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过来,莫非就是要解决这件事?”邬恒和邬师道交换一下眼色:“有没有具体的想法?”
“其实我已经有了想法。”林灿点点头:“从孙子兵法的角度讲,这一计可以叫瞒天过海、又可以叫釜底抽薪……”
“你真讨厌,说正事!”邬思洁瞪了林灿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怎么还是个急脾气呢~”林灿摸摸鼻子:“好吧,我直接说自己的想法。这次我是豁出去了,要把郝家这几个不成器的东西拉下马,扶郝伯英再次上位。
不过有个前提,就是郝宗英上位之后,不能再把自己挣的血汗钱源源不断输入到几个白眼狼那里让他们挥霍!”
“这个我赞同!”邬思洁重重点头:“这样太过分了!”
“你想怎么做?”邬恒问道。
“我已经筹集了五亿资金,想要收购郝氏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林灿说道:“我知道郝家三兄妹占有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我要把他们的股份一网打尽,把他们踢出郝氏集团!”
“也就是说,你有把握让郝宗英卷土重来掌控郝氏集团,但是到了那时候他们自有的股份已经卖给了你?”邬师道是商界大佬,马上明白了林灿的想法。
“现在要收购郝氏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时机倒是刚刚好。”邬恒微笑起来:“郝氏集团现在资金流出了问题,正需要人输血救命。我个人判断大约三亿左右的资金,就可以完成收购计划!”
“这件事我想借重邬伯伯你来做。”林灿终于说到了正题:“我是江北市的。如果贸然出手收购郝氏集团的股份,他们肯定会疑神疑鬼,或许会增加不必要的变数。”
“这事我可以帮你做。”邬恒看看邬师道,见邬师道微微点头,微笑说道:“这一招果然厉害,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看看,我们这些商界的人都是熟读孙子兵法的!”林灿大喜,看了邬思洁一眼。
“你算什么商界的人!”邬思洁嗤笑一声:“小毛头!”
“思洁!”邬师道笑着朝邬思洁摆摆手:“林灿很厉害,我非常看好他在商界的成就。这件事我们邬家帮你做,替你收购郝氏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多谢爷爷!”林灿感激点头:“其实这件事,也是出于一份公义之心。我看到郝宗英的情况,真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愤怒。如果让这种可怕的野心家在社会上呼风唤雨,那整个社会的公理正义何在!”
“很好。”邬恒赞赏看着林灿:“能力还在其次,正义之心最珍贵。”
“具体的操作,我们再商量一下。”林灿想了想:“其实我现在钱已经到位,随时可以打过来。我们具体怎么实施,要好好碰一碰。
这件事还要尽快进行,因为那边郝叔叔的女儿还在恶人手里,虽然我已经派人实施了保护,但是毕竟还有风险。”
“一周之内,这件事我可以摆平。”邬恒默默点头:“这里面还需要很复杂的操作。我不能亲自去跟郝氏集团的人谈,要让我在商界的朋友做中间人,否则就会显得突兀。
而且我如果表现出急于收购的意向,郝氏集团反而会觉得自己有价值,就会抬高收购价格,甚至拖延收购进程。”
“其实就是一计。”林灿点头笑道:“欲擒故纵、驱狼吞虎。一方面可以让郝氏集团的债务方加大施压力度,另一方面让某个和郝氏集团走得比较近的人推荐你们。这样一推一拉,形势就会改变。”
“不错!”邬师道哈哈大笑:“林灿你真的是个厉害的智者!最为可贵的是,你的年纪还这么小!等到将来你成长起来,必定能做出了不起的伟业!”
“爷爷过奖了。”林灿谦虚说道:“其实我已经设了两步棋,就等着收购计划尘埃落定,就可以雷霆闪电般实施后续的计划。
江北市那边,我要拿下那个挟持人质的帮派、救出郝茵,然后让郝宗英报案提请调查,把财产侵吞案和绑架案一起揭出来。东临市这边……”
“我帮你调查一下郝氏集团的事情吧。”邬思洁接话说道:“这么糟糕的一家人,估计没少干违法乱纪的事情。等到你过来解决这些人的时候,也好有些旁证可以支撑。”
“思洁姐真是个大好人!”林灿朝她拱拱手:“那就多谢了!”
他转头看向邬恒:“需要资金的时候,我随时可以把钱打过来!”
“不着急。”邬恒一笑:“我在考虑这件事的运作方式。到时候我先把这些股份认购下来,签署股权协议。
然后我再把这些股份转让给你,这样就避免了你直接和郝家对话的机会,也好多一层保护。即使将来论起来,也在这件事里看不到你的身影。”
“多谢邬伯伯成全。”这些大佬们,一旦为后辈考虑,很多招式都是非常精道的。林灿只有感激和叹息,并没有什么话好讲。
“或者我们持有一部分郝家的股份也可以。”邬师道看看邬恒:“毕竟林家在江北市,我们在郝家入了股,郝氏集团有什么事情我们也能伸把手。这也算是我们和林家有了初步合作嘛~”
“回头我跟别鹤商量一下。”邬恒微笑点头:“我听说他现在在挺兰氏集团。不如我们通过股权置换的方式入股兰氏集团,这样我们就展开了真正的合作。”
“那太棒了!”邬家是东临市商界的大佬。如果能够引入邬家的投资进入兰氏集团,就形成了货真价实的铁三角。兰氏集团的根基就会更加扎实,外围对兰氏集团的信用评估就会上升一个等级!
本来就是一个单纯收购的事情。经过两个大佬三言两语,居然就成了一次复杂的交叉持股模式!
“具体的事情我跟别鹤去谈吧。”邬恒看看林灿:“你把其他的事情摆平就行了。这件事交给我们这些老家伙去办,你毕竟还是个学生,过早介入商业未必是好事。”
“我完全听邬伯伯安排。”林灿点头应允:“我父亲跟我嘱咐过,过来以后多听取邬伯伯的意见,毕竟我很多事情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