黑,实在厉害的,符纸就会变成一蓬飞灰,这里我两天来测试过,属于最严重的那种,你用符纸测一下,就知道了。”
“这东西这么灵?”侯老板将信将疑地接过了符纸,先是在手里翻过来掉过去地看了半天,见就是用朱砂画着的一张符纸,一点没有什么出奇之处,然后他拿起一张符纸往围墙里伸去,这几天这里的‘阴’气明显比前些日子更加强烈了,侯老板手还没有伸直,他手里的那张符纸就瞬间变黑,然后“嘭”地化为了一蓬飞灰被风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