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帐内分主次坐定,蚩尤先谢诸位千里来助。军师问风清:“不知少昊如今担任何职?”
风清说:“我怕他临阵倒戈,所以未授领军之职,只是让他在后押运粮草!那颛顼我也将其押解起来!”
军师说:“好!只有如此,我等方可无忧!不知道九尾雉鸡精可曾一起前来?”
风清说:“一会便到!不知道让她前来有何用处?”
共工说:“那还用说,当然是想迷惑轩辕大军,能不用兵便不用兵了!”
风清不悦,军师一旁开解说:“轩辕帐下有三宝,一为杜康的酒,二为素女的琴,三为嫘祖的山河社稷图,有此三宝,我等大军难以难以取胜,势必请出九尾狐、玉石琵琶精和九尾雉鸡精三位不可,诸位可千万不要小视!”
共工说:“我帐下六兽,个个法力通天,何须惧怕,更何况我等四家联合,战那轩辕一家,仅仅兵力,就胜他一倍有余,如此战法,就是胜了,恐怕也比为人耻笑!”
军师说:“正因如此,我等反而更应该一举获胜!若是败了,岂不更是为天下所耻笑!”
一时,少昊连同六兽帐外侯见,蚩尤请入,先看六兽,真是人人怪异,个个不同,如此种种,难以形容,若非知道乃是帐下神兽,大白天也能吓傻常人。再看那少昊,生的仪表堂堂,威风凛凛,还算是耐看些。
那夸父臂上双蛇看见封豨,蠢蠢欲动,被夸父眼神唬住,那封豨反倒看见,若无其事。蚩尤上前看看六兽,不禁点头,又看少昊,不禁问道:“你父帐下神鸟为何不曾进帐?”
少昊说:“帐内狭小,恐怕不能容下多人,是以便安排众人在帐外等候!”
蚩尤点头,开口说道:“此次作战,有让你父子不合,实在是情非得已,还请贤侄以大局为重,莫要因个人而误了天下苍生!”
少昊拱手说:“在下明白,还请各位放心!”
共工说:“既然刚才提到那九尾雉鸡精是个人物,何不请进帐来一看,是否究竟有如传言一般神奇?”
军师说:“既然共工有所疑惑,那就请进帐来一看吧!”
少昊说:“好!”便转身出帐,将九尾雉鸡精请进帐来。九尾雉鸡精一入帐内,顿时帐内五彩斑斓,宝光四射,照的众人眼花缭乱,不能直视。风清笑说:“大家都已经看见了,那就让她下去吧!在里面呆的久了,我的两眼恐怕就要花了!”
九尾雉鸡精笑说:“既然头领眼花缭乱,那我就稍稍收敛就是了!”说完收敛光芒,这才可稍稍看见真容。蚩尤喜说:“你与九尾狐,玉石琵琶三人虽各有不同,但却有如姐妹一般,待会可以让人领你一同去见,不过那个叫石矶的你可不要前去招惹,她可不大喜欢与人共处!”
九尾雉鸡精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头领你派人带我去见如何?”
蚩尤说:“好!”便派人将九尾雉鸡精领去见九尾狐和玉石琵琶精了。九尾雉鸡精走后,蚩尤笑说道:“幸亏走了,刚才风清说眼花缭乱,我没有好意思讲,其实我也是如此,只见眼前亮闪闪的一团,四处闪耀,却什么也看不真切,难道我也老了花眼了不成?”
风清说:“不是!那九尾雉鸡精生性喜欢张扬,越是人多,越是如此!好了,我们且不言她,正事要紧,不知道蚩尤你打算如何作战,且说与众人听听,也好各自吩咐下去,早做准备!”
蚩尤说道:“那轩辕如今已经率领大军,据险而守,屯兵于涿鹿之东,我等可以攻其三面,留开一方,使那轩辕逃到平原,到时我等大军便可将其合围,然后生擒,明日由夸父所率大军,攻其北路,由共工所率大军,攻其南路,由我同风清所率大军,从东面攻入。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说:“好!就这么定了!”说完众人各自吩咐属下备战。
话说当日蚩尤率领属下与一真道人一起回营,轩辕也率部撤离,准备遣散大军,各自归乡。那刑地将军来到蜚前,琢磨着是将其放回,还是当作坐骑。这当作坐骑吧,虽是挺威风的,可就是一只眼,怎么看怎么别扭,再说那蜚不紧不慢的性子,打起仗来,不把人急死才怪,可要是将其放回,那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捉下山来的,这可犯了难。却见那蜚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天。刑地上前问道:“你个呆瓜,在这里看什么呢?”
蜚说:“别出声!”刑地大惑不解,顺着蜚所看的地方一瞧,喜道:“我道是什么呢?原来是几只鸟在哪里叽叽喳喳的闲聊呢!敢情这蜚不但能说人话,还能听得懂鸟语呢?”说完便问蜚:“你且说说,那乌鸦、喜鹊、伯劳、燕子还有那斑鸠在哪里嘀咕什么呢?”
蜚说:“叫你不要出声,你看,走了吧!这下可就什么也听不到了!”刑地抬头一看,果见几只鸟一拍翅膀飞了,乌鸦冲刑地呱呱几声,也展翅飞了。
刑地说:“难道这鸟也能听懂人话?你且说说她们刚才说些什么?”
蜚说:“我就不说!”
刑地来劲,上前说道:“你说不说,不说我把你的角给掰下来!”
蜚说:“哦!他们说你老婆在家跟你生了一对大胖小子,各重二十斤,生下来就能说会跑,还会使用兵器,把你老婆愁得要跳井,不过你老爹挺喜欢,笑的只见眉毛不见眼睛!”
刑地笑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算了,不理你了”说完转身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