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去看了,那棺材很特别,不对,确切的说透着股邪性,我就站在坑边,没下去,就觉着一股股的冷气往外冒。”朱建国这时也不吃菜了,一脸紧张的说道。
“看得出是什么年代的吗?”张天佑把筷子放下,认真的问道。
“不好说,至少也是民国时期的。”朱建国猜测的说。
“那还吃什么饭,赶快领我去看看。”张天佑说着,起身就要走。
张志高一伸手拉住了张天佑:“天佑,你慌什么,什么事也得等朱老板说清楚再干嘛。”张志高说这话的时候,直给他使眼色,那意思是不是白帮忙。
“咳,也是,吃饱了才能干活。”张天佑说着,又坐下了。
朱建国久经事故,什么不明白,张志高那点小聪明那能瞒得过他的眼睛,笑了笑道:“天佑老弟,你放心,帮了大哥的忙,大哥是不会亏待你的,要不是这样,你开个价,大哥绝对不还价。”
嗯?什么意思?难道说,捉鬼,看风水也能挣钱,以前还真没这样想过。
张天佑伸出左手在他面前翻了两下,那知朱建国连喯都没打,当即就同意了:“好,一看天佑兄弟就是痛快人。”说着,从包里拿出两沓子钱:“这是两万定金,其余的八万等事成之后,我再给你。”
张天佑一看,眼珠子都睁圆了,长么这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自己没说十万呀,自己的意思是五百,就是比划手势的时候打了个嗝,把手反了一下,怎么成十万了呢。
就连张志高和陈家旺看到这么多钱,眼珠子里也直冒绿光;张志高暗想,这个张天佑可真够狠的啊,自己只是提醒他要点钱,没想到他给人家要十万,这得花到什么时候能花完啊。
八十年代,村里出个万元户那就了不得,张天佑这下子得了十万,能不激动吗。
但这时候最清醒的就是叶小鸾,她拉了张天佑一下,小声说:“师哥,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咱最好还是别收钱的好,我觉着那三具棺材,肯定不那么简单。”
“小姑娘,你不用担心,就是天佑帮不了忙,就救我那一命还不值两万块钱吗?我让天佑兄弟去,就是去看看,能帮就帮,帮不上就拉倒。”朱建国很随和的说道:“如果你们觉着今天有点累了,明天去也行。”
“这可不行。”张天佑急忙站起身:“这种事情,越快处理越好,托得越久,越容易出事。”
“天佑兄弟,你的意思是————。”
“现在就去。”张天佑说着,站起身就走。
“师哥!。”叶小鸾气得一跺脚,急忙跟了上去,刚走几步,忽然想到钱忘拿了,转身一看,赵志高和陈家旺都盯着这钱看呢。
“告诉你们俩,这事谁也不准说出去,要不然,哼哼————。”说完,拿着钱就追张天佑去了。
张志高和陈家旺对视了一眼,无奈的耸了耸肩,低头接着吃饭,他们对叶小鸾那是除了怕,还是怕。
坐上车之后,他们三人来到工地,到工地一看,就见工地上亮着灯,但没几个人,他们看朱建国来了,一个胖子迎了上来。
“朱总,您怎么大晚上的来了?”。
“费话,工地上出了这事,我能不操心吗?”朱建国没好气说,说着看了张天佑一眼:“这是我的兄弟张天佑,也是我请来的高人。”
“哟,真是英雄出少年。”胖子还是个自来熟,笑着来到张天佑面前:“天佑兄弟,我是这里的工头,我叫周彪,因为排行老三,这里人的人都叫我周三胖。”
“哦,周,周三胖,你是真够胖了。”张天佑看了看他的肚子说道,因为那肚子真是有点大的出圈,真要把他仍称上称一称,没三百斤也差不多少。
“行了,赶快领天佑兄弟去看看那个地方。”朱建国压低了声音说道。
“行行,天佑兄弟,跟我过来吧。”说着,头前引路。
他们走了没几步,叶小鸾抬头看了看天,感觉这里阴气很重,急忙拿出了罗盘,好在罗盘没有转动。
终于在一个,挖有大坑的地方停下,往坑下一看,有两个大型挖掘机还在下面停下着,就在两个挖掘机中间,一排放着三幅棺材。
朱建国说的不假,这地方确实透着股邪性;感觉整个大坑里,像是被阴气笼罩住一样。
“下去看看吧。”张天佑说着,就往下走。
周三胖胆怯的看了朱建国一眼,朱建国狠狠一瞪眼道:“还楞着干什么?你那工钱不想要了,老子都豁出去了,你怕什么。”
周三胖没有办法,只好领着他们来到坑底,其实也就是挖的地基,就在他们刚到下面的时候,忽然罗盘上的针开始转动了。
“师哥————。”叶小鸾急忙喊了一声,然后把罗盘拿到张天佑面前。
张天佑一看,心中也是一惊,这里面果然有蹊跷,因为没弄清楚什么情况,所以张天佑他们继续靠近棺材。
当快走到棺材旁边时,忽然罗盘快速的转动起来,叶小鸾急忙把匕首拿出来递给张天佑,张天佑冲她点了点头。
“朱大哥,你们俩别过来了,我们先过去看看。”张天佑回头说道。
他们等的就是这句话,两人一听如释重负,现在他们最害怕来这地方,急忙后退了几步。
“天佑兄弟,麻烦你了啊。”朱建国小声说道。
周三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心中暗想,朱建国你个****的,你就损吧,骗两个孩子来当替死鬼。
当他们走近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其中一副棺材已经打开了,棺材盖散落一旁;这时张天佑已经把匕首拔出来了,小声说:“师妹,我先过去看看。”
“师哥,你小心点,什么也不要动。”叶小鸾提醒道。
张天佑冲她点了点,慢慢的走向打开的那幅棺材,到近前借着手电光一看,就见棺材里有一具干枯的尸体,干尸张着嘴,面目极度扭曲,好像死时受到了极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