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目前王宸等人面临的局势完全是进不可进,退……又不可退!
只能背水一战!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头儿的计划,竟然完全被看穿了!”托马斯脸色难看了下来,自从他跟着王宸以来,王宸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什么时候面临过如此的挫败?
无论上帝殿堂兵力如何,战术如何,哪次不都被王宸给化解和利用?
然而这一次,暗杀者1号着实将王宸给彻底看穿了!
“看来,这家伙能和阎主齐名,并不是只有虚名而已!”毒蜂拔出特制的尼泊尔军刀,做好了备战的准备。
“事到如今,我只想问一个问题。”响尾蛇瞥了王宸一眼。
“说。”王宸点头应了一句。
“胜率……几成?”响尾蛇问道,话语落下,其他人也齐齐望向王宸。
“几乎为零!”王宸毫不犹豫的开口。
“果然如此么……”响尾蛇叹气,说道:“想不到,最后的结局还是这样!不过,能战死在南非这片土地上,也算是无憾了!起码这是一名曾经的军人该有的结局。”
“我话还没说完。”王宸瞥了响尾蛇一眼,紧接着说道:“如果我们可以坚持到火车到来,胜率为……百分之五十!”
“然而我们能够坚持到火车到来的几率为十分之一。”零开口。
“是的。”王宸点头,没有反驳。
“几乎是必败之战啊。”毒蜂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说道:“不过也无所谓了,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牺牲在这里,只是几十种准备中的其中一种而已,尽量的拖延时间吧,能活几个,就活几个!”
“不用说的这么悲壮吧?好像我们肯定会死在这里一样……”黑鬼笑了笑,露出他的白牙,心中自语道:“不过,这次真的可能要折在这里了。”
一公里外,暗杀者1号手持着西洋剑,面无表情的盯着前方。
他右手抓住西洋剑的剑柄,缓缓拔出,剑锋向前,低喝道:“目标已出现,全员出击,任务,将红色龙牙等人歼灭于此!”
“是!”三百余名暗杀者齐声喝应,大步朝着王宸等人的方向跑来。
白人矮子大笑着,不过他的眼神却无比的阴森,他挥动着手中的长鞭,眼神中尽是即将复仇的快感。
暗杀者1号这次没有任何的轻敌之心,他紧紧跟在大部队的后面,尽管他的西洋剑重新回到了剑鞘中,但不难想象……下次西洋剑的再次出鞘,必然是鲜血四溅!
“杀!”王宸眼神宛如鹰隼般凌厉,他盯着前方不断涌来的暗杀者人群,低喝了一声。
天狐等人齐齐亮出兵器,哪怕是面对如此数量的敌人,但他们每个人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胆怯reads();!
他们并不是不想和敌人周旋着打,而是根本没法周旋,要知道敌人可是暗杀者,幕后黑手的第三幕后势力!暗杀者的战斗力,已然超出了特种部队的范畴!
王宸等人和暗杀者互相朝着对方冲来,一千米的距离缩地成寸,双方即将碰撞到一起。
然而就在此时,一股浓重的气场毫无任何征兆的出现在场内,随着这股气场的出现,双方齐齐一愣,然后停住脚步,僵持在了五十米内外。
“这气场……”暗杀者1号皱眉,抬头望向前方。
“这是……”天狐有些不可置信,瞳孔收缩着。
“难道说,是阎主?”毒蜂立即回头,望向后方的凸出路段,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股气场就是从这个位置传出的。
只见五百米外,一名身材魁梧,戴着青铜面具的人影屹立在那里,青铜面具下透着那双平静的双眸,平静的双眸下,却散发着一股震人心魄的气场!
天下无双,炼狱阎主!
“父亲!”对于这种气场,王宸再熟悉不过了,此时他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阎主的确还活着!不,不是的确,是实实在在的还活着!
“果然,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暗杀者1号盯着阎主的方向,轻声开口。
“赶上了。”阎主重新戴上了属于他的青铜面具,平静的眼神扫过下方众人,轻声说了一句。
说完,阎主一步一步的朝着下方走来,随着他的走动,暗杀者的三百余人没有一个人敢继续上前,每个人的脸色都无比的苍白,哪怕是白人矮子,眼神中也可以看到那深深的忌惮。
野性压制,全场气控!
能将野性发挥到如此极致地步的,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几个人。
“哈哈……”暗杀者1号瞳孔瞬间变的漆黑无比,野性全面开启,他的气场将阎主压制住暗杀者们的气场给抵消掉。
可见,暗杀者1号对野性的控制也轻车熟路!
“此行不虚!”暗杀者1号眼神中露出嗜战的精芒,他拔出西洋剑,指着阎主,喝道:“二十年前的一战,我输了!上一战,你输了!这一战……就是决定胜负的一战!来吧,这宿命的对决,该结束了!”
阎主一步步的逼近,当他走到王宸等人身前的时候,停下脚步,望着暗杀者1号,说道:“不,宿命的对决,在二十年前就已经结束了,我对克隆体,没有丝毫的兴趣。”
话语落下,王宸等人齐齐一愣,克隆体?暗杀者1号竟然是克隆体?
“难怪……”天狐此时恍然大悟,轻声自语了一句。
“大言不惭!”暗杀者1号眼神冰冷了下来。
“没有继续战斗的必要了,我们也不想继续战斗了,你放心,我不会透漏任何关于幕后黑手的事情!你这次回去,可以告诉你的上级,说你已经将我们尽数斩杀。”阎主望着暗杀者1号,说道。
暗杀者1号听闻此言,脸色阴沉了下来,面部抽搐不已,他盯着阎主,喝道:“你……这是在羞辱我?”
不战而退,这对于一名军人而言,特别是顶级军人而言,这无疑是一种最直接性质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