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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谁的胳膊碰到了旁边的小桌子,隐隐约约咕噜噜的声音之后,咚咚咚咚小小的响声响了起来,原来是桌子上的巧克力球被撞了下去,这样的声响对于斗到紧要关头的两个人的影响几乎没有,两个争强好胜的人都想最先折服对方。
萨拉的攻势很猛,舌头在丁凡的口腔里来回扫荡,味蕾颗粒用力的压榨着丁凡的腮肉,唇齿尽情的啜饮他清甜的汁液。可惜的是因为她不得要领,偶尔也会让牙齿碰到丁凡的“旧”伤,于是旧伤口变做新伤口,让人家伤上加伤……
丁凡真是被她撩拨得几欲发狂,又是疼痛又是迷醉,可是让他咬下去他又舍不得,只能用舌头抵抗着萨拉的勾挑,寄望于她能够“自觉”一点……果然是痛并快乐着,感官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啊!
两个人的胳膊缠着胳膊,嘴唇贴着嘴唇,两颗心脏挨得非常近,都在砰砰的乱跳。互相呼出的气体有被对方吸了进去,杂乱无章的动作让两个人的生涩昭然若揭。幸好两个人现在都不太正常(除非冷静状态),所以谁也没意识到跟自己唇齿相接的那个人是新手、是毫无经验全凭本能地新手。
就在萨拉舌苔拼命裹着丁凡舌根摩擦之后不久,她处于半混沌状态的心灵,突然“看”到了一幅壮美的画面——像是包裹着万千山河的云海,灿烂宛如白金色的光芒在云海上双敦腾,而那流动的白金色就像极光一样飘渺优美,当视线穿过那一层白金色的极光,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淡蓝色的充斥着无数闪电的天空……
萨拉心头巨震。差点就要失声喊出来:这事,这一定是,这绝对是丁凡的心灵!
她窥视到了丁凡的内心!
她看到了丁凡心灵壁垒的具象化!
原来如此。果然如此!
从体表上毫无破绽犹如金刚罩铁布衫一般的心灵壁垒,原来就得从体内突破!
萨拉激动的不能自已。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疑惑,还有斩不断理还乱的困扰,难道就将要揭示谜底了吗?既然看穿了丁凡的心灵壁垒,那么距离破开它的防御攻入他的心灵还远吗?
不过,她的呐喊因为被人闷在了口腔里,所以只能发出模模糊糊的咿呜声,而这声音又被丁凡的舌头搅得支离破碎。当这种暧昧而x感的声音传入丁凡的耳朵里。简直就像是在一捧热火上添上一勺热油。
真是要了亲命了!丁凡快乐又痛苦的想着。然而他立刻就发现了萨拉的不专心——她有一瞬间的走神儿。
丁凡果断采取了措施,在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支配下,他把紧紧搂着的萨拉略微放松了一些,手顺着她的迷彩服下面的空隙伸了进去。而且很快的。他的指尖就接触到两团软软弹弹被包裹在紧身运动背心里面的“物件”。
此时,全力冲击丁凡的心灵壁垒、终于找到窍门儿的萨拉,正在全神贯注的用舌头上的粗糙之处来回摩擦丁凡可怜的舌根。即便是一心二用,丁凡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也同样引起了萨拉的注意,也增加了她的笃定。照这样下去,只要让舌头这样来回的纠缠,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把丁凡的心灵堡垒戳穿……
当萨拉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并自以为得计之时,忽然觉得胸前某一处产生了一股极其特别的刺痒酥麻之意,紧接着就是另外一处……两个尖尖的顶锋被轮流揉搓着。除此之外还有温热的手指在山谷之间和山谷两侧来回摩梭揉弄……
无法形容的生物电电流正在顺着向着软软的两团扩散,而且这股电流很快顺着所有的皮肤会聚到后背,然后顺着尾椎和腰椎一路向上,所到之处披荆斩棘,给萨拉带来了极端强烈的刺激。
而且这个样子简直比被丁凡掐住她的脉门更加让人虚软无力,萨拉全身一酥,软倒在丁凡的臂弯里。
所以,她对丁凡心灵的攻击自然而然也就停了下来。云海消失了、白金色的光芒淡化而去、淡蓝色的电流消失无踪……丁凡的心灵合拢了,萨拉失去了这一次的机会。
既然这样,舌头也就没有劳动的必要了,为人很是功利的萨拉,立刻一甩脸挣脱了丁凡嘴唇和牙齿的束缚,心怀不满的对丁凡抛洒眼刀。
让这条美人鱼溜走了,失去了她灵活的舌头,丁凡的舌头寂寞的舔着自己的嘴唇,低声的邀请:“再来一会儿不好吗?”
