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见齐敏摇了摇头,不在想着这个问题了,而是在心中呼唤起了王素欣,哪怕王素欣没有回应,依旧是在呼唤。
此时齐敏心中对于王素欣十分的担心,她知道王素欣现在一定十分的痛苦,因此想要安慰她。
“王姐姐,说话啊,不要让我担心……”齐敏不停的在心中这样问道,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王素欣的声音从齐敏心中响了起来。
“我没事,小敏不用为姐姐担心,”王素欣虚弱的说道。
听着王素欣的话语,齐敏松了口气,不过随即又是紧张的说道:“姐姐,你的声音这么虚弱,真的没事吗?”
“当然没事,不要忘了姐姐可是一只鬼,”说到这里,不知为何王素欣竟然哭了起来。
听着哭的十分伤心的王素欣,齐敏当即说道:“王姐姐,你哭什么?”
“姐姐恨啊,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王素欣听后哭着说道:“既然让我变成了鬼,却让我报不了仇,那当初为什么让我变成鬼,还不如让我就那样死去的好。”
“王姐姐别哭了,你的仇一定可以报的,”齐敏听后心道。
“小敏,你不用安慰我了,现在虽然知道凶手是谁了,但是他可是太子,谁敢抓他,又有谁能抓他,”王素欣绝望的说道。
“虽然他是太子,但是还有一个人能够抓他,”齐敏听后充满自信的回道。
听着齐敏的话后,王素欣当即说道:“小敏,那个人是谁,快告诉姐姐。”
齐敏听后在心中说了两个字,王素欣听后心中的绝望也消失了,重新充满了希望。
这时四人已经出了午门,向着六扇门的所在地走去,一番路程之后,四人回到了六扇门的大厅之中。
这时就见齐元鸿对着常青山说道:“青山,现在去将六扇门的捕快都召集过来吧,我有话说,对了,那些埋伏在王府之中的捕快也叫回来吧,现在不用他们埋伏了。”
常青山听后道了声是,不过就在常青山就要转身出去之时,只听齐敏说道:“青山先别去,我有也话说。”
常青山听后向着齐元鸿看去,就见齐元鸿对他挥了下手,常青山见后继续向着厅门走去,齐敏见后伸手一把抓住常青山的袖子不让他走动。
常青山见后再次向着齐元鸿看去,这次齐元鸿没有挥手而是点了下头,常青山见后也是停下了脚步。
齐敏见常青山不在走动后,也是松开了抓住常青山袖子的手掌,对着齐元鸿开口说道:“爹,难道这件案子就按照他说的这样办吗?”
“不然的话,还能怎么样,”齐元鸿听后说道。
“我们可以去抓他,抓这个真正的凶手,而不是无辜的百姓,”齐敏听后说道。
“小敏,他可是殿下,没有人能够抓他,”齐元鸿听后说道。
“不,有一个人能够抓他。”
听着齐敏的话语,齐元鸿虽然不相信有人能够抓他,但还是说道:“说说看。”
“我们可以去找皇上,哪怕他是太子也依旧没有皇上大,只要皇上下令我们不就可以抓他,”齐敏听后说道。
由于秦离对于逼宫之事的封锁以及将逼宫之事加以改变之后传播出去,因此大悲的百姓以及一些低级官吏皆不知道秦川庚是被秦离逼宫了。
因此齐敏自然不知道如今大悲的真正掌控者是秦离,不过齐敏不知道,齐元鸿却是知道,听到齐敏的话语后,当即说道:“不行。”
“爹,这怎么不行,皇上对待百姓一直都是爱护有加,若是皇上知道凶手是他,一定不会庇护他的,这样的话,那我们也不用做这些了。”
“还是不行,对于这些事你就不要在管了,”齐元鸿听后说道。
“爹,就算是不行,你也要告诉我为什么不行,”齐敏听后说道。
听着齐敏的话语,齐元鸿没有言语,虽然他很想告诉齐敏关于秦离逼宫之事,但是齐元鸿知道像这种事是不能说的。
“爹,你为什么不说话,这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去抓他,爹你告诉我你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齐敏见后已经质问起了齐元鸿。
看着齐敏对于齐元鸿的质问,常青山开口说道:“小敏别这样,师父当然是想抓的,但是你想想,如今马上就要举行禅让大典了,就算是找皇上也是没有用。”
这时薄武接着常青山的话语说道:“所以师父刚才才没有回答你的问题,是吧师父。”
常青山薄武二人对于齐敏要抓秦离也是反对的,他们认为现在谁也抓不了秦离,就算是找秦川庚也是无用,当然他们这么认为不是因为知道秦离逼宫之事,而是认为马上就要举行禅让大典,秦川庚也是不会管这些事。
对于他们说的这个问题,齐元鸿确实没有考虑过,不过这并不妨碍齐元鸿的回答,只听齐元鸿说道:“对,就是这样。”
齐敏听后松了口气,开口说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爹变了。”
