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拉进了杀戮的距离在时间与空间的节点上凝聚着最后一丝希望,痛苦环绕着权力的王冠让幸福的光束降临到了没有战争的净土地带,哭喊阻碍了欢乐的脚步在救赎与沉沦之间倾听着灵魂深处的声音,冷漠掀动着忧伤的年轮把炽热的温情变成了一泓冰封的死水,刀剑刺中了跳动的心脏在现实与梦境的游戏里舞弄着生命的序曲,倦怠撕扯着慵懒将感性里的乐观投射上了悲观的影子。
仇恨为何会从暮色一直延伸到黎明,当私欲的念想蛊惑了奋进的初心博爱的美梦还能否迎来一个温暖的白昼,计谋为何要把亲密的关系撕裂的如此彻底,当熟悉的面孔丢弃了尊严的庇护信仰的精神还能否复原首次相遇的场景,虚假为何能骗过眼睛的寻觅到达胜利的顶点而不被发现,当真实的意志揭穿了谎言的表象深厚的情感还能否化解所有的矛盾与纠纷,美好的日子终究会开启就像厄运终究会走到尽头,那些掩盖不了的伤痛不是不愿停止挣扎而是在等待着光明燃遍黑夜的最佳时分。
血红的玫瑰依恋着爱情的花蜜在四季轮回的交替里增加着幸福的质量,火热的激情填充了心灵的死角在孤独的幻觉中看见了两个人的背影,安宁的城邦映照着小家的祥和在灯火辉煌的时刻透出一种朦胧的温馨,至上的权力安抚了创伤的印记在纷飞的战火里割舍不下可以被拯救的魂魄,明媚的光焰粘附着太阳的边缘在得到与失去之间做着最艰难的选择,漫长的永夜吞噬了微微发亮的星芒在混沌的世界里估量着温暖与寒冷的差距。
爱情,在生命的流年里比钻石还坚硬,比金币还值钱,比古玩还珍贵,城邦,在时间的长河里比钻石还坚硬,比金币还值钱,比古玩还珍贵,光明,在宇宙的变迁里比钻石还坚硬,比金币还值钱,比古玩还珍贵,爱情、城邦和光明合在一起构成的世界简单到可以洞察所有的真谛,复杂到可以揭穿所有的骗局。
蝶澈之国的国君陆明轩与大公主婚后过着无忧无虑的小日子,他们似乎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那丝丢失已久的暧昧,爱情的烈火炙烤着他们的心脏使彼此始终形影不离,国君陆明轩从坍圮的旧爱废墟里爬出来收获了另一份真情,大公主离开父母的臂弯在懵懂的爱恋里感受到了比亲情更伟大的东西,就这样他们整天依偎在一起弹琴吟诗憧憬美好的未来,仿佛流淌在指尖的幸福永远不会抛弃玫瑰而选择独自流浪。
国君陆明轩在赢得了爱情滋润的同时他也开始关心子民的疾苦,他吩咐仆从将国库里的部分金币散发出去以补助他们的生活开支,或者亲自来到子民的屋舍给他们送去柴米油盐,蝶澈之国的子民在苦难的终点总算熬出了安逸的甜头,他们愿意终生跟随着国君的脚步一点一点登上黎明的阶梯,国君陆明轩知道这份失而复得的信任来之不易,他一有空闲便下到街头巷尾对自己的子民嘘寒问暖,蝶澈之国好像在一夜之间改变了所有的旧模样,它在喧哗与宁静的明暗转化中悄悄地换上了新的光与色……
玫瑰的花瓣还没有绽放到极致便被风雨打得七零八落,幸福刚刚融进美梦的淡蓝色里痛苦便撞开了心灵的柴扉,纯净的善念还没有在头脑里形成一股暖流便被阴谋撕扯的面目全非,真情刚刚从物质的陷阱里拔出来便掉进了更黑的深渊里,权力的王座还没有赢得太多的掌声与荣耀便被嫉妒的屏障所阻挡,自由刚刚完成灵魂的救赎便沉入糜烂甘愿与堕落为伍。
爱情,无论倾注了多少心血它在中途依旧会遭受变故,亲情,无论抗击了多少寒冬酷暑它在中途依旧会掀起风浪,爱情与亲情的脆弱就像玻璃经不起抛掷,一丝裂痕就可以让所有的幸福变为厄运的前兆。
大公主借着月光漫步在荷塘的堤岸上,脉脉的流水倒映着鱼儿的游弋让缤纷的色彩浸染了焰火的幻象,浓浓的花香依恋着叶瓣的新绿让淡淡的味道变成了馥郁的琼浆,暖暖的荧光点缀着星辰的美梦让冰凉的暗夜袭上了美丽的艳装,她走累了之后便坐在长椅上歇息,一丝困顿像迷雾似的使她合上了眼睛,国君陆明轩的弟弟不知从什么地方赶来坐到了她的身旁,他伸出手掌抚摸着大公主的肩膀然后又移向手心。
