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光焰冲撞着刀剑的声响将悲悯的情怀镌刻在了正义的丰碑上,残暴的杀戮伤害了怒放的花瓣让死亡的阴影跌落在了仇恨的深潭里,虔诚的信仰依附着璀璨的星芒将仁慈的教义描绘在了理念的日记上,痛苦的*惊醒了恍惚的噩梦让消沉的意志凝结在了冷漠的冰雪里,和平的白鸽携带着炽热的激情将至善的福音灌输在了心灵的沃土上,战争的飓风席卷了坍圮的废墟让崭新的幻象漂浮在了模糊的记忆里。
幸福找不到幸福的影子只能在痛苦的实体里感受着卑微的存在,希望找不到希望的道路只能在失落的陷阱里回想着最初的热忱,一切在没有觉醒之前还是要面对纷繁的困扰,让幸福得不到光明的普照让希望看不见未来的图景。
四位国君看到自己的凶兽和生灵惨遭屠杀终于按捺不住悲愤的情绪,他们相互商议后决定让将士们奔赴战场打掉敌兵的嚣张气焰,四个国度的士兵们手持刀剑冲杀进了惨叫与呐喊齐飞的血腥游戏里,光明之国的士兵先用兵器与四个国度的士兵恶斗在一起,然后再带着血淋淋的铠甲你推我搡肉搏在一起,最后都躺在黄土上望着凝重的苍穹归于喧嚣后的沉寂。
光明之国的士兵就这样与四个国度的士兵血战了九个昼夜依旧难分胜负,他们杀杀停停看不到黎明的曙光也看不到黄昏的暮色,然而疼痛的感觉并没有因为暂时的停歇而让正义驱除战争的残酷,他们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死亡却看不到宽恕,权力的欲念摧毁了单一的个体在种族的厮杀里分不清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只有一抹隐忍的残妆触动着心扉让卑微的念想勾勒出凄美的离殇……权力的较量从温暖的晨曦延伸到冰冷的寒夜到底要消耗掉谁的意志,在理性和感性的双重压迫下自由是否还能够约束住心灵的规则,欲望的膨胀从单一的幻想延伸到贪婪的本质到底要蚕食掉谁的灵魂,在物质和精神的双重考验下节制是否还能够保留住至善的纯真,虚假的表象从梦境的斑斓延伸到现实的灰白到底要吞噬掉谁的理想,在坚持和放弃的双重打击下真实是否还能够固守住道义的底线。
权力支配着意志,意志控制着权力,欲望蛊惑着灵魂,灵魂挑动着欲望,表象撕裂着理想,理想揭露着表象,复杂的事物总是在运动或旋转中变成单一的一个侧面,然后在单一中静止创造出新的秩序。
光明之王蓝星烨看到混战的双方再一次陷入了僵局决定亲自上阵,他抽出血红色的魔杖将一道炽热的光焰射向了封锁的云端,漫长的等待给不了他赢取胜利夺得花环的荣光,痛苦的煎熬犹如毒蛇一样霸占了他的血肉和灵魂。
光明之王高举着魔杖心里只有对黑暗的仇恨,他的眼睛盯着前方脚步如飞一般奔走在回廊之上,惨烈的杀戮每一分每一秒埋葬着慈悲的心肠让尘土倾覆信仰,愤怒的嘶吼拉扯着死亡的影子在宽恕的面前看不见爱的誓言,一切都好像是冰冷的样子没有理智的渗透只有复仇的欲念,就在光明之王快走出城堡的时候,血精灵突然从屋檐上爬下来抢走了他的魔杖,光明之王气急败坏地追赶着逃之夭夭的血精灵,他不想让黎明的光焰再一次陷入冰与火的争斗之中,然而正义的声音似乎并没有在战争的残杀里感受到温暖的存在,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迷惑着思潮让未知变得更加凶险……战争将疯狂的意念燃烧到顶点是想带来自由的火种还是征服的快感,当理智一次又一次陷入幻想的空间触不到真理的表面时,孤独的呐喊是否就会取代和平让疼痛继续蔓延,罪恶将贪婪的本性悬挂在天边是想拥抱精神的贫瘠还是物质的繁华,当至善一次又一次陷入死亡的陷阱与仇恨融合在一起时,屠戮的现实是否就会打碎虚无的美梦让残暴占领高地,黑暗将光明的灯塔熄灭在海里是想迎接风暴的怒吼还是骤雨的滂沱,当温暖一次又一次陷入刺骨的冰窖无法挣脱寒冷的围困时,微凉的暗夜是否就会掠夺明媚的光色让白昼难以降临。
战争与和平本是来自同一种直觉为何会形成如此大的差别,难道战争与和平骨子里就是冤家,罪恶与至善本是来自同一具灵魂为何会画起一条红线,难道罪恶与至善没有任何的关联,黑暗与光明本是来自同一个世界为何总是呈现水火不容的状态,难道黑暗与光明存在于不同的维度,幸福在完美的尽头没有看到痛苦,痛苦也在绝望的边缘没有看到幸福,两个原本熟悉的事物在轮回的道路上慢慢地开始变得陌生。
光明之王蓝星烨抽出利剑拼命地追杀着血精灵,他不能让僵持的局面扰乱他赢得荣耀的心智,血精灵上蹿下跳躲闪着光明之王的追击,他不想再看到任何的伤亡不想再听到任何的惨叫,光明之王已经被权力迷惑的失去了悲悯的情怀,他要让杀戮冲破幸福的挡墙撑起一个完整的黎明。
血精灵从平地跳上了台阶又从台阶跳上了城墙,他知道自己只能阻止一时的战争阻止不了永远的战争,但他还是要瓦解所有的争斗让安宁重新回到人们的身边,光明之王挥舞着利剑攀爬上了高耸的城墙,他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夺回血红色的魔杖,因为王权的尊严容不得任何人的践踏,血精灵看到斜刺过来的利剑瞬间慌了神,他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扔掉魔杖跳上了屋檐,血红色的魔杖像飘零在空中的花瓣还没怒放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光明之王捡起自己的魔杖拍了拍满身的尘土,他看到血精灵已经跑进丛林消失在了一片葱绿之中,而血腥的战场依旧布满了死亡的气息等待着光明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