齐元鸿听后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不要再管这些事了,既然改变不了,那就乖乖接受。”
“谁说改变不了,”齐敏听后说道:“就算马上就要举行禅让大典又怎么样,不是还没有举行吗,只要我们将他是凶手的事情告诉百姓,百姓一定会群情激奋,而且这段时间,我也知道了不少的穷苦百姓都是受过王家的接济,到时候弄一个万民书交给皇上,皇上见后一定不会将皇位禅让给他,而且还会废除他的太子之位,那么我们也可以抓他了。”
听着齐敏的话语,薄武也是认为可行,随即对着齐元鸿说道:“师父,若是按照的小敏话做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成功啊。”
常青山这时也是说道:“就算像这种涉及皇家的案子,我们六扇门管不了,抓不了他,但也是有大理寺的人来抓他,这样我们也不用做这些了。”
听着三人的话语,齐元鸿叹了口气,他们会觉得可能成功,但是齐元鸿可不会这么觉得,若是他们敢这样做的话,齐元鸿相信明年的今天就是他们的祭日。
这时只听齐元鸿说道:“没有用的,无论做什么都是白费。”
“不去做怎么知道没有用,无论如何总要去试试。”
“像这种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会以失败告终,做与不做又有什么区别。”
“爹,你到底是怎么了,不是你告诉我哪怕遇到再困难的问题也要迎难而上,现在你怎么变得这么消极了。”
“你还太小,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如此,无论你做什么也改变不了。”
“爹,你变了,从前的你从不会说出这些话来,若是这就是长大的话,那我宁愿不要长大,既然爹不愿做,那我们就自己做,青山,小武,我们走。”
看着向着厅外走去的三人,齐元鸿厉声说道:“谁都不许去。”
听着齐元鸿的话语,常青山停住脚步对着齐敏投去了一个充满歉意的眼神,接着转身向着齐元鸿走去,薄武也是如此。
齐敏则是依旧向着厅外走去,齐元鸿见后说道:“小敏给我站在。”
齐敏听后不答,依旧向着厅外走去,齐元鸿见后,连忙向着齐敏走去,来到齐敏身后绕过了齐敏在厅门前站定,看着面前的齐敏,开口说道:“小敏,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这时齐敏也是停下脚步,开口说道:“听到了。”
“既然听到了,那为什么还继续走。”
“因为爹说的不对。”
听着齐敏的话语,齐元鸿叹了口气,说道:“你还是太小了。”
听着齐元鸿的话语,齐敏撇了撇嘴,接着就准备绕过齐元鸿走出厅门,这时齐元鸿突然伸手在齐敏身上点了两下,接着就见齐敏不动了。
不过齐敏虽然无法行动,但还是可以说话的,感受到自己无法行动后,随即开口说道:“爹,你为什么点我的穴。”
齐元鸿听后不答,而是将齐敏扛了起来,接着向着齐敏的闺房走去,进入齐敏的房间后,接着就将齐敏放在了床上,做完这一切后,转身向着房门走去。
哪怕齐敏如何的叫喊,齐元鸿也是依旧不答,走出房门后,齐元鸿伸手将房门关上了,不光如此还将房门锁上了,听着房中大喊大叫的齐敏,齐元鸿轻声说道:“我这是为你好,”语罢,向着来路而去。
几刻之后,一大批的六扇门捕快在齐元鸿的带领下,向着城东而去,来到曾酉府中后,立刻冲了进去,片刻之后,只见曾酉身上带着枷锁走了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六扇门捕快,以及曾酉的家人。
这时只见走出房门的曾酉大声说道:“各位官爷,敢问草民犯了什么事,为何要抓草民。”
齐元鸿听后说道:“你自己犯了什么事,自己还不清楚吗?”
曾酉当然不知道,因为他根本就没做过,而齐元鸿也是知道这一点接着说道:“你这刁民,不用在狡辩了,买凶杀害王平胜一家的凶手就是你。”
曾酉听后连忙说道:“草民冤枉啊,官爷草民虽然跟王平胜有些矛盾,但是也不至于**,请官爷明鉴,草民是冤枉的。”
“哪个杀人的不是说自己冤枉的,你就是凶手错不了,快走,”一名捕快说道。
任凭曾酉如何说自己冤枉,也是依旧被六扇门的捕快向着六扇门的方向押去,而曾府的大门上也被贴上了封条。
曾酉的家人孤零零的站在府外,由于曾酉被抓,以及曾府被封,此时的他们心中是一片的恐慌。
次日午时,午门前,就在跪于法场上的曾酉一直不停的喊着冤枉时,侩子手的大刀已经挥了下来,曾酉的冤枉声当即戛然而止,与此同时地上出现一滩血,接着曾酉的人头滚落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