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念整理好经文之后抄经顿时焕然一新。81ww『w.%
君枫眼睛在抄经的墙壁上面看着,他现墙壁上面有着很多经文,但看那字迹显然是有些年头了,甚至很多梵文都已经看不清楚。
君枫收回视线,看着摆放在桌子上面的一页页摘抄经文君枫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异样,甚至很多时候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当然,这并不是君枫看得懂梵文,而是下面有着注释,不然看着这些蝌蚪文君枫绝对会脑袋疼。
十多分钟后,君枫伸出手想要揉一揉自己那隐隐疼的脑袋,但就在他抬手的瞬间矮脚桌直接被掀翻,上面的十多页摘抄经文散落在地上。
“不好意思,太疲劳了。”
君枫对一念解释的说道,弯下腰快的收拾那些散落的经文,当然,他这话不仅是给一念说的,更是给那一个睁开眼睛用着疑惑之色看着自己的老魔头说道。
老魔头听到君枫这话又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显然对君枫的话并没有任何的怀疑,要知道君枫刚刚和悟心那老打了一场,现在又看了几个小时的经书,不疲劳才怪。
就在老魔头闭眼后君枫突然把那本残缺的经文拿在了手上,然后用着惊奇的声音看着一念叫道:“咦,这里怎么有本经文,看上去有很多年头的样子。”
老魔头又睁开了眼睛,朝着君枫手上的那本残破经文看去,最后又摇了摇头,心中对君枫的评价降低了一点,实力强又如何,还是太年轻了,这眼力还不够。
一念看着君枫手上的经文微微一愣,然后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对君枫解释道:“这本经书残破了大半,而且里面也没有几个梵文,几乎都是空白的,所以上次我拿来垫桌角了。”
君枫打开经书看了起来,果不其然,这经书有着二十多页,但里面的梵文却不过三十个,而且那些梵文也是大众梵文,并没有什么用处。
君枫心中叹息一声,原本他感受到这本经书的气息不一般,但没想到却是一本没用的经文。
君枫有些兴致缺缺的拿着经书转着圈圈,用着随意的语气对一念问道:“这本经书能不能送我,我拿回去让我女儿无聊的时候看着玩。”
一念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喜欢那就拿去吧,这本经书反正放着也是放着。”
最重要的一念没说,那就是这本经书自己的师傅也确定过,是一本毫无用处的经书,或者是古时候哪位少林寺前辈无聊的时候随手写的。
“多谢了。”
君枫说了一句感谢的话后把那本残破经文放进自己的怀里面,然后又拿起了经文看了起来。
又是半个多小时候君枫起身走出抄经,老魔头和一念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君枫又在藏经里面仔细的找了一遍,见没有找到自己所要的涅槃经和能够起到作用的经文后君枫叹息了一声朝着藏经外面走去。
,老魔头看着君枫的背影欲言又止,最后仰起头长叹道:“时不待我啊!”
话音落下,老魔头跟随着君枫的脚步走出藏经。
一念来到藏经大门外,看着那和君枫肩并着肩朝着少林寺外面走去的老魔头他的表情微微变化了一下。
他来到悟心的禅房外面,用着恭敬的声音说道:“师傅,老魔头前辈走了。”
禅房中木鱼敲响声和念经声停顿下来,悟心那用着叹息的声音从里面幽幽传来:“他在少林寺待了近二十个年头,再不走估计以后他再也没有了立身之地。”
话落下,木鱼的声音和念经声又响了起来,而一念盘膝坐在禅房的外面,认真聆听悟心的念经声。
走在那巍峨的山道上面,君枫在锁链台阶上面微微驻足,眼睛看向下方那些依旧跪拜着向前挪动的跪地僧。
“说吧,你跟着我有什么事?”
从那些跪地僧的身上收回视线,君枫拿着竹剑慢慢的朝着山下走去,眼睛看着身边的老魔头问道。
“合作”
老魔头沉默了片刻后用着非常凝重的声音对君枫说道。
君枫脚步微微一顿,没有说话,然后继续的朝着山下走去。
他用了一个多小时下山,此时天已经黑了,来到自己的那一辆摩托车旁,君枫跨坐在摩托车上面。
“好东西。”
老魔头看着君枫的那一辆摩托车眼睛一亮,脸上露出喜爱之色。
“你想要合作什么?”
君枫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支烟点燃慢慢的抽着,然后才询问起刚刚老魔头说的事情。
“去一个地方,所得的东西五五分。”
老魔头身体微微一震,那个地方自己已经二十年没去了,但他相信那个地方的东西还没有人拿走,因为那个地方太凶险了,全世界没有几个人能够完好无损的进去,然后完好无损的出来。
“成交,十天后你来苏杭龙城大学找我。”
君枫没有考虑,直接答应了下来,然后启动摩托车快的离开。
看着那已经开着摩托车离开的君枫老魔头脸上露出沉重之色,如果他刚刚还对君枫有轻视,但现在却不敢轻视了,因为君枫来自龙城大学,那个尽出古武妖孽的地方。
“出来吧。”
脸上的凝重之色变成狂傲,老魔头双手背负在后背,虽然老态,但身上却是有着一股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息。
两个身上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人从一辆车子里面走了下来,然后来到了老魔头的面前。
“师傅”
两个中年人单膝跪地,仰起头看着老魔头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敬畏还有想念。
“这些年,苦了你们了。”
老魔头身上的气息慢慢消散,伸出手把两个中年人扶了起来,然后仔细的端量着他们用着叹息的声音说道。
“师傅才苦。”
两个中年眼睛里面泪花涌动,世人只知道自己的师傅是一个魔头,但他们却不知道自己的师傅早已经变了好多,这些年为了他们老魔头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意让自己几个师兄弟受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