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宋姨娘求见。”
香茗进来禀报,“奴婢说了太太在午睡,可宋姨娘死活不走,说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见太太。”
“不见。”
席凤慵懒的歪在罗汉床上,手上拿着一本杂记,看的津津有味。
“奴婢这就去将她打发走。”香茗欠了欠身。
“嗯,告诉她,我与她并不亲厚,让她有事去找其他表姐妹说,別来我面前自取其辱。”
“是。”
香茗退了下去。
当宋喜美从香茗口中,听到了席凤要转的话后,一张俏脸羞愤不已。
她在惜凤居院门口,哪里还呆的下去,她匆匆回了落叶居。
在落叶居等的焦急万分的席开艳,见她回来了,就迎上去,急切的问道,“阿美,席凤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人家连面都不让我见。”宋喜美愤愤的跺了跺脚,“她让丫鬟传话,说是我和关系不好,让我有事去找其他表姐妹,阿娘,我们宋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王家和朱家,还有席彦表哥,席岚表姐他们都帮不到忙吗,为何非要去求一个根本不愿意帮我们的人?”
“哼,别提王家了,宋家出事,我和你阿爹第一个去求的就是王家,可你二姨却去了白云寺,说是为了你王家表哥这一次科考,吃斋念佛一百天,哼,我知道,她那是在躲着我呢。”
“阿娘,那二姨夫呢,他也躲着不见你和阿爹么?”
“你二姨夫去了临安城,他两口子这是一起在躲着我们宋家呢。”席开艳面带寒霜,眼中闪过一丝吝色,“王家早就察觉到了我们要算计楚五爷的事,所以,在席岚婚事后的第二日,你二姨和二姨夫就离开了杭州城。”
宋喜美愤愤不平,“二姨和二姨夫人也太可恶了,她王家出事,我们宋家都有帮忙,宋家出事,她们却躲起来,等宋家度过这次劫难,阿娘,你和二姨还是别走的太近,这种过河拆桥的人,做法实在是太让人寒心。”
“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席开艳抹了抹后悔的泪水,“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怎么让五爷别再针对我们宋家了,五爷若再不停手,我们宋家只怕真要完了。”
“阿娘,对不起,都是女儿没用。”宋喜美眼泪巴巴的哭着,“不是说席岚表姐嫁的刘家也是世家大族吗,刘家能不能帮到我们宋家?”
“刘家的势力都在苏州,杭州是楚家的天下,楚家要针对我们宋家,刘家也不敢轻易插手,刘家可不会为了我们宋家来得罪楚家,唯有让楚家停止针对宋家,宋家还有一丝生的希望。”
席开艳握着女儿的手,道,“阿美,既然席凤不想见你,那你就去求老安人,你这样做……”
席开艳压低了声音,在宋喜美耳边耳语了几句后,宋喜美有些战战兢兢的道,“阿娘,这种方法或许可能让老安人见我一面,可是……”
“阿美,外面人人都说楚老安人是一个和善仁慈的人,你去求她,或许她心软,会答应你。”