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垦局的青棺建造得相当坚固,四个人砸了十分钟楞没砸开,最后没有办法,换地方,经过商量决定人正面“青棺”紧靠门的正上方砸,听几个盖过房子的大叔说,这地方最容易砸。
真别说,上去四个人,砸了没几下,就砸出个洞来,刚一砸开,就觉着一股阴风从里风冲天而起,张天佑知道,这是煞气;原来听说过怨气冲天,还没见过煞气冲天呢。
张天佑早告诉他们四人了,只要砸开,就赶快躲一边去,所以没伤着人。
等了十几分钟,终于里面的阴风小了,张天佑让人接着再砸,砸开了一个长宽有两三米的大洞,张天佑一直在旁边看着呢,一看差不多了,这才准备东西下去。
经过一两个小时的休息,张天佑除了手上伤口的疼痛之外,别的没什么大事,这就是年轻人的长处,同样是累,但比老年人恢复得快。
本来,张天佑是想自己下去的,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么大个“青棺”里面到底有什么,但叶小鸾看到他上到青棺上面,对他是寸步不离,没有办法,只好一起下到了“青棺”里面。
经过刚刚的通风,这里面的煞气已经不是那么大,但下面漆黑一片,纵是拿着手电,也照不了多远,最主要的是阴风刺骨,冻得人直打嗦,刚到下面,张天佑就接连了三个喷嚏。
“师哥————。”叶小鸾无奈的喊了一声,这是什么地方啊,你还打喷嚏。
张天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娘的,你当我想啊,这地方这么阴森,我还真怕打个喷嚏震醒个尸煞来。
“小师妹,你冷不冷?”张天佑搓着手,小声说。
“不冷。”叶小鸾仔细的观察着四周,头也不回的小声回答。
张天佑无奈的摇了摇头,怎么小师妹比自己还抗冻,但这时候冷不冷的先放一边,最主要的是破“云垦阵”。
两人走着,走着,看到前面有个东西,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个石头做的大鼎,用手电朝大鼎里照了照,那里面空空的,就是边上粘了一层黑漆漆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张天佑摸了一下,感觉粘粘的,再看石鼎的上面,雕刻着很多花纹,一开始没看清,但仔细一看,原来上面雕刻的都是人,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四幅画,第一幅是四个人用木板抬着一个女人,女人的双手和双腿都被绳子捆着,好像在上面挣扎。
第二幅就是,那个女人被抬到了一个广场,周围站了很多人,中间还有个大鼎,鼎的样子和这个鼎一般无二;一个身穿兽皮衣服的人,披头散发的,拿着一个龟壳,站在鼎的后面读着什么,前面的人全跪着向他膜拜,像个少数民族的巫师。
第三幅图很简单,就见那个女人已经被脱光了衣服,巫师正在她身上画着什么,虽然看不太清,但有点像符,巫师的嘴微微张开,像是说着什么;如果他画的是符的话,那可能就是咒语。
最后一幅显得特别血腥,那女人混身是血,有两个人正向外抬她,大鼎的旁人一个人再蹲着烧柴,大鼎之中不知装的是血,还是水,反正是装满了,已经沸腾起来,最让人吃惊的是,巫师的手中多了出一个刚出生的一个小孩,看那架势,他是想把那小孩丢到石鼎里面,看得张天佑心惊肉跳的。
不过,他手中这小孩那来的呀?张天佑不解的看了叶小鸾一眼:“小师妹,你说他手中的小孩那来的呀?”。
“你说那来的。”叶小鸾小脸一红说道,说着,在那女人肚子上指一下;张天佑这才看清,原来这女人怀着孕呢。
看来古代人也够狠的,那时候可没有什么麻药,这要从肚子里拿小孩,那可得生拿,看那样,那女的已经死了。
“小师妹,你看他们这样这干什么呀?”
“我那知道。”叶小鸾瞪了他一眼说:“这些人真是没人性。”说着,站起身向里面走去。
你瞪了干什么?我又不是那巫师,张天佑心中不忿的想,心里想着,又看了看这鼎,再一看最后那幅画,张天佑心中的寒意更浓了,这鼎不会是那巫师煮小孩用的吧?。
想到这里,急忙把手上的黑东西擦了擦,拔腿就向叶小鸾追去:“小师妹等等我!!。”
看过那幅画后,张天佑和叶小鸾的心情变得异常沉重,走了没多远,便看到一个池子,池子中间满是水,不过,这里面的水却是黑色的,周围还有很多石柱,每根石柱的上面都有一根手臂粗的铁链放入水中。
两人生怕惊动什么,所以走得特别小心,但张天佑却仔细看着这池子,这会不会,就是《茅山术》中所指的“聚阴池”吧?。
所谓聚阴池,就是在一个阴气比较重的地方建造一个池子,池中注满水,而这水责称之为死水,又使用一些阵法,使周围的阴气源源不断的聚在池里,这就是聚阴池。
茅山派的人很少用“聚阴池”因为,阴气这东西很难控制,稍有不慎就是伤到自己,更会影响到周围的阴魂,如果因为你布的聚阴池,而无法使阴魂轮回,就会折寿。
后来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把“聚阴池”用在古墓之中,当一种防盗墓的机关使用,由于这种古墓都是建在深山之中,所以殃及不到别的阴魂,所以布局者要以大胆的用。
今天张天佑见这个池子就极像“聚阴池”,但就是不知道,上面绑这么多铁连是干什么用的?。
就在张天佑疑惑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响动,张天佑猛的一转身,看了看却什么也没有,但他却已经觉出了在这挖个“聚阴池”肯定不是放着玩的,从石鼎的几副画里也看得出,那不知道,是个什么不为人知的仪式呢。
而布局的人即然敢弄来那玩意儿,肯定也不是善类。
叶小鸾要比张天佑细心,她也发现这里不寻常了,虽然才走了这么几步路,却感觉这里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