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前几日在替康乐乐募石的时候,瞿岚曾在校门口大庭广众将海心笼入怀中,以至生怕被瞿岚的亲卫队秋后算账,这几日海心做小伏低过得尤比夹紧尾巴的耗子还要低调。一连几天饭点也不敢去餐厅,每每都是找了处没人的地方,囫囵地草草对付过去。一直以来为了不打破自己平静的校园生活,她对瞿岚的态度不是形同陌路,就是退避三舍。除了图书馆后楼的台阶上,这俨然已经成为两个人秘密基地的地方。但自从这个学期开学康乐乐重返校园,这个他们共同的朋友,让她避不可避地和瞿岚多了更多的交集。以至前不久宾雪敏才刚带了一众瞿岚命来向她兴师问罪。所以这时候若她再不知道收敛,估计就真要被祭旗了。倒不是怕了她们,只是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罢了。
草草吃了午饭,寻思着离下午上课还有好一会儿,便想回教室用会儿功吊个嗓子。走到篮球场附近忽而听到场边欢呼助威声雷动。方才打眼看去,一个极熟悉的声音已经在欢欣雀跃地喊着她的名字。
“海心!海心o(^?^)o?!”瞿岚正向她飞奔而来。
一身白色嵌蓝纹的运动衫裤衬得他日烧的肤色和汗水下若隐若现的肌肉一丝陌生的邪魅。脸上挂的笑却依旧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那一见你就笑,朗月入怀的笑容。映入眼帘时她忘记了三令五申告诫过自己的要同他保持距离,甚至是周围那些密密层层呐喊助威的人丛,这一刻似乎也已经声消影歇,淹没成为这个姗姗而至的人身后,虚化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