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秦律的回家的路上。
史老板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暗躺在后座上的秦律,有些担忧的对着副驾驶位上的张三说道,“张三,你自己能他弄上楼么?”
张三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没什么问题,我觉得挺轻松的,老板好像才一百斤出头。我以前在工地抗水泥也没有什么问题。”
史老板有些无语,才?一百斤出头,那可不是你扛着一百斤的水泥,那是人。
“张三,我跟你说,喝醉的人可比同等重量的水泥重多了。”史老板顿了顿,“你要是不行,不就跟我说,我帮你一起把秦律送上去再走。”
今天晚上,大家都知道史老板是开车来的,秦律也考虑到一会可能是需要史老板开车再把叶艾送回去,也就没让史老板喝酒。
“没事,我可以。”张三扭头冲史老板咧嘴笑了笑。
……
第二天,秦律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房间的穿上,只不过除了脱了鞋以外,身上到处都疼。
秦律对于自己怎么回的家完全没有印象了,记忆只停留在昨天众人问自己问题,自己非常猖狂的预言了未来的大势。
仔细回想一下,自己应该是没有说出什么有纰漏的话,这才放下心来。
主要还是自己说没说自己是未来人或者重生者之类的话,他可不想被解刨。
秦律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下午的一点多了。他连忙给叶艾拨了过去,昨天到家之后也没给叶艾报个平安,也不知道叶艾那边有没有什么问题。
很快,叶艾那边就被接通了。
“喂,叶艾,我是秦律。”
“啊、啊,我知道。”叶艾似乎是有些慌张。
“嗯,我刚醒,对了,昨天你到家了没事吧?我昨天喝多了,你怎么回去的?”秦律说着揉了揉太阳穴,这时候他的脑袋仿佛针扎的一样疼。
这明显就是宿醉的后遗症。
“啊,昨天是史老板和张三把我送回来的,然后又把你送回家的。”叶艾的声音似乎离话筒有些远,所以声音有点小。
秦律没在意,他现在头很疼,根本想不起来什么。
“好,那就行,那我就先挂了,我再睡会。”秦律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叶艾这边。
叶艾和叶父,叶母正一起坐在大厅中,叶艾的手机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放着免提,秦律的声音从喇叭中传出来。
当听到秦律说出了喝醉,昨天等等关键词的时候,叶父眼神中的火焰已经压不住了。
他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自认为很懂年轻人。一男一女,十八岁,出去喝酒,很晚才回来,这能有什么好心思!
“喂!抽小子,我告诉你……”
就在他打算从电话里警告一下秦律离自己女儿远点的时候,秦律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秦律是一句没听到,这剩下叶父在这边尴尬的演绎着独角戏。
面对这种情况,明知道秦律不是故意的,但是感觉丢了面子的叶父顿时恼羞成怒,对着叶艾吼了一声,“你以后不许在见那个小子!那小子还让你带了一瓶可乐回来挑衅!”
从小到大都没自己父亲这么吼过的叶艾顿时就是一愣,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
转身一句话都没说就拿起手机跑回了房间。
客厅中只留下叶父和叶母两个人。
等到叶父的气小了一些之后,叶母也才上去拉住叶父的手臂,轻轻在上面嗔怪的拍了一下,“诶呀!老头子你干什么!人家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方式嘛,没必要这样。再说叶艾也成年了,她有资格决定自己的人生了。”
叶父有些沮丧的苦笑着,“我知道,我知道,这些道理我懂,可是我还是没做好女儿长大的心理准备…………我也知道我不该对她吼……唉……”
“算了,老头子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我一会去煮碗面条,给叶艾端进去,跟她聊聊,以后你可少操心一点吧,去了外地你更管不住了。而且,秦律那小伙子其实还不错吧。”
……
另一边,秦律挂掉电话之后,忍着头痛出了房间打算去卫生间方便一下,然后再回房间补觉。
出了房间就看到张三正在客厅坐着看电视,电视的音量很小。
“诶!张三!你中午要是饿了就自己去楼下吃饭,要是没钱了就跟我说。”秦律先是跟张三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才问道,“对了,你知道昨天怎么了么,我怎么今天起来浑身都疼?”
秦律现在走路身上都疼,出厕所也是因为憋得不行了才去的。
张三憨厚的笑了笑,“没事,老板,我还有钱,平时用不到多少钱。”
“昨天……”张三的表情变得尴尬起来,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撒谎,“昨天回来的时候,是我给你扛回来的,但是因为楼道有点黑,你好像撞了几下……”
这话听得秦律直嘬牙花子,几下?
这应该不是几下吧!
自己可是浑身都疼,你是怎么能做到把我浑身都撞了一遍的?
不过现在秦律的膀胱中传来的胀痛感告诉他,现在绝对不是一个追究张三责任的好时候。
秦律只能无力的冲张三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今天不打算出门了,你下去自己去练车吧,我在家休息一天。”
“哦。好的。”张三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答应了下来。
等到秦律从卫生间回到房间之后,再次躺会了床上,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声。
对嘛!
这才像个老板嘛!老板不就是应该经常性旷工么!自己偶尔休息一天完全没什么问题。
秦律这倒不是自我安慰,现在自己该忙的基本都忙的差不多了,就剩下找搬家公司了。
江雨薇很自律,都不用自己催促,基本每天没事就会泡在工作室练歌,其他人也都不是小孩子了,也不需要自己成天告诉他们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秦律在自己的头上揉了揉,翻转了一下身子,将面部陷入到了枕头当中。
又一次进入了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