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更迭像易逝的流水时而攀上陡峭的悬崖时而降到幽深的谷底,然而无论流水怎样喧腾它终究要回到海洋的怀抱,预言的魔咒像绽放的花瓣时而接受阳光的沐浴时而接受风暴的洗礼,然而无论花瓣怎样变幻它终究要落向大地化为春泥,胜利的光环像流浪的星星时而掀起战争的杀戮而是享受短暂的和平,然而无论星星怎样闪烁它终究要进入天体的轨道恢复秩序。
权力的较量不仅是外界的打打杀杀还有内心的尔虞我诈,在外界和内心都能感觉到理智的煎熬时,智慧也许已经在某个地方看到了光明的渗透,预言的涌现不仅是表象的轰轰烈烈还有意志的平平淡淡,在表象和意志都能感觉到真实的踟蹰时,虔诚也许已经穿过虚假抵达了明媚的晴空,胜利的旗帜不仅是物质的奖赏恩赐还有精神的流光溢彩,在物质和精神都能感觉到自由的羁绊时,节制也许已经封存记忆打开了憧憬的蓝图,一切事物总是会在时间和空间的双重挤压下变成各种形状,然而它的本质还是原来的样子没有减轻也没有加重。
四位国君听说光明之王蓝星烨要卷土重来都惧怕万分,他们不想让手中的权力和王座再一次落了空,血精灵听到传闻后决定与光明之王一行人血拼到底,他的自由包括他的幸福不能因为受到约束而化为泡影,四位国君准备调动所有的兵力来抵御光明之王的进犯,他们带领着将士牢牢把住城门不许任何人踏进半步,血精灵站在城墙上劝说着部分子民也加入战斗,他说凡勇猛杀敌的子民可以得到金币的赏赐,受到诱惑的子民高举着刀剑也浩浩荡荡地涌到了荒野之上,他们要在厮杀的血光中看到自己真实的面孔,就这样原本惊惧的四位国君鼓起了鏖战几个昼夜的决心,他们趁着黎明还没来临的时刻要在冰冷的季节中蚕食掉所有的余温……自由的回音伴随着厮杀的叫喊在血腥的争斗里改变着心灵的规则,心灵的规则约束了欲望的蔓延在孤独的悲戚里点燃了黎明的曙光,幸福的大道牵引着苦难的灵魂在汹涌的激流里拓宽着美梦的边界,美梦的边界阻隔了风暴的侵袭在星月的影子里筑起了关爱的丰碑,欢乐的笑靥迷醉着冷漠的眼神在阴谋的陷阱里衡量着明暗的差距,明暗的差距激化了现实的矛盾在炽热的熔浆里触到了诺大的冰山。
战争的降临打碎了昏睡的美梦让纷争凑到了一起,当忧伤取代安逸将和平的钟摆定格在死亡的阴影里时,痛苦是否就是世界的真实面目容不得光明靠近,所有的自由搅扰着正义在鲜血与骨肉之间寻找着理智的存在,然而疯狂似乎淹没了冷静让绝望看不到胜利的荣耀。
光明之王一行人趁着红日上行的时刻赶到了荒凉的战场上,他们布好阵势观望着陷入一片灰蒙的琼楼玉宇,四位国君依旧死守在城堡里不关心外面的动静,他们要趁敌兵乱了方寸之后采取最迅疾的猛攻,光明之王等了许久下令所有的将士开始出击,三位巫师跑在最前面制造障碍,残余的士兵夹杂在中间步步紧逼,独孤箭和光明之王走在末尾阻挡突袭。
四位国君看到对方按捺不住冲动也发起了攻击,他们首先派出残余的凶兽与三位巫师相抗衡,然后再出动上万的将士们挥动刀剑奋力厮杀,最后他们让参入战斗的子民带着满腔热血夺回属于自己的自由,而四位国君和血精灵决定站在高台上观察战况,他们想让两股力量冲撞在一起把世界搅动的永不安宁……阴冷的暮霭一层重叠着一层遮蔽了明媚的血红色,血红色积聚了正义的力量在风暴的漩涡里抗争着心灵的忧伤,孤单的残雪一朵挤压着一朵笼罩了天空的冰蓝色,冰蓝色吸收了星辰的光色在夜幕的帷帐里撕扯着虚假的面具,流浪的尘埃一粒碰撞着一粒埋葬了新叶的淡绿色,淡绿色浸染了枝藤的缠绕在洁净的雨露里点缀着愁苦的面庞。
战争的残酷在世界的另一头也许只是蝴蝶振动一下羽翅,然而造成的伤害却比蝴蝶的振动大好多倍,当灾难像无形的影子吞噬掉幸福的每个区域时,所有的悲悯已经不是一个符号而是一种沉重的救赎。
三位巫师手持权杖念动着咒语冲到了凶兽的面前,他们要在天地之间设置一道屏障来抵挡暗潮的侵袭,白袍巫师将权杖在地上一碰便出现了一堵火墙,火墙借着呼啸的疾风把所有的一切都燃成了灰烬,灰袍巫师念动着咒语也在他的身边筑起了一堵水墙,水墙像飞走的沙石在沉默与爆发之间撕碎了紫红色的幻梦,蓝袍巫师甩动着衣袖在弥漫着血腥味的指尖出现了一堵风墙,风墙将腐烂的尸骨堆积在一块然后再抛向了各个地方。
四个国度的凶兽还没展开杀戮便遭遇到了高墙的撞击而一命呜呼,它们横躺在大地上圆睁着眼睛却看不见幸福的流逝,四个国度的将士和子民望着巨大的屏障都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他们既不敢前进一步也不敢后退一步,残余的光明之国的士兵冲进敌军的阵营开始了厮杀,他们要把曾经的屈辱描画成一种信仰在重生的空间中屹立不倒,独孤箭和光明之王一鼓作气冲到了四位国君的城堡之下,他们要夺回失去的东西建立一个更加光明的世界,此时,血红色的光焰越来越多的将阴霾围困在了中央,金黄色的麦穗迎着战争的号角在希望的田野上浮掠着瑰丽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