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三每做一步,都是有来头的,大虎按照了他的说法去做。
做好了这些,都花了好几个小时,再用特殊的桃木,把桃木都弄断,在桃木上写着孟婆的名字孟姜女,在用桃木变成灵位。
“小子这灵位你拿着,将来放在家里面供奉着。”赵老三轻声对着我开口说道。
我从赵老三的手接下来了灵位,按照他说的话。
这以后灵位得我供奉,要供奉十代子孙。
毕竟走后门可不是好走的,以后还能够得到孟婆的庇护。
相当于家里面请了一个老祖宗回来。
“用鸡鸭供奉。”赵老三轻声说道,把这些鸡鸭放在了桌子上。
点了香火,赵老三坐在了凳子上,在灵位上磕了几个头,嘴巴还嘟囔着什么。
香在快速燃烧了起来,再烧点纸钱,让我在灵位上跪拜几下。
“打开鬼门。”赵老三端起来了一盆水,放在了灵位上。
紧接着对着念着几句咒语,越念下去,盆里面多出来了奇怪的景象。
这些景象就是阴曹地府,当初赵老三也做出这些事。
“行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下去了,这次回去,别惹出什么事出来,下去之后就找孟婆,看她能不能通融通融,要不行的话,就把徐婕带回来,千万别在下面逗留太久。”赵老三叮嘱道。
我对着赵老三说了一声明白,紧接着赵老三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张灵符纸。
“阴人庇佑,鬼门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赵老三轻声呵道。
说完这句话,就把手中的灵符纸扔了过去,刚扔出去的灵符纸,一下子嗡的一声,彻底的燃烧了起来。
就在燃烧的那一瞬间,我耳边传来了一声轰隆的巨响。
眼前倒出来了一扇漆黑的门,这扇门带有浓厚的阴气,仿佛黑洞一样,带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我坐在了地上,双手合并“九转阴阳开!魂出八方,灵魂出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说完这句话,使出来了灵魂出窍的法门,赶紧灵魂出窍了。
“走吧。”我扭头对着徐婕说道。
徐婕轻嗯了一声,跟在了我的身后,我们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入鬼门。
刚进去鬼门,从里面涌出来了一股强大的吸引力,直接把我和徐婕的魂魄给吸了进去。
我当初灵魂出窍过,已经适应很多了。
过了好一会,才感觉眼前慢慢明亮了许多,揉了揉眼睛,周围都是阴暗一片。
就好像即将要下雨的天气,周围的魂魄都犹如行尸走肉一样,朝着前面走着。
有些魂魄很木那,属于那种丢了一魂一魄,灵魂残缺了,这种魂魄投胎基本是走畜生道。
“老张,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徐婕第一次下地府,啥也不知道,抬起来了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
她已经不是阳间的凶鬼,在阳间凭借着鬼术,完全不怕。
可来到的地府,虽然阴气浓厚,但她也一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员鬼而已。
要是没有了我的话,我想她可能被鬼差抓住,充当一些劳动力的鬼犯人。
用通俗的话来说,徐婕这个行为属于偷渡。
“放心,一切有我,要真投不了胎,我就带你回去。”我对着徐婕轻声说道。
徐婕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手还是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们两个人朝着前面走了过去,来到了当初的地方。
很多鬼在排队,前面有一条路,这条路左右两边的树枝都枯黄了,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机。
一切都显得死气沉沉的,路的旁边还有一个大石碑,石碑上面写着黄泉路。
排队的鬼,通过走黄泉路,到达地府。
黄泉路是必须要走的路,在黄泉路中,还有几个官员,这些地府官员都是登记鬼的名字。
“下一个!”一声严肃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面。
我拉着徐婕朝着前面走了过去,心里面还有些忐忑不安。
上次我去地府的时候,有赵老三给我的绳子,可现在我啥玩意也没有。
要是受了欺负,这里的阴阳术可就没有作用。
“叫什么名字。”鬼官拿着登记的笔,头也不抬的说道。
只见在我们前面的鬼,立刻笑脸相迎,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了很厚的阴钱,放在了桌子上。
“小的名叫赵书,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这鬼轻笑了一声道。
“嗯?”鬼官轻声掂量了一下,点了点头“去吧。”
这鬼的名字原本是在畜生道这一栏,一下子被划到了投胎栏这一行当中。
果然贿赂无处不在啊。摸了摸口袋,发现口袋里面啥玩意也没有,之前买来的死人钱都烧给孟婆了。
“下一位。”鬼官轻声说道。
我对着徐婕说了一声走吧,徐婕的脸色还是充满了忐忑不安,整个人看起来很是害怕。
“别慌,有我呢。”我轻声说道。
徐婕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我露了一个强忍着的笑容。
“姓名!”鬼官冷声道。
“张晨。”我轻声回答道。
听见我这句话,鬼官写的笔微微停顿了一下,“家住何处?”
“江城林花村。”我开口说道。
鬼官低下去的头,立刻抬起来,身体还猛然一颤。
鬼官双眼紧紧盯在了我的脸上,突然间脸色一变,赶紧从凳子上站起来。
这举动让我给弄懵逼了,心想这鬼官莫非看出我是活人下地府。
不过这鬼官的脸,我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您是张晨张大人!”鬼官指着我急忙说道。
“嗯?”我有些迷糊的看着鬼官。
“是我啊,当初我带大人去的奈何桥,其中还遇上了牛头和黑白无常,当时大人假扮牛头大人来着。”鬼官指着自己开口道。
被鬼官这么一提,我赶紧拍了拍额头,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
原来是他啊,当初他只不过是一鬼差,现在成了鬼官了,看来混得不错啊。
“我记下来了。”我轻声道。
刚说完这句话,这家伙立刻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停的朝着我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