“不好!”萨拉断然的把丁凡的手从她的运动背心儿里抽出来,不满地说,“你故意打岔。”所以他那被三层安全措施保卫的心灵堡垒,才会跟她失之交臂,害得她不能一探究竟。
“我…”丁凡动动手指,本来想解释自己是情难自禁,后来一想解释就是掩饰,再说跟她斗法也颇为有趣,于是换了口气淡淡地笑着说,“就是故意的又怎么样?你咬我啊?”
“你以为我不敢?”萨拉冷笑着说,说完之后恍惚觉得这样的对白好熟悉。
而且好幼稚。
她一把推开丁凡依然还停留在她肩上和腰上的胳膊,因为丁凡在里她在外侧,所以她能毫无阻碍地站起来向后掉头就走。
“咬了人就跑,果然是狼狗作风,”丁帆低声笑着说,但是并没有站起身立即去追她——他身上已经起了反应,此刻如果没有了座位旁边小桌子的遮挡,一站起来就会让萨拉发现他的“不同之处”……
总之,现在时机不对,要命!
萨拉走了两步,发现座位上的那个男人还坐在那里没有动弹,于是奇怪地问道:“你打算坐在那儿生蛋的吗?还不走?”
她也是昏了头了,如果她要瞬间移动进行长距离心灵传输的话,根本不需要询问丁凡的意见,而且也根本不需要就得离开这间屋子才行……但是心跳依然没有平静下来的萨拉,身上现在只有五成魂,她的失态之处自己都没有发现。
靠坐在墙壁上的丁凡,面色依稀还有些潮红,他教叠着双腿,手臂随意的搭在大腿上,一边对着萨拉温和地微笑着一边说:“你这样落荒而逃可就不对了,倒像是我真的怎么了你一样?我真的怎么了你吗?”
萨拉:……
温和俊朗的外表,遣词造句却是这样毒辣……这个丁凡是那种躲藏在草丛里能够让猎人总是能够看到却怎么也抓不住的灰狐狸!
“我定了一锅特制的甜心巧克力,”丁凡慢悠悠地说,保持着同一个坐姿一动不动,“是为你特制的。差不多也该做好了,不如等我们拿了以后再走?”
萨拉心里那一股不对劲的感觉又泛上来了——他真的是临时起意,才提议要来奥比多斯的吗?
而且来到奥比多斯之后,这一巧克力工坊真的是他随便找的一家吗?既然来到了这样一家手工巧克力制作作坊,那么所谓的甜心巧克力,定制,也不应该是随心制定的吧?他一共跟工作人员也没讲两句话……再者说了,他怎么知道自己就是喜欢甜心巧克力呢?越是这样推论,萨拉的心也就越是沉了下去,她想到了一个以前从来也没有想过的可能!
两个人一个人坐着一个人站着,站着的萨拉面上由疑不定,坐着的丁凡脸上的潮红渐渐退去,除了微笑还是微笑。
过了一会儿,从楼梯上来的工作人员拎过来两盒包装的十分漂亮的方形盒子,并当着两个人的面让他们瞧了瞧,里面是各式各样花朵形状的巧克力。工作人员进来的时候发现这一对儿情侣,互相之间的感觉有点怪,不过他早已久经战场自然是见怪不怪,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还利索的取出一个空盒子把桌子上丁凡手工作,出来的巧克力球一一的放进了空盒子里。
走出这家巧克力工厂,奥迪多斯的城墙影子变成了短短的一截,显而易见时间已经到了正午时分。
一般情况下,萨拉的饭点都比较准,她的胃口就是他的生物钟。可是今天吃了太多的甜蜜巧克力和某人的……口水,而且舌头也做了一些过分的运动(搞不好舌头上的某些肌肉还有点劳损),所以这顿午饭她是不打算吃了。
丁凡一直在悄悄地观察萨拉,发现这位姑娘又恢复了一贯的面容表情,刚才她激切的时候脸上充满的粉红色光晕现在已经退去,白皙的面容就如一尊雕工精美大理石雕像,神情清冷傲娇,似乎刚才急切的咬着他嘴唇的人不是她一样。
于是丁凡忍不住笑了笑,而且笑出了声。
除了在过于激动的时刻,萨拉一般是很少脸红的,她跟丁凡走在向下的小道上,耳朵里自然听到了丁凡意味深长的笑声,不过惯于忍耐的萨拉用一种“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态度把他忽略了过去。
她想,既然已经看到了狐狸的尾巴,那么距离把他抓在手里还远吗?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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