大公主感受自己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惊醒了过来,她猛地将手缩回来准备迅速离开荷塘,国君的弟弟站了起来想把死死地她拥入怀中,大公主甩开他的胳膊做着徒劳的反抗,国君的弟弟变本加厉地在她的脖颈和脸颊上亲吻,大公主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光哭泣着跑回了房间。原来国君的弟弟在国君陆明轩与大公主成婚的当天就对她产生了好感,他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本能直到此时的真正爆发,大公主的聪慧像墙上的斑点始终无法从记忆里抹去,他整天把自己关在寝室着幻想着能与她同床共枕。
而在此时,国君陆明轩正在和蝶澈之国的群臣和将士勾勒着未来的蓝图,他从破晓的黎明一直熬到了黑不见光的深夜,蝶澈之国的安宁不能只是存在于他脑海中的臆想,他的那些子民要的是一个安安稳稳的幸福,他要让他们看到希望,他要让他们生活在光明的世界,他要让他们带着远方的故事谱写心灵的篇章……
亲情被欲望溺死在浅水里之后还会不会释放出爱的力量,当权力的刀刃割断手足的绳索幸福的另一端是否就注定了要以悲剧收尾,梦想被现实搁置在金钱的坟茔里还会不会有成真的那一天,当狡诈的阴谋充斥着邪恶的面孔慈悲的情怀是否就注定了仇怨的降临,安乐被忧患埋藏在战争的废墟里还会不会迎来一个明媚的世界,当无声的呐喊冻结了敏感的神经纷乱的思绪是否就注定了痛苦的诞生。
亲情,来自于血肉却再也回到了血肉的身体,梦想,来自于心灵却再也找不回最简单的初衷,安乐,来自于幻想却再也编织不出彩虹似的梦,一切的憧憬早已在世俗的争斗中改变了模样,看不清光明的本源看不清黑暗的实质。
国君陆明轩的弟弟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清晨邀请国君去野外狩猎,他们两人脚蹬皮靴背挎箭筒朝着森林的尽头一步步前行,细密的藤条缠绕着灌木向太阳迸射的地方疯狂生长,嫩绿的枝叶依附着粗壮的树干在雨露的滋润下青翠欲滴,国君陆明轩和他的弟弟要到人迹罕至的老林里去捕获麋鹿,一深一浅的脚印跟随着倾斜的树影在风的哀嚎里变成一种恐怖的音律,就在他们走的筋疲力尽的时候跳出了一只麋鹿。
国君的弟弟急忙抽出利箭刺中了麋鹿的前腿,麋鹿带着受伤的四肢一蹦一跳的向老林的深处逃窜,国君抽出自己的利箭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麋鹿来不及躲避便栽倒在草丛里一动不动,国君陆明轩和他的弟弟射杀了一只麋鹿后又开始寻找第二只猎物,翻过一座土丘他们发现了一只正在饮水的麋鹿,国君陆明轩压低身子轻手轻脚地朝着麋鹿逼近,麋鹿似乎感觉到了四周掀起的一阵阵风浪,它掉转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向了溪涧旁边的山崖,国君陆明轩拼命直追并张开了弓,只见利箭犹如一道闪电刺中了麋鹿的咽喉。
这只麋鹿在晨光里刚跳出一段舞曲便跟着碎石坠入了谷底,国君的弟弟一边称赞哥哥的技法精湛一边掏出了绳子,他趁国君走神的瞬间捆绑住了他的双手和脚腕,国君不明白他的弟弟为何会突然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他努力挣脱着绳索想要逃出这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他的弟弟根本不理会他的任何诉说和哀求,他反剪着国君的双手来到了地狱一般阴冷的古屋,原来他要把自己的哥哥永远地囚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屋里,然后他再迎娶哥哥的妻子继而夺走他的王位,国君陆明轩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终会沦为权力纷争的牺牲品,他默默地垂下头颅感受着来自另一个地方传来的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