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没有害过人,可是人鬼殊途,所以最后还是成为了小猪的晚餐···
理查德·达尔豪斯(richards dar house)是阿拉巴马州莫比尔市的历史博物馆,意大利式风格的房子于1860年建成,夜里这里常回荡着一个没有实体的笑声,或者是孩子般的声音在歌唱,还有人看见一个幽灵般的身影出现在楼上卧室的窗户上···
徘徊的两个幽灵分别是前主人查尔斯和卡罗琳·理查兹,他们愉快的生活在“自己”的房子里,却因为打扰了别人的生活而被吞噬···
吃过“饭”后的猪儿有点不开心,也许他那幼小的心灵里不明白为什么要闯到他人家里“吃”了他们···
位于阿拉巴马州佛罗伦斯的斯威特沃特大厦可能仍有许多以前的“居民”。这个始于1828年的大厦,见证了许多历史。
同时,在内战期间,联邦和南方联盟的军官们在这里逗留。
“原住民”们经常举办各种活动,包括儿童的笑声,移动的物体和大量的幻影。
可是作为普通人看来就是家具无故移动、无实体的声音、影子、人型物体···
这次是真找对地方了,不但消灭的大量恶灵,还发现了久违的诡异五芒星法阵,已经撑得直哼哼的小猪,对那几块“炼金宝石”看都没看一眼,看来还是爱吃“肉”啊!
不过令人惊奇的是这栋建筑的里有很多亚当斯格罗夫长老会(adams grove presbyterian church)的标志和物品。
经过查阅资料,才得知亚当斯林长老会是一幢历史悠久的希腊复兴式教堂,位于阿拉巴马州的达拉斯县,靠近萨迪斯社区。
它建于1853年,它的特点是有一种双柱式的柱廊式柱廊。后来教堂会众迁至新址,这座大楼也就成为私人所有···
难道说它和这幢鬼楼有什么关系吗?
来到亚当斯格罗夫长老会教堂,这里只有一个幽灵存在,不过不是透明的而是淡淡的灰色,遇到能和他一起沟通的人显得很高兴。
赵继统问他:“你是怎么死的?”
幽灵说:“我的腿被打伤了。”
说罢他捂着腿,痛得直哭。赵继统有些好奇继续问:“你怎么受的伤?”
它边哭边说:“我在1941年当海军,是在战舰上受伤的。”
老赵继续问“你叫什么?家住哪里?”
“我叫詹姆士·凯路,家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北边。”
“詹姆士,仔细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詹姆士说:“船爆炸了,到处是人的尖叫声。我们四个人搭乘一只救生艇。救生艇靠岸后,我把大家拖上了岸,然后我就死了。”
赵继统接着问:“你是个水兵?”
詹姆士说:“不,我是军官,不是水兵。我父母一定很伤心,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我死了,他们该怎么办?”
“爆炸的船叫什么?”
“‘阿拉巴马’号。”
赵继统头一次见到头脑和记忆如此清晰的幽灵,能够回忆起前世的幽灵并不在少数,但大多回忆都是模糊、断断续续、平凡、单调的、刻板的、毫无条理性可言。
于是他让詹姆士进入到魂珠当中,马不停蹄地前往亚拉巴马州的摩比港,询问当年“阿拉巴马”号的情况。
负责人说,“阿拉巴马”号早就退役了,现在是个展览品,供人们参观。赵继统又找到了当年的舰长,让他帮忙查找官兵花名册,看看里面有没有一个叫詹姆士·凯路的人。
查找的结果是:“阿拉巴马”号不仅没有詹姆士·凯路这个人,而且也从来没有发生过爆炸。
“不过”,舰长想了想说,“‘亚利桑那’号倒是被击中过,你们可以去查查‘亚利桑那’号的花名册。”
赵继统又找到了“亚利桑那”号军舰的负责人,跟他说明情况后,负责人爽快地答应他帮忙查找花名册。
果然,“亚利桑那”号的花名册里的确有个军官叫詹姆士·凯路,老家是位于加利福尼亚北边的旧金山市。
更令人惊叹的是,查理登上退役的“亚利桑那”号军舰之后,竟然能把军舰的各种设施说得一清二楚,就像是常年生活在上面一样。
看来这个幽灵真的是詹姆士·凯路!
根据资料显示,詹姆士在战舰被击中后,带着三个水兵坐上了救生艇。后来他们的尸体在一处海滩被发现,无一生还。
詹姆士请求赵继统带他去三藩市找詹姆士·凯路的父母聊一聊。
赵继统转念一想,告诉詹姆士如果他肯全面配合的话,可以满足他这个要求。
先回到“第六区”,做好记录工作,赵继统开始正式询问人从死后到成为幽灵的转换过程。
结果出人意料,詹姆士死后的感觉就是冷,很冷!
再醒来就是幽灵了,他是被人唤醒的,还被唤醒了前几世的记忆···
詹姆士回忆起来的第一世是罗马时代在不列颠的普通劳动者;第二世是12世纪英国的一名犹太人;第三世是在法国的一名妓女;第四世是法国查理七世时代一个富商的男仆;第五世是安妮女王时代的一个缝纫女工;第六世是在美国爱荷华的修女···
在诸多前世回忆里,詹姆士记得最清楚的一世是犹太人那一世。
因为唤醒它的人曾经详细询问过这一世的情景。
大概在1189年,她生活在英国约克,自己叫瑞贝卡,丈夫叫约瑟夫,是个犹太商人。
当时约克爆发了反犹太人运动,瑞贝卡和约瑟夫成了攻击对象。
为了保住性命,他们一家连夜逃跑。
最后他们躲进了一间教堂,绑了神父,藏在地窖里。
就在丈夫带着儿子出去找食物的时候,暴徒闯进了教堂,救了神父。神父带着他们找到了地窖。
瑞贝卡亲眼看着女儿被他们带走,然后记忆的画面